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萌宝:爹地,妈咪要离婚(..)”!

“秦雪,你不累吗?”

“装了这么多年,你不累吗?”秦浅宁静的看着她,眼底没有针锋相对,只有淡淡的疑惑,似乎是真的在问她,‘你累不累’的样子。

这让秦雪心口一堵,呼吸都有些难受,不由攥紧了手心,目光微闪,“姐姐,你什么意思?”

秦浅目光平淡不已的看着她,“不用再装了,你什么样,五年前那个夜晚我就知道了,难道你忘了?”

秦雪呼吸一顿,随后眯了眯眼,抬手掩了掩唇角,“我们换个地方说,可以吗?”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说完她就要越过她离开,却被她的保镖拦住,不得不转身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秦雪却还是一副委屈受伤的神情,“姐姐,我知道你恨我,也不会原谅我,可我真的有话和你说,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求你。”

瞬时,四周的人都在窃窃私语。

秦浅扫了一眼自四周,神色更冷,而她的表情一对比,活脱像她在欺负她一样。

“让开。”

两个门神一样的男人,一动不动的堵在秦浅的去路。

秦浅呼吸一窒,转过头冷眼看着她,“秦雪,我再说一遍,我和你之间无话可说,虚情假意的道歉,大可不必,我没时间陪你演戏,你的人设如何,我不会替你买单,你懂吗?”

秦雪脸色微微发白,眼底闪过一抹阴郁之色,如果在勉强她势必会适得其反。

“姐姐,我真的只是想要和你单独说说话,这五年,我很内疚……”

“内疚?是吗?”秦浅讥讽一笑,回身走到她身边,轻声道:“秦雪,你非要表现一副高姿态吗?你真的不知道他要用我的肾去救你的命吗?你真的觉得愧疚吗?为什么像是世界都欠了你的?”

秦雪泪眼朦胧,似乎是被她冷硬的态度伤到,不稳的向后退了几步,“我是真的觉得愧疚……”

秦浅神色一凛,她本不欲和她有过多的牵扯,可她非要揪着她不放,陪她演戏,她没心情,也没义务去衬托她完美的形象。

“好啊,那你不如把它还给我怎么样?”

秦雪脸色大变,蓦然睁大眼,“你,你说什么?”

秦浅冷笑,“以陆庭深的实力,想要找到与你匹配的肾源应该不难,为什么偏偏是我?”

秦雪脸色一阵的青白交加,眸光扫到她身后,眸光一闪,泪水顺着眼眶滚落,上前扶住她的双臂,用最令人怜悯的神情,却是最残忍的话语。

“没错,我知道又如何,这世界上的确不是只有你的肾,可我就是想要你的肾,不管我要什么,庭深都会给我,包括你的命,想不想知道当他知道你死在手术台上消息,他有多么如释重负?”

秦浅不由握紧了手心,眼底闪过一抹狼狈挫败,哪怕深情依旧是冷漠疏离,可呼吸却已经明显的乱了。

秦雪心里却是痛快极了,“我们的婚礼,你看了吗?有没有觉得很熟悉呢?”

秦浅脸色越发苍白,细长高挑的身体都有些轻颤,她当然看了,那是她费尽心思策划的,就连陆庭深都不知道,她本来想要给他一个惊喜,可最终还是没有想到警察就找上门了。

而那些还来不及展现的,却一一在她们的婚礼上出现……

多么可笑,徒劳一场,却为她人做了嫁衣。

此时此刻,秦雪的触碰让她升起一阵恶心,她用力扶开她的手,眼底尽是冷光和暗红,声音尽是厌恶。

“不要碰我!”

秦雪唇角微勾,顺着她的动作想一侧栽倒,痛呼一声坐在地上,仰头看着秦浅,一脸的伤心欲绝。

“姐姐……”

秦浅恶心无比的盯着秦雪自导自演,想要转身离开却僵住了步伐。

陆庭深一脸阴冷的看着她,那眼神似乎能将她撕碎了一样,让她整个人都冷得不能自己,手脚冰冷,就连麻木的血都一瞬间的刺痛。

“庭深,你,你怎么来了?”

陆庭深森寒的目光从秦浅的身上移开,蹲下|身将她扶了起来。

秦雪咬唇,缓缓摇头,目光落在秦浅僵直的背脊上,仔细看似乎还在微微发抖,“姐姐她……”

陆庭深脸色阴霾,声音冷硬,“为什么来这?”

“我担心姐姐……”

陆庭深眉宇间尽是凛冽,握紧秦雪的手,将视线落在秦浅的背影,目光深沉晦暗,似乎有些纠缠之意。

秦浅冷眼看着他们郎有情妾有意的画面,眼底闪过一抹讽色,她一分钟都不想在待下去,只是一只脚刚要迈出去手腕就被一股大力攥住,那力道似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秦浅疼的脸色煞白,额头都凝聚起了汗珠,可她就是倔强的不回头,不转身,用尽力气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

“道歉。”

秦浅只觉得心脏有蚂蚁在吞噬,她不懂为何还会有这种痛感,也许只是习惯性,也许还没有真的彻底麻木,这两个人啊,真是她难以逃脱的噩梦。

秦浅闭了闭眼,缓缓转身,神色僵硬,唇角缓缓向上扬起,眼底尽是讥嘲,“凭什么让我道歉?你算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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