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某个木乃伊此刻为什么依旧还是木乃伊呢?

还不是因为阎北申看见他一次就觉得他碍眼睛,于是吧为了不碍阎北申的眼睛,杜峰只能一直捂着脸。

“维臣有事启禀。”

杜峰顶着满头的黑线说到。

“哦,那你倒是说来听听。”

阎北申看到杜峰此时的模样也是觉得有一丝的不开心,其实也不是不开心就是觉得杜峰不顺眼!

“臣想趁今日将和公主的亲事定下来。”

“噗~你说什么!”

杜峰语气严恳的说道,可是这话一出,阎北申直接炸开了,送入口中的茶水瞬间就喷了出来。

差点就渐到了台下跪着的杜峰身上。

“臣说臣想趁今日将公主和微臣的婚约日期定下具体日期。”

杜峰好像没有听懂阎北申话中的意思,但又好像听懂了但是故意专做听不懂,故意而为之。

阎北申也可是装聋,然后转头看向阎梓妍,随即张口说道。

“妍儿你的意思?”

阎梓妍脸色一红,然后低头回答道。

“是的父皇。”

“那你们两个有什么话就下去说吧。”

阎北申没有回答杜峰的请求,反而同意了阎梓妍所说的话。

“皇上,微臣是认真的。”

杜峰好像就想和阎北申对着干一般,瞬间张口继续说道。

“滚下去呀。”

阎北申低沉着语气,对着杜峰吼了句,那态度之忍让与生气,要不是场合不对的话,阎北申都想要拿杯子砸杜峰了。

此刻阎北申已经在心中越快杜峰越不顺眼,他当初是怎么会看上这个人做他女婿的!

现在反悔还来得急吗?

杜峰听到阎北申生气了,抿了一下嘴唇,然后低头沉默不语。

“走了杜峰!”

阎梓妍觉得要是在这样下去的话,那定然会出问题,于是开口喊了一声。

杜峰?

杜峰!

原来是杜峰,吴大人这才反应了过来,为什么觉得如此眼熟,原来是杜峰!

当年北印朝四公主和亲就是这小子送的队伍吧。

而且这小子好像就是十年前打了他们南离朝节节败退,不过十年前……

十年前他不是已经死了吗,而且依稀记得他是被南离朝灭的,而且还是因为宋泊昌通敌吧。

所以这人没死?

反而是毁了脸?

吴大人此刻心中有无数的猜想,而且不止是吴大人一个。

毕竟在杜峰没死,放儿被南离朝皇室给囚禁的事情可是秘密,处了几个具体的相关人员知道,那就没有几人知道了。

“陛下,听刚刚公主说这位大人也叫杜峰不知道身居和职,公主不是嫁给杜家……了吗”

吴大人立马又开始发挥起了他的厚皮脸精神。

“这北印朝的杜峰而且可以入座的也就这一位,所以和你想的应该就是一个了吧。”

阎北申虽然不愿意承认杜峰,但是面对这样的场景,他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的承认杜峰活着的事情。

“你退下吧杜峰,这事改日在议。”

阎北申又低头在一次看向依旧还跪在地上的杜峰开口说道。

“是,末将遵旨。”

杜峰知道已经很好了,不能在这时候不知好歹,事可为止才是最好的。

得到了验证,吴大人的心中也是一惊。

一个阎敖柳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但是现在另一个让南离朝头疼的人居然回来了!

阎敖柳是谁?

在南离朝人心中那是恶魔般的存在,可以五万人打败他们二十万大军!

那杜峰又是谁!

十年前战无不胜的将军!

阎敖柳就是这人带出来的,所以这日后莫非真的要改朝换代了吗,南离朝和西襄朝是否还能自保?

是否会被这强大的北印彻底吞灭。

因为这一插曲,瞬间整个后花园变得十分寂静,静得可怕,就连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而吴大人也没有在敢多问一句,一夜席间他都沉默不语,也不在去眼看四路耳听八方了。

阮经元虽然也感觉的震惊,但随即却沉沦在了那歌舞升平的席间。

歌舞升平的席宴。

准备的人自然也是鲁眉,她见席间气氛怪异,自然也就没有在去多想,立马便安排了人上台表演。

悠扬的笛声响起,有曼妙女子入了场,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

天上一轮春月开宫镜,月下的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

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这是杜惜儿此刻内心之中最直白的感观。

灵动,飘逸,清雅灵动得仿若手持琵琶的飞天,飘逸得犹如漫天轻盈的雪花,清雅得就像的仙子,轻高曼舞、载歌载舞她用她的长眉,妙目,手指,腰肢。

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间的褶裙;用她细碎的舞步,繁响的铜铃声,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舞蹈出诗句里的离合悲欢。

笛声渐急,她的身姿亦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她舞姿轻灵,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花般地舞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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