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维桢没有太为难她,穿好衣服,懒散的躺在床上,定睛看着她,这次见面两人都做了准备,可惜都被林薇儿打破了。
“林小姐该不会想一直站在这里吧。”从刚才见面,林薇儿简直刷新了他的三观。
她不仅来了,而且莫名其妙的大哭“林小姐故事说的不错,可这也不足以让我信你。”慕容维桢不信,林薇儿咬咬牙:“殿下左腿可有四颗黑痣?”说起这个,林薇儿不由的脸红,这还是之前在军营里,又一次她误闯他的帷帐,不经意看见的,没想到现在竟然被的她拿来当忽悠他的证据。
林薇儿的话果真让慕容维桢一愣,他左腿上确有四颗黑痣,是在他十岁之后才长出来,这事谁也不知道,就连母后都不知,他平日不喜欢人伺候,洗漱沐浴都是自己做,更何况长颗痣又不是要紧事,谁会特意告诉别人,那么问题来了,她是怎么知道?
看他的脸色林薇儿就知道自己说对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信就好办了。
“殿下,我今日并未经过我父亲同意,但是我有信心父亲愿意扶植殿下,我父亲忠于陛下,陛下心中最属意的就是殿下,臣女不过就是想提前跟未来天子达成合作,为保林家基业而已,也请殿下放心,林府上下绝不做有损姜国之事,只求日后殿下能庇佑林家。”说完,林薇儿朝他深深一跪。
想到梦中种种,一滴泪不经意滑落,砸到地上无声的消失,就如同她那段痛心疾首的过往。
慕容维桢并未叫起,只是看着她倔强的跪在地上,莫名的竟有些心疼,她的话说的很圆满,就像她说的那样,扶植他是为了护住林家,这无可厚非,每个参与夺嫡的,谁不是为了家族荣耀,登上帝位,一言可定生死,多少忠臣良将因为选错了主子从而家破人亡。
就像林薇儿说的,他不在朝堂但不代表自己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父皇迟迟没有立太子,他那些好兄弟各个都急不可耐,成王败寇,没有谁不对那个位置动心。
父皇这些年派遣无数暗探寻找解药,解药至今都没找,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病了这么多年,他早就看开了,可是现在,看着地上这个倔强的女孩,他想跟命搏一搏。
“林小姐你退下吧,本殿要想一想。”不知过了多久,林薇儿才听见他的声音,她拖着酸麻的腿慢慢退出去。
外面的阳光十分耀眼,站在阳光下,她深吸一口气,来之前,她只想为了给林家找一个庇佑,不成想慕容维桢就是她要找的人,她已经辜负了他一次,这次说什么也要护好他。
这万里江山,她能打下一次,就能打下第二次,他护了自己一世,这次也该她保护他了。
柏启见她出来,向前两步:“林小姐,这边请,我送你出府。”主子没吩咐,就按照之前说的送他们出府,不过柏启倒是挺好奇,俩人在房间这么久都说了什么,他家主子可没那么大耐心,第一次见这女子,竟然能把她留在房间几个时辰,要不是主子身子弱,他都要乱想了。
“不知这位将军怎么称呼。”柏启一愣,连连摆手:“称不上小姐一声将军,我是殿下的侍卫,您唤我柏启就好。”
场,这样也就罢了,竟然还趴在自己胸口睡熟了,他真想问问,这是谁给她的勇气。
林薇儿足足睡了一个时辰才茫然的睁眼,一睁眼看见的东西是陌生的,扬起脑袋,对上慕容维桢扬起嘴角笑,她想起之间的事,顿时小脸一红,麻溜的从慕容维桢身上起来:“七殿下,是臣女失态了。”
林薇儿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这哪是失态,简直就是犯了“林小姐故事说的不错,可这也不足以让我信你。”慕容维桢不信,林薇儿咬咬牙:“殿下左腿可有四颗黑痣?”说起这个,林薇儿不由的脸红,这还是之前在军营里,又一次她误闯他的帷帐,不经意看见的,没想到现在竟然被的她拿来当忽悠他的证据。
林薇儿的话果真让慕容维桢一愣,他左腿上确有四颗黑痣,是在他十岁之后才长出来,这事谁也不知道,就连母后都不知,他平日不喜欢人伺候,洗漱沐浴都是自己做,更何况长颗痣又不是要紧事,谁会特意告诉别人,那么问题来了,她是怎么知道?
看他的脸色林薇儿就知道自己说对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信就好办了。
“殿下,我今日并未经过我父亲同意,但是我有信心父亲愿意扶植殿下,我父亲忠于陛下,陛下心中最属意的就是殿下,臣女不过就是想提前跟未来天子达成合作,为保林家基业而已,也请殿下放心,林府上下绝不做有损姜国之事,只求日后殿下能庇佑林家。”说完,林薇儿朝他深深一跪。
想到梦中种种,一滴泪不经意滑落,砸到地上无声的消失,就如同她那段痛心疾首的过往。
慕容维桢并未叫起,只是看着她倔强的跪在地上,莫名的竟有些心疼,她的话说的很圆满,就像她说的那样,扶植他是为了护住林家,这无可厚非,每个参与夺嫡的,谁不是为了家族荣耀,登上帝位,一言可定生死,多少忠臣良将因为选错了主子从而家破人亡。
就像林薇儿说的,他不在朝堂但不代表自己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父皇迟迟没有立太子,他那些好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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