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城?”

“我偷偷换了个酒店,免得被打扰。”沈凌松意味深长地睨了眼沈凌乔,别有所指地说道:“明天还会有个惊喜等着你。”

“是什么?”沈凌乔好奇宝宝似的问道。

“说了就不是惊喜了。”沈凌松故作神秘地眨眨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席凡宁根海滩的kurhaus酒店,”沈凌松回道:“这个季节人少,正好。”

沈凌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他总觉得沈凌松口中“正好”两个字,怎么听,怎么不怀好意。

即将到来的事,两人都心照不宣,沈凌乔兀自紧张得身僵硬,手指总是下意识地揪住膝盖上的裤子,等他浑浑噩噩地被沈凌松压在浴缸里剥个精光,然后又扛到床*上时,仍然觉得整个过程跟做梦似的。

河蟹爬过,片肉不留,另找它地……

第二日醒来,沈凌乔发现自己睡的竟然不是昨晚的酒店套房,惊得立即掀开被子就要爬下床来,刚一动,浑身就跟卡车碾过似的,简直快要散架了,一个不小心就滚到地板上,接着就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

而沈凌松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心爱之人浑身光溜溜的跪坐在花纹繁复的暗红色地毯上,白皙肌肤上的暧*昧痕迹清晰可见,对方此时犹如闯入狼窟惊慌不安的小白兔,紧张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看到自己时,顿时露出一个欣喜安心的笑容,撑着地板就要站起来,结果还没走一步,就轻轻一晃,眼看就要摔倒,沈凌松一个箭步上前,将人打横抱在怀里,犹如放置世上最最珍贵的易碎品,把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小心点,有没有摔倒哪儿?”沈凌松摸了摸沈凌乔的额头,笑着问道。

下面被过度使用的感觉依旧那么鲜明,沈凌乔想到昨晚的迷乱与疯狂,不禁红了红脸,又埋怨沈凌松不顾他的求饶,硬生生将他做到晕了过去,于是整个人埋进被窝里,不理沈凌松的温纯笑意。

“生气了?”沈凌松连人带被拥进怀里,戏谑道:“还是害羞啦?”

“害羞你个鬼!”被窝里传出沈凌乔闷闷地控诉道,“你太过分了,我、我,我今晚不和你睡!”

“哥哥一时没控制住,小乔就原谅我吧。”沈凌松把手伸进被窝里,摸索着揽住沈凌乔的腰,讨好道:“哥今晚绝对什么都不做,就单纯地搂着你睡觉。”

想做也做不了,沈凌松心里嘀咕一声,昨晚他把那里欺负狠了,起码得两天后才能重温那份*。

想到那份紧致,沈凌松就感觉下*腹一热,他赶紧收神敛性,继续劝诱道:“哥这回说到做到,小乔,闷着难受,快松开被子,你不想看看惊喜吗?”

沈凌乔兀自挣扎了一下,还是败给沈凌松的忽悠,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问:“什么惊喜?”

沈凌松温和一笑,起身将窗帘拉开,入目的就是傍晚时分水天一色的壮阔景象,高大的椰树,搁浅的快艇,白色的浪花打在洁白的沙滩上,晚霞辉映的天空下,是碧蓝碧蓝的大海,沈凌乔这才意识到他所盖的只是条薄被,裸*露在外的肌肤一点都不感到冷,而外面的景象分明不会是冬季的北海。

“这是哪?”沈凌乔诧异问道。

“我买的一座孤岛,我们现在在南太平洋上。”沈凌松意味深长地笑笑:“接下来的一个月,没有人能打扰到我们。”

不知为何,沈凌乔看着哥哥狐狸般的笑容,只觉得菊花一紧。

事实上,接下来的一个月,沈凌乔终于深刻地体会到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茫茫孤岛上,身边却是一只时时刻刻发*情大灰狼的酸爽体验。

而这,仅仅是夫夫生活的开端。

地球的另一端,沈继桓面色铁青地看着长子留下的信件,面对谭消的质问暴怒,他只能呵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