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聿揉了揉小丫头毛茸茸的脑袋,轻声道:“嗯。”

“小聿,这些人是你收拾的?”瞧见锦聿时,苏老爷子就知这四个人和他脱不了干系。

锦聿眼神柔和,和夜里对待那四个人的冷漠形成了鲜明对比,他薄唇轻启,解释道:“昨日送东西过来,你们不在,便想等一等,靠在角落里睡着了。”

“然后被他们吵醒了,这四人偷偷摸摸溜进了院子,还想撬锁,我便收拾了他们一顿。”

苏老爷子笑道:“这样啊,真是多亏你了。”

当时这孩子重病,自己不过是看不得生死,出手救了他,没想到他这般好,帮了自家这么多忙,还每日不停歇的送礼物过来。

锦聿摇了摇头,“举手之劳。”

不多会儿,村长跑过来了,没错,确实是用跑的,这会儿就靠在院门的门槛上喘气呢。

边喘边道:“听怀林说家中遭了贼,怎么样了,东西没少吧?”

苏暖过去搀扶他进来,“村长爷爷,没有丢东西,贼人被抓住了。”

村长年纪大了,走的快些能踹个半天,更别说他是跑着过来的。

“被抓……抓住了?东西没少就好,没少就好。”村长松了口气,听说苏大夫家遭了贼,担心坏了。

一家前脚刚走,后脚就出事了,东西若是被偷了,他这个村长难责其咎啊。

慢悠悠走到院子中央,见四个大汉惨不忍睹的模样,村长怔愣了下。

他们村什么时候出了个这么厉害的村民,把人打成这副模样了?

听怀林说贼人是昨夜来的,各家睡的沉,不可能是一群村民制服的,不然这么大的动静,他应该听到了才对。

便只有一个可能,制服贼人的只有一两个,不然这么大的动静应该惊扰到了他才对。

苏老爷子冷着脸问道:“村长,你看这四个人是不是要送去衙门。”

送衙门肯定要送去的,但还是的请示一下村长,过场还是要走一下的。

“送,自然要送去的,一会我儿就来了,让他喊几个人,把这四个人送到衙门去。”村长一点不觉得他们可怜,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小左几人听到这些,个个像丢了魂了似的,连哭都忘了,双眼无神,呆呆的躺在地上。

不多会儿,村长的儿子苏福过来了,人还没到门口呢,声音就先传进了院子里每个人的耳中,“爹,你也不等等儿子,跑的这么快摔着了怎么办?”

苏福今早还在睡梦中,隐约听见苏大夫家的小孙子和他爹说话,说什么家里进了贼。

衣裳都没穿,急忙下床从窗户边看个究竟,就看见他爹火急火燎的往外跑。

等他穿好衣裳出门,人早就没影了。

“废话少说,你去村里寻几个壮士的村民来,把这几个人押到衙门去。”待他进了院门,村长冲他嚷道。

苏福摸摸鼻子,不知他爹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气,想起他发火时的种种事迹,苏福不敢多待,忙道:“知道了爹,我这就去把人喊来。”

屁股还没悟热呢,就又要走了,不对……压根连坐都没坐,屁股哪里能悟热!

一旁的苏怀亦开口了,“福叔,我和你一块去。”

这毕竟是自己家的事,没一个人亲自去可不行,显的没诚意。亲自去的话,有什么事,邻里之间才好互帮互助。

“成啊亦小子,我们走。”苏福看向苏怀亦眼中带了欣赏之色,这般年纪就懂得人情世故了,苏大夫教的可真不错。

两人走后,苏老爷子邀请村长和锦聿去堂屋里坐,那四个人有几个萝卜头看管,一有事大声喊,屋里的人就能听到了,所以不担心那四人跑咯。

“小聿,你可有受伤?”苏老爷子上下打量着锦聿,唯恐他受伤了,却不啃声。

锦聿微微摇头,小小年纪,面对两位老人的打量,丝毫不却场,淡定自若的道:“没有受伤,苏大夫无需担忧,那四人就会些拳脚功夫,一点不经打。”

“没事就好,受伤了可得跟我说。”苏老爷子放下心来,语重心长的道:“受伤了就得尽早治,不然发炎了可是很危险的。”

“知道了苏大夫。”

村长听了半天,才听出一个味来,敢情制服贼人的是这位小兄弟啊,他还以为是村子里的大汉呢!

不过也是,按他对村民们的了解,做了好事可不会一走了知,不是上他这里讨些奖赏,就是弄的满村皆知,好让村民夸夸。

村长朝锦聿道:“真的是年少有为,小兄弟厉害啊!”

这个少年来村子次数多了起来,所以村长是认识他的,知晓是苏家的亲戚。

“不过是跟着镖局的师父学了两手罢了,那几个贼人怕是没学过武。”锦聿表情依然淡淡,两句话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武功,又可以打过四个彪形大汉的原因。

这里毕竟是小村子,除了服兵役退回来的人才会武功,这一下子来了个这么厉害的小家伙,不免会引起村民们的猜疑。

与其让他们胡乱猜想,说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话来,不如自个交代清楚了。

“原来是这样,听说镖局的师父都很厉害啊。”村长是过来人,怎会不知他的用意,便接下了他的话。

“嗯,是很厉害。”锦聿自然不知厉不厉害,但话已出口,只能尽量圆。

半刻钟后,苏福和苏怀亦回来了,并且带来了四位村民,个个身高体壮。

来的路上苏福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他们了,四人和苏老爷子、村长打过招呼后,就要把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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