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生理期和发烧感冒没什么分别,难受就要吃药,这是常识。”

我皱起眉头,他的表情严肃又认真,甚至整张脸都是刻板的,就好像医生对待病人的那样。

这种感觉让我一下子回想起精神病院的一切,我的心一疼,坐月子时那么遭罪,现在身体怎么可能会舒服?

傅言殇大概不耐烦我晃神,径直倒了杯水给我,“你到底经历过什么,怎么进的精神病院?”

我僵着身子,仿佛变成了雕塑一样。

我经历过什么?

我多想抛开婚检单上面的每一笔每一划,告诉傅言殇我的过往。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目光无比清冷,就像在揣测我的过去似的。

这种眼神让我如鲠在喉,心虚地伸手接杯子,谁知手一抖没接稳,杯子砰的一声摔到地上。

傅言殇一怔,条件反射般把我扯到他怀里,将我和玻璃渣子彻底隔绝开。

他护着我,有力的双臂扣紧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