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他探旁的镜像?”破针道。
“正是。”良素点点头。
“嗯,每一回大殿下探镜像都是这般入冥想之态的。”破针却是感叹道。
“大殿下?”良素却是轻轻重复了这三个字:“破针,你终于也觉得他就是相帝殿下了?”
“唉……若说旁的能装,但这用冥想的状态探镜像的模样,却是绝装不出来的,他……他就是大殿下……呜呜呜呜……”破针说着竟哭了起来。
“殿下啊,你看见了吗?大殿下还活着,还活着啊!呜呜呜呜……”破针这一哭竟一发不可收拾,最后竟嚎啕大哭起来,止也止不住了……
破针哭了两声,忽地却止住了,奇怪地问良素:“良素,你怎么也不劝劝我?”
“我劝你做什么?”良素此刻已然坐在相帝身旁,慢慢地喝着酒,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我哭得这么伤心,你竟然不安慰我?你还是不是人啊?”
“你哭又不会哭死,安慰你做什么?”
“你……你……你有没有良心?亏我对你这么好!哼,不哭了。”破针却是拂袖道。
“瞧,这不是好了?”良素又晃晃脑袋笑嘻嘻地道:“你可是三界中最风流倜傥神通广大最美无敌的针,还用得着我等小民哄?”
“这话我爱听,良素,来来来,再给小爷说一遍。”
“一边儿做梦去。”
“切……”
自这一日起,良素便守在相帝身旁。
然,她却终于知道了为何相帝起初要寻一个安静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