门口走去。

“好的,小兄弟慢走!”

只是,当叶青和李诗蕴前脚刚踏出门口,中年男子却暗中朝黑袍老者使了个眼色,

黑袍老者会意,弹指间瞬息出手,五指成爪袭向叶青后心。

却不想,

叶青好似生出后眼一般,刹那之间,脚尖一点拧过身,凌空一指,戳向黑袍老者的爪心。

剑指对手爪。

嘭嘭嘭。

黑袍老者连退数步,双脚在坚实的水泥地面上,犁出两道深沟,后背撞到一张铁架床上才堪堪稳住身形。

叶青眯起眼,饶有兴趣的盯住中年男子,呲牙一笑,道,“何董事长……你这就不地道了吧,嘴上请我慢走,背地里却搞偷袭这一套……吓得我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

中年男子面色如常,呵呵一笑,赞道,“小兄弟好身手!”

“好身手?”

叶青眯眼一笑,盯住中年男子,淡漠道,“何董事长,我若是身手不好的话,此时,或许就已经成为一具死尸!”

说到这里。

叶青微微一顿,突然睁开眼,紧盯着中年男子,笑呵呵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何董事长派人偷袭我,我也不和何董事长做多计较,你只要接下我一指,今日之事,便就此揭过!

话音落下。

叶青横起一指,便要朝中年男子心口戳去。

见此,中年男子神色一变,看来黑袍老者所言不虚,这位年轻人武道境界除了深藏不露,还高的出奇!

只是,年轻人只是横指在胸,并没第一时间戳穿他心窝,此事便可还有商量的余地。

他眉眼间闪过一丝阴霾,然后蓦然绽放神采,镇定自若道,“小兄弟,万事好商量,我和黔南省武林之中的第一高手,穆逢春,穆老先生也有些交情!”

“小兄弟,同是武林江湖中人,不知有无听过穆老先生的名号……”

“呵呵!”

叶青闻言呵呵一笑,问道,“穆逢春哪个穆逢春?”

中年男子见此,心知有戏,忙说道,“就是号称黔南武林界第一高手的穆逢春,穆老先生,若先生和穆老先生相识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穆先生打个电话,让穆老先生为我求求情!”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倒是认识一个叫穆逢春的糟老头子……”

叶青呵呵一笑,道,“那就劳烦何董事长,现在就给你认识的那个穆逢春打个电话,若是穆逢春愿意为你求情的话,恰好那糟老头又刚好是我认识的那个穆逢春,我今日便饶你性命!”

“好的,好的,您稍等片刻!”

中年男子闻言战战兢兢,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拨通穆逢春的电话。

接通。

手机里面传出穆逢春不耐烦的声音,“鳖孙找老子有什么事儿?”

中年男子嘴角苦涩的扯动了一下,战战兢兢道,“穆老前辈,不知道您认不认识一位武道深不可测的年轻人!”

“武道深不可测的年轻人!”

穆逢春在电话里犹豫了一下,心里第一时间便想起叶前辈,“嗯,倒是认识一位!”

中年男子苦笑道,“穆老前辈,我在尚未竣工的一处工地上得罪了那位武道深不可测的年轻人,他说只有您为我求情,才会饶我性命!”

穆逢春在电话里愣了下,问道,“那年轻人姓甚名谁??”

中年男子闻言捂住手机,向叶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小心翼翼的说道,“穆老前辈托我问问您叫什么名字?姓甚名谁?”

叶青眯眼笑笑,道,“告诉那糟老头子,罗浮山上一雪貂,他就知道我是谁了!”

中年男子闻言点了点头,将手机贴在耳边,小心翼翼的说道,“穆老前辈,那位年轻人让我告诉您,罗浮山上一雪貂,您就知道他是谁了!”

卧槽!

中年男子话音落下,手机里立刻传出穆逢春的咆哮,“何正裕,你个鳖孙,你t得罪谁不好?偏要得罪叶前辈……只不过话说回来,叶前辈现在不是正在深城吗?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去黔南省城啊?”

中年男子听到穆老前辈,竟然称呼那年轻人为叶前辈,双膝不由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

叶前辈!

何正裕虽然不是武林人士,但也清楚武林江湖中的规矩。

这位年轻人只有在武道境界上比穆老前辈高,才会给穆老前辈尊称一声——叶前辈!

如此说来,这位年轻人,最不济也是位七品小宗师。

想死,要疯!

手机里沉默了一会儿,便又传出穆逢春阴沉的嗓音,“你个鳖孙,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得罪了叶前辈,但是现在我和叶前辈还有些交情的份上,叶前辈又不是嗜杀之人,你现在立刻马上给老子向叶前辈跪下磕头,直到叶前辈原谅你为止!”

扑通一下。

中年男子听完,便麻溜地双膝一屈,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向叶青求饶,道“叶先生,请饶我一命,叶先生,我不知道您和穆老先生的交情,求您看在穆老先生的面子上饶我一命!”

说完,眨眼间,何正裕便接连磕了五六个响头。

见叶青只是笑望着他,多余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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