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要帮你。”良久他找回声音。

“你知道,凯然目前并不需要,况且,如果我接受你这种方式,无法向其它企业交待,毕竟。。。。我们也许很快就是一家人,这样会令人猜疑。”

“雅儿,这只是我的意思,与旁无尤。”

“严总,你知道,不管怎么样,我总会优先考虑伟盛的。”她不是没有触动,只是,几年的商场磨练,她,不再是当年傻傻任他搓圆捏扁的唐家小妹妹。

严卓宇显然被击倒,俊美的脸庞瞬时暗淡下来,修长的食指轻轻敲着桌沿,两方都不再言语。

良久,唐哲雅坚固的心房被沉默笼罩,便这么,四两拨千金似的,那城墙没击实质击倒,但隐约的,再也找不着了。

“严总,我想我们有必要就合作案仔细详谈。”她告诫自己,这样做,只是为了工作,为了静容儿,毕竟,凯然总有静容儿的一分子,她没有后退,她的心意,如同十年中的任何一天一样,没有变化过。

“好,明天我让司机过来接你。”严卓宇抬起头,露出一笑,摊倒椅上,阳光射入窗帘,直直的投射在他脸上,一片刺目,耀白恍眼,让人看不哲雅,那里头的神色。

唐哲雅嗯了一声,挂掉电话,像是烫手似的,轻轻撑了一桌脚,滚椅顿时退了好几步。她愣愣盯着电话,心跳如雷,即刻按着胸,冲入休息室,抱着马桶一阵呕吐。慢慢的,从一房之隔的洗手间,若隐若现的,传来轻轻压抑过后的低涰声。

比起号啕大哭,这种,已是痛入骨髓,再无可倾泄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