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萌宝:爹地,妈咪要离婚(..)”!

陆庭深似乎听到了什么玩笑一样,俊眉微挑,“你斗得过我?”

秦浅咬唇,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呼吸有些紧窒。

“你拿什么和我抢?”陆庭深忽然起身走向她,面色阴沉,目光郁沉。

秦浅控制不住的向后退了几步,直到撞上冰冷无温的琉璃门上,下颚被不轻不重的向上抬起,视线相对的瞬间,她听到他冷声开口。

“还是觉得你秦浅还是禹城首富的大小姐?”

这些话无疑是来讽刺她,讽刺秦家,讽刺她们当初是多么有眼无珠才会引狼入室。

秦浅想要避开他的手,他的触碰让她抗拒,眼底同样流露出来抵抗之色。

陆庭深是什么人,她想什么一眼便透视的清楚,眸色一冷,加重了力道。

挣脱不开,秦浅便选择了放弃,她稳定了絮乱的呼吸,抬眸看着他,眼底流露着坚韧之光。

“是,我知道我斗不过你,你要碾死我轻而易举,我也说了,你怎么对我都无所谓,但我警告你,你不准伤害小童,就算你在怎么讨厌我,不期待她的出生,她始终都是你的女儿,这一点是你不能否认的事实……”

说到这,秦浅顺了一口气,她觉得有些发闷,因为她和他之间的距离是如此的近,呼吸间是他身上的味道,从她踏进他的领地后,他的气息便扑面而来,快要让她无法呼吸,她低垂着眼帘,避免和他凝视。

“我知道你讨厌我们,所以这些年来我们从未出现在你的面前,如果可以,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我……”下颚传来的痛感让她疼到无法继续说下去。

不得已抬起头看着他,望着他冷凝住的眼眸,隐怒的面容。

“我没有让你生下那个孩子,诈死?嗯?秦浅,你真是好得很!”

秦浅心口一痛,不是因为其他,只是因为小童,有些愤怒,“可我已经生下来了,你还想怎样?杀了她吗?”

陆庭深神色凌厉的看着她,残冷的开口,一字一句,“你说得对,你既然已经自以为是的生了下来,那么,就该承受你擅作主张的后果。”

秦浅只觉得浑身都开始紧绷了起来,“你想怎么做?”

陆庭深松开对她的禁锢,冷笑,“既然她是我的孩子,那么我当然要拿回我的东西。”

秦浅只觉得双眼花白,怒气从心底而发,上前拉扯住他的手臂,“你什么意思?什么是你的东西?小童是我的女儿,她不是东西,任你摆弄!”

秦浅只要想到她会和小童分开就痛不欲生,就想发疯,再想到秦雪,她就怕的不行,整个人都轻颤了起来,思绪也乱了起来。

“因为秦雪不能生育,所以你打算将小童从我身边抢走,是不是?”

陆庭深的脸几乎是瞬间变的阴霾,眼神冷冽如刀剑,大力拽住她的手腕,似乎要捏碎她的下颚,“闭嘴,这都是你做的孽,你必须偿还。”

“孽?”秦浅痛到脸色煞白,“凭什么要我偿还?我根本就不欠你们的!”

陆庭深只觉得额角的青筋都在跳,将她锁进眼底,眼底尽是厌恶憎恨,冷声开口,“欠不欠不是你说的算,滚出去!”

秦浅的思绪有瞬间是空白的,可她还记得她来的目的,不达目的她不会罢休,“小童的事还没有说完,我不走!”

陆庭深眯眸,望进她眼里的倔强,眸光凌厉,“不想走?怎么?想和我重温那一夜?”

提到那一夜,秦浅的脸色瞬时煞白,记忆仿佛时针倒转,唇瓣抖了片刻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她生日的那一晚,父亲给她举办一场生日宴会,她有些喝醉了,回到房间就发现床上的陆庭深,多年的爱意和那一些红酒终是让她醉了,她忍不住躺在了他的怀里。

可她也只是想静静的躺在他怀里,并没有其他想法,多年不受他待见,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她觉得自己是生病了,世界那么多男人,可她眼中只能看得到他一个人,其他男人根本无法入眼。

可那一晚她并不知道他喝了杯下了料的酒,更是她爸爸将人送到她的房间,陆庭深突然的主动让她一颗心都软了,仿佛她的人生没有抗拒这两个字,对着热情似火的陆庭深,她也根本说不出拒绝这样的字眼。

于是她身心的交付,她心甘情愿,却在两人最难以自持的最后片刻,耳畔响起的好似魔鬼的呼喊,那样深情的低喃,却是另外的两个字。

“雪儿……”

多么可笑,她的床上,她爱的男人,彼此纠缠,他口中叫出来的名字却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秦浅用力闭了闭眼,记忆截然而止,再次睁眼,看着他眼中的讥讽,没有血色的红唇轻轻启动,声音却带着一丝沙哑。

“以前,是我眼盲心瞎,所以落得这样的境地我也无话可说,我认了,但是请你不要在提起以前,因为那是我最不愿去回想的不堪。”秦浅忍着手腕传来的痛楚,目光晃动间却是那样的坚决。

“爱你,是我做过最后悔的事情。”

陆庭深眸色越发暗沉,眼中的怒气仿佛乌云聚集,说出来的话更是刻薄冰冷。

“是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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