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家几个人,面目狰狞的如同恶鬼,她眼底的光变得更加明亮刺眼。

缓缓上前两步,刻意压低的音量,带着阴恻恻的冷风。

“我白天会拦着你们,不让你们种地,晚上会在你们的门外哭。除非你们把我杀了,否则我就缠你们一辈子。

当然把我杀了,你们照样得偿命。让我看看你们谁来当这个无私牺牲的?是爸,还是妈?我亲爱的小姑子肯定是没这本事,要不让你丈夫来?

实在不行,就陆文墨吧!反正你们已经有了陆柏焓这么出息的儿子,少个儿子也没关系,还能省点钱。”

芮槐夏翘着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在那些人身上划过。

每个被点到名的,都在瞬间感觉到有股刺骨的冷意,从脚底板直窜脑门。

“不行!陆柏焓怎么能和文墨比!”敏秋花立刻尖叫起来。

嗯?!

芮槐夏微眯了下眼尾,好奇的目光锁在她身上。

敏秋花神色有些尴尬,闪躲着不敢去回望芮槐夏的视线。

最后逼急了,只能强撑着凶狠,冲她叫嚣:“看什么看!我是说文墨还小,家里的事他都不懂。”

你猜我信不信?!

芮槐夏依旧挂着满脸玩味的笑。

敏秋花被她盯的心里发毛,中气不足的威胁道:“你还知道我大儿子有出息?敢跟我们耍狠,你们芮家是不要想要好好过了!”

“你们想狐假虎威之前问过我丈夫吗?他真会没有判断力的替你们出头?要不我现在去给他打个电话,看看他是把钱痛快给我,还是替你们压迫我?

就算他真替你们出头,但你们做的可是欺负妇女的事,我闹到他工作单位,他是一定会被开除的。到时候你们陆家又会回到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好日子。”

芮槐夏长而浓密的睫毛,如乌羽般掸了掸,看起来干净又美好。

可说出来的话却像刀子,狠狠扎在陆家人心口上。

他们不知道芮槐夏说的是真是假,可也不敢赌。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再让他们过原来那种苦日子,还不如杀了他们。

陆水生恶狠狠的看着芮槐夏,不明白他这个瘦弱的儿媳妇,今天是发了什么疯,敢跟他们叫板不说,甚至连脸皮都撕破了。

“够了!不就是起晚,多大点事。又是动手又是闹离婚的,想让全村人看笑话吗?敏秋花,你这个做婆婆的别那么苛刻,动不动就喊着让老大媳妇离婚。离婚很光荣是吧?

还有槐夏,做儿媳也别太犟,被婆婆说两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是,还要闹翻了天去?”

陆水生语气威严的想要各打五十大板,就将今天这场闹剧圆过去。

可芮槐夏却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爸,话不是这么说的!我这人脾气就是犟,认个死理。别人对我好,我自然对别人好,可谁要是让我不痛快,我肯定让他比我不痛快百倍!”

本身她是想着,只要这陆家人识趣,不打扰她赚钱,她可以把他们当成在一个屋檐下的合租人。

可谁让敏秋花不小心说漏了个好玩的。

她这人好奇心可重啦。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解个密,点亮下上辈子原主不知道的小秘密?

“你……你这么个儿媳妇,我们陆家要不起!滚!你给我滚!”敏秋花气到身子不停哆嗦。

芮槐夏满不在乎的挑挑眉,想要越过众人离开。

陆水生却阴沉着张脸,将她拦了下来。

看着那写满了跃跃欲试的小脸,他反手就给了敏秋花一耳光。

“闹够了没!你多大的人了,竟然还跟儿媳妇斤斤计较?”陆水声怒吼。

不服气,还想说些什么的敏秋花,看着像要撕了她的男人,吓的缩起了脖子,老老实实噤了声。

陆水生见她总算是老实下来,这才重新看向芮槐夏。

“今天的事就这样,一家人哪有什么隔夜仇,不过是拌个嘴。今天你就休息一天,别下地了。”

“爸,我可不是今天不下地,接下来好几天我都下不了地。”芮槐夏抱歉的叹了口气。

“我昨晚上给你们烧完水,自己洗的却是冷水澡。半夜起了高烧,别说是下地,你们还得给我些钱,让我去县城的医院看病。”

“呸!怎么不烧死你这败家的贱蹄子?还想要我拿钱给你?门都没有!”敏秋花气的也顾不上脸疼,直接破口大骂。

“行吧!”芮槐夏撇撇嘴,“那我就只有打电话去阿焓单位,告诉他再不回来,他的媳妇就要病死了。”

陆柏焓不仅在她这里留了一百块,还在他母亲那多留了一百。

临走前告诉过原主,若是她这一百块用完了,又暂时联系不到他,就去找敏秋花。

这钱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不用替他省着。

没了,他自然会补上。

原主那一百块用的可大方了。

还没在手里攥热,就交到了她妈那。

至于敏秋花那的100块,原主不敢提,自然是被悄无声息的抹去了。

“我儿子可是要做大事的人,你这贱蹄子没事少去打扰我儿子。”

敏秋花不敢再动手,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不过陆水声没再说话,显然也是舍不得让芮槐夏花他们家一分钱。

“别一口一个贱蹄子的叫着,我这人气性大,又发着烧,不知道几天才好。现在被气下,感觉至少也得休息上半个月、一个月的,这好吃好喝的就要麻烦妈给我做了。

没办法,谁让阿焓疼我呢。走之前他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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