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村里的汉子喝了二两小酒还舒坦。
“供销社是一块二一尺,还要票,我就卖八毛一尺,随便挑。”李弯月不愁卖布,就是怎么卖不会出事,她心里拿不准主意。
“这些,你都跟大爹说,叫他知道,你是为村里人好。”崔润山闻着李弯月发顶的清香。
她跟自己用的是一样的胰子,可崔润山就觉着在她头上格外香。
“布,你别着急卖,到时候钱不够,我先给你垫上。”崔润山又轻声说。
“嗯嗯,我都听你的。”李弯月心情好,就不计较崔润山碰她这,碰她那了。
“弯月,你白了,也细了。”崔润山天天跟李弯月在一起,李弯月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
她这样,要招男人稀罕的,想到这里,崔润山把李弯月搂的更紧了些。
李弯月是他的,谁都别想抢。
“真的?”李弯月翻身趴在崔润山胸前:“明天,我得好好照照,咱家要是有电就好了。”
“明天我叫人来拉。”崔润山说。
“崔润山,是不是我说啥你都答应,你能叫我直接当万元户吗?”李弯月开玩笑。
村里有电线杆子,也有安电灯的,几瓦的白炽灯,有根绳拉着,到了八九点就拉闸停电。
崔润山认真想了想:“你想当万元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