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副模样让慕容维桢心里很不舒服:“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哥哥的意思,林薇儿你是不是从来都不相信我,多少人挤破了脑袋,都想在这次朝会上谋个一官半职,你却嘱咐你哥哥躲的越远越好?你说的对,林家是树大招风,可招的是谁的风,是朝中同僚,还是父皇,或者说是我.....”
他的话让林薇儿心里咯噔一下,他竟然知道了自己怎么想的。
从她的表情慕容维桢也看到了答案,怪不得林瑾韩拒绝的那么痛快,连思考都不思考,原来是受了她的指点。
看他脸色难看,林薇儿也不知道所措,小心翼翼的拉着他的衣袖:“我没别的意思,我是信你的,只是我信你是信你,可是皇权不可侵犯,林家上下都会心意的辅佐你,希望你早日册封太子,可是我怕有朝一日林家会功高震主,就算你不在意,皇上也会在意,不让哥哥回帝都,是我的意思,哥哥也不擅长阴谋诡计,帝都有父亲帮你就够了。”
“你是觉得父皇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你是觉得我不会护着你和林家,你还是觉得我会为了权利舍弃你。”慕容维桢握紧她的手腕,眼睛里满是猩红,高声质问她。
林薇儿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心突突的跳:“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弄疼我了。”
她略带哭腔的话,让慕容维桢顿时清醒过来,松开他的手,直接破门而出,让守在暗处的暗卫都吓了一跳,从没见过王爷对林小姐生这么大气啊。
慕容维桢一走,珊瑚赶紧过来,见小姐愣愣的看着门口,她快步进来:“小姐,怎么了?跟王爷闹不愉快了吗?”
林薇儿眼泪巴巴掉,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是觉得委屈,当初她就是这么不遗余力的帮慕容驰谦夺得帝位,也是这么不遗余力替他平定江山,可是到头来还不是被猜忌,被陷害,帝王家的心,永远把皇权放在第一位。
她不会赌,也不敢赌。
“没事,你去休息吧。”她对着珊瑚摇摇头。
“小姐,那王爷?”
“不用管他......”他现在可以对她千好万好,可真的有朝一日涉及皇权,谁又能保证他会怎么做,所以在一切都没发生之前,她就要把一切都扼杀在摇篮里。
慕容维桢生了一肚子气回了宸王府,满脑子就一个想法,就是薇儿不信任他。
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喝闷酒,今晚月亮很大很圆,可是身边空落落的。
柏启站在一边的树下,见主子一罐一罐的和酒,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跟旁边的楼繁对视一眼,都暗暗摇头。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两人有了第一次争吵,林薇儿几乎一夜没睡,慕容维桢也喝了一晚上的酒倒在外面,还是柏启和楼繁把他扶进房间里。
宿醉后的他头疼欲裂,柏启一早就端着醒酒汤等在门口,听见里面有动静才敢进来:“主子,您醒了,喝碗醒酒汤吧。”他嗯了一声,一扬脖喝了个干净。
“你进宫给本王告假,说我今天有事,不进宫了。”慕容维桢酒量很差,以前常年病着,滴酒不沾,猛地一下喝了这么多酒,这个时候能清醒就不错了。
“是,属下这就去,要不要给您传膳。”慕容维桢拜拜手,让他出去,柏启一走,他懒散的躺在床上,明明什么都没干,却觉得身心俱疲。
也不知道昨天有没有吓着她,早上醒来身边没人,他还真觉得别扭,可昨天是他甩手走人,现在也不好意思过去啊。
况且这件事伤了他的心,林薇儿要是不过来给他道歉,说自己错了,他坚决不过去。
宿醉后头疼欲裂,意识却越来越清醒,从小到大父皇一直教他帝王之术,从某些方面考虑,他确实不应该对林家放纵。
野心都是养出来的,世人都说皇家无情,可谁能理解身处皇室的无奈,若是心不狠,如何能守住万里江山,从古至今谋朝篡位的不在少数,如果每个帝皇都能在乱臣贼子野心刚萌发的时候,就掐断他们后路,也就不会有后面那些事端。
帝王多疑,是因为他们不敢相信,一步走错断送的可能就是百年基业,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一个。
可他从没怀疑过林薇儿,更没怀疑过林家,可林薇儿就这么防备他,难道他会把林家送进监牢?
林宇昭并未有任何越矩的行为,何至于现在她就防备这么深,这是他最生气的地方,难道他们之间这点信任都没有?
越想越气,肺都快气炸了,醉着还好,清醒着脑子就不断的瞎琢磨,最后他也躺不住了,换了件衣服就出门了,不知道去哪,也不让人跟着,一个人漫无目的走在街上,倒是引来不少少女侧目,瞧他气宇轩昂的模样,要是能嫁给他,哪怕做个妾室也心甘情愿啊。
慕容维桢耳力极佳,周围人三三两两的议论上让他不厌其烦,一咬牙翻身上马离去,走出去很远才发现这是出城的路,他想了想决定去净慧寺走一遭,他在帝都多年,也没离开过,之前只留在的别院,连个朋友都没有,也就是素合方丈能与他说两句。
很快就到了净慧寺的山下,直接进去找素合方丈,旁人难得见他,但是他来见素合方丈还不简单。
素合方丈正在早课,慕容维桢直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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