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问太多,咱们今日刚回来,这也不是一日半日就能说明白的事,现在天色也晚了,咱们刚回来,薇儿为了筹办既今日也操劳好几天,今天就让她好好歇歇吧,明天在说。”
晚上用膳时薇儿心不在焉,脸上浓浓的黑眼圈,想必这几天很辛苦。
府里上下几乎都在为林薇儿的婚事着急,反观正主,家宴散了,林薇儿急匆匆的回碧琼苑,心里一直惦念慕容维桢,也不知道他怎么样。
一步并作两步进屋,慕容维桢自她走后一直没醒,脸色比她走时更加苍白,林薇儿轻声进去,看他的模样心里一阵难过,这毒什么时候才能解啊。
给他擦擦额头上的细汗,他睡得沉,一点都没察觉,她走出去唤来洁楠:“可给他送饭了,吃了吗?”
“回主子,送是送了,刚刚您走之后我就拿了一份过来,不过王爷没吃,放了两个时辰都凉了我又拿出去了,想着一会儿王爷要是醒了在端过来。”
“嗯,你在去准备一份,我去叫他,本就身子不适,不吃饭哪行啊,你拿着这些碎银子,让厨房的人悄声准备,算了,还是出去买吧,让柏启去。”她晚上很少进食,现在爹娘都在家,她这动静不一定瞒得过,还是出去买合适。
再回房间,趴在床头犯困,今天一大早就出城迎接爹娘,又忙着晚上的家宴,实在累的不行。
不出半个时辰柏启就拿来了食盒,洁楠送进来,瞧见主子趴在床头,睡的不踏实,她犹豫半响,还是过去叫醒她:“主子,饭菜来了。”
她囊着鼻音嗯了一声,看了眼食盒,又看了看慕容维桢:“你去休息吧,我来弄。”
“维桢,醒醒吃饭吧!”摇了好几下,他才幽幽转醒:“怎么了?”
“你刚刚不是说饿了吗,起来吃点东西在睡。”他的气色差的不得了,想必这毒太折磨人。
“不想动!”他可怜的模样,真真是我见犹怜啊,明知他故意的,林薇儿也不忍心拆穿:“那要怎么样,我喂你吃?”
一听这话,慕容维桢得意的一笑,躺在床上一副任卿采颉的模样,食盒里都是清淡的菜品。
拿出一碗南瓜薏米粥,上面还冒着热气,一勺一勺亲自喂他喝,他半躺在床上,慵懒自在,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一片肉柔软。
“你,这身体怎么样了。”她本不想多问,可他这样子.......
“没事,习惯了,等毒解了就没事了,不用担心。”把她鬓角的碎发撩到耳后,眼中柔情似水。
“总说不用担心,我又怎么能不担心,你花一样的年纪,却只能缠绵病榻。”一边说,一边眼眶都红了,尤其是想起之前他意气风华,运筹帷幄,点兵为将,时时见他都气定神闲,哪像如今,动一下都喘半响。
“好了好了,这是做什么,我病了多年,早已习以为常,不会有事,我父皇昨日派人来说,在西边听说了九针龙芽草的痕迹,想必不日就能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