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道局究竟是如何布下的,又是谁人有这个本事,甚至这是不是同一个局?

这一日的叙谈到这里便戛然而止了,一切都没有头绪。

诸人离去时,仲祈却是独独留了莒生下来。

良素早习惯了他二人的“风格”,嗯,若不是莒生待她如此,她一定一定一定坚持自己的想法:莒生和仲祈,唔……那啥……

良素摆摆手,理也不理莒生唤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嗯,将空间留给两个男人就好。

莒生却是斜睨了双眸对仲祈道:“叫我做什么?我这回可没有重伤回来,你不必叫我下来疗伤。”

“你死了我才不管呢。”仲祈白了莒生一眼,然,身体却很诚实,手已然搭在了莒生的脉门上。

“没受伤?身上的皮骨伤也就罢了,分明经脉是受过伤的,只不过恢复得尚好。”仲祈看着莒生道。

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仙元碎了?还这般大意?是想气死他吗?

莒生却是不知几时剥了一枚甘霖果塞进了仲祈嘴里,讨好道:“我知道,我仙元有损,我会小心的,别生气了,好不好?”

仲祈含着嘴里的甘霖果,一下子甜沁到心里,再看莒生哄着他的模样,方才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仙元碎了是何等重的伤,你是知道的,若是有一点闪失,你会万劫不复的!”

“我才不会,我不是还有你嘛?”莒生说着自己剥开一枚甘霖果,却又转手喂给了仲祈。

仲祈却不领情,道:“我才不管你!”

“你舍得?”莒生轻轻笑道,细长的双眸中却是水波轻漾。

哪一回他快要死了,不是他救的他?

仲祈却是信手抛了一只玉瓶给莒生,道:“拿去。”

莒生接过玉瓶,凑在鼻尖上轻轻闻了一闻,面上却是变了颜色,道:“我说过不许你再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