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庆接连遭受打击,想找投资,投资没找来。现在这又是什么鬼,听到了分手的噩耗,情绪低到了极点,他气急败坏的在房间里乱踹,一不小心踢到了桌子上,直疼的他嗷嗷的乱叫,此时他也顾不了许多了。这时,再看向外面,雨渐渐停了,风也止了,天空也渐渐亮堂起来了,“这鬼天气,真像女人的脸,说变就变。”,马东庆骂道。不行,不能老呆在这破房间里,我要出去透口气,不然我会闷坏的,他郁闷到极点,他心里这样想着,想着想着,他便走出了办公楼。
他在马路两旁的人行道上瞎转悠着,看着别人一个个开着豪车,穿着名牌,光鲜亮丽,他又没来由的感伤起来,他认为自己是个lose
。此时,不远处一个黄头发的少年正开着黄色的法拉利跑车飞快的驶过马他身边,因为车开的极快,路边的积水瞬间溅了马东庆一身。马东庆此时心中的怒火再次升起,对着车破口大骂,“你有车了不起,开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呀,幸亏老子没事,要是碰到老子一定吿你个倾家荡产。”那黄头发少年似乎听到了马东庆的叫骂,只听到“嗖”的极其刺耳的声音传了过来,车突然停住了,“你小子再骂一声你试试,我撞死你。”那少年对骂了起来。“你有车了不起。”此时那少年接了个电话,好像很急的样子。“我有车就是了不起,我不光有车,我还有爸,我爸是李刚,要不是老子今天有事,非废了你小子。”只见那少年乘车而去。马东庆不免在心里默念,“李刚是谁?”。
他漫无目的来到了公司附近公园,站在湖边,他思索着,回忆着,甚至是低泣着。他想起了大学的时候,为了不拖累家里赚点生活费,也为更好的锻炼自己,他就利用课余时间在校园外面的路口摆了个书摊,收些旧书,买卖二手书,搞租书业务,虽然挣不了大钱,但也能自给自足。那时候的他很自信,生活的也逍遥自在。况且身边还有个美女祝婷婷,她还不时的帮他看摊,此时他脑海里浮现出祝婷婷帮他擦汗的情景。两个人在大学期间不能说是郎才女貌,但也是中海洋的一道亮丽的风景,那时候两人说要永远不分开,永远在一起。就这样思绪被回忆撕扯着,感伤着。他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感伤,那些美好真的只是用来追忆的吗,他在心里默念道?毕业后,完变了,他走了一条艰辛的路,他没有去找工作,而是选择了创业。在创业的这段日子里,每天都忙的晕头转向的,忙的他都没有时间去陪女朋友,这使得祝婷婷身边的男生有了机会,在甜言蜜语与几天都找不到人之间,她选择了甜言蜜语。
公园里虽景色怡人,孩子们也在嬉笑打闹,老人们在树下侃侃而谈,远处还不时有几对年轻人在手牵着在公园里漫步,但这些他都无暇顾及,他的思绪只停留在了他的回忆里。可是现实又给他重重一击,当时他父母就劝他不要创业,好好找个工作踏实干,好好过日子,然而他不,他还是走上了创业这条荆棘之路。他忽然想起在哪里看到过,“人生的路,难与易都得走;世间的情,冷与暖总会有。有些事,不想做也得做,就是流着泪也要做好;有些情,舍不得放也要放,哪怕心再痛再苦也要放。”“说的多好呀,不就是一笔投资吗?不就是一段6年的恋情吗?没投资我们继续努力找,没感情了我寄情于工作。”他脑海里浮现出了这一句话。其实他知道悲伤没那么容易过去,如果真的不去在乎,那时间都会让悲伤成河。但他必须前行,没有退路,走到这一步,即使前面是万丈深渊,只有继续前行,他起身走出了公园。
滴滴滴,一辆黑色桑塔纳出租车,停在了路口,“司机师傅,我对这边不熟,刚回国不久,财富中心大厦就是在这?我怎么没看到呀。”“是的,小姐,你穿过马路,到对面问一下就知道了。”司机礼貌的说到。
一个齐耳刘海、有点婴儿肥的、戴着金丝眼镜的、穿着职业套装的女生从车中优雅的走了出来。别看她年纪不大,可她有着传奇的经历,她在大学里是众人追捧的演讲高手,打败过无数辩手,从小学到大学一直是村里长辈中“别人家的孩子”,她以前的人生可以说是一路开挂。大学毕业后,还被保送到北京大学读研,但她放弃了,选择到美国继续深造。她叫俞欣,刚从美国斯坦福大学读完MBA回国。在美国很注重实践,做了很多兼职工作,涉及到理财,投资、保险、甚至是人力资源方面。在国外的这几年,不能说财富自由,也小赚了一笔,工作经验相当丰富,认识了很多投资界的大咖。她下车后环顾了一下,穿过天桥,没有如预期所想的看到财富中心大厦。她本不是北京人,对北京的路况也极不熟悉,对于有点路痴的她来说,找个陌生地方是极难的事,站住后她想找个人问问路。她走了几步后,看到了有个耷拉着脑袋的邋遢男,正想上前问路。
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向前,“先生,请问到财......”,
“不好意思,等一下,”还没等俞欣说完,马东庆忽然感觉到脚疼,可能是刚才在办公室里踢的,正想蹲下看看脚,但又转念一想,在一个年轻女士面前脱鞋不太礼貌,一想还是算了。
“您想问什么?”马东庆故作镇静的说,
“我想问,财富中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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