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周记商铺林源觉得满面火辣辣的,从来都没有丢过这么大的人,万一老板和老板娘都误认为自己看上了他们的女儿,往后再来周记商铺还不得向看贼一样盯着自己?但这个女孩子的事情一定要向花叔打听打听,到底是不是他的种?

清理了一下思绪,驾驶着马车在盐铺购买了五十斤的粗盐,又在城东购买了几把锄头、斧头等农具,便调转车头回村。

一路上不停的把玩着花战天的大刀,不禁暗暗感叹,花战天也是个人物,虽然已经退出了江湖,当江湖还流传着他的传说。

商贩们更是把他当年使用的刀刃做成了玩具,销售给城里城外的小孩,歌颂民族英雄的同时还让子孙后代不忘历史,奋发努力保卫家园,同时还赚到了不少的银子,真是一举多得!

不断把玩,总感觉有些奇奇怪怪的。这把玩具刀虽然没有锋刃,但很明显和花叔之前刮胡子的那把大刀形状基本一样。

坊间传闻,花战天在一百多年前的一次兽潮来临时,以一己之力扭转乾坤,将兽潮带来的危害降低到最低,被广大赤阳城及其周边人民歌颂为英雄。

具体的情况被描述成了很多个版本,林源觉得最靠谱的一个说法是,当时城门被破,郡城的援军还未赶到,花战天一人一刀杀出城门,以一己之力杀戮无数灵兽和凶兽,用无数凶兽和灵兽的尸体堵住了城门口,才没有让更多的灵兽和凶兽进入城内,造成更大的惨剧。

林源的心中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念头,花叔会不会就是花战天。在赤阳城附近林源除了花叔以外只听说过花战天一个人是同姓的,而且林源现在可以确认孩童们用来打闹玩耍的花战天的大刀便是仿制了花叔之前用来刮胡子的那把大刀,难道花叔是花战天的后代?或者说花叔元功达到了突破到了天元境,寿元延长到了三百岁,现在的花叔就是一百多年前的花战天。

林源皱了皱眉头,想起花叔也有行走江湖多给自己起几个“匪号”的习惯,比如说逛青楼的时候把自己叫做“花间舞”。

一路胡思乱想,等回到小杨村的时候也正好太阳快要下山了。

站在村口,大声吆喝了一声我回来了。便出来一大帮村名,根据林源出村前登记的清单,各自领走了让林源购买的物件。

分发完了物品,林源第一时间去了村长家里,杨大年给的消息必须第一时间传递给村长。

进了村长的院子见马车停泊在院子的东南角,林源便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转头一看村长正在墙角翘着屁股劈材火,一股想扒了村长的裤子,数数屁股上有几个老茧的冲动莫名的涌了上来。

林源突然一阵恶汗,搞不清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定了定神,向着村长走去。

“村长,在劈材火啊,要不要帮忙?”林源客气道。

“呦,是小林子啊!就这一个墩子了,我自己来吧。”说着便卯足了劲要往墩子上劈去!

林源突然觉得这个墩子有点眼熟。这不是上次去赤阳城借用村长马车时用的坐垫吗?村长今天为什么要把座垫给劈了?心中一阵疑惑便开口道:“多好的一个墩子啊,看这样子也有这年份了,留着多好啊!”

“是挺好的,用了十几年一直都觉得好使的。只是最近觉得留着没用了,就像有些人我们曾经一起玩的很开心,后来吵了一架,再想回去做朋友,可是再也找不到原来的味道了。小林子,你有过这样的经历吗?”村长停下了动作抬头静静的看着林源,脑袋里面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

“当材火烧,确实能发挥他的余温余热,但是村长你到时候万一又想要的时候发现你把它已经烧了,你不会后悔吗?”林源继续劝解道。

“不会后悔的!”村长神色坚定,举起斧子劈了下去,墩子应声破裂!

看着破碎的墩子,林源觉得一下子少了点什么,就好像是踹怀里的鸡蛋一下子打碎了,心里突然觉得空荡荡的。

“这个东西用了十几年,把它劈了说实话我也有点不舍得。”村长又是几斧头下去,把墩子劈了个粉碎,继续道,“可是不劈不行啊。”

林源一阵好奇:“这个东西发生什么事情了,让你这么痛恨?”

“这事情说来也怪我那婆娘。半年前我带回家一只金香鼬,用这个砧板剁了之后,再用它做白斩鸡,结果白斩鸡里闻到一股屁臭味,那个味道只有吃过的人才知道有恶心,看见这块砧板我就觉得反胃。”村长说着咽了一口口水,抬头仰望了片刻天空,又一边劈柴火,一边继续道:“一定是我那婆娘剁金香鼬的时候没有把尾腺去掉,还跟我理论说确认提前把臭腺剪掉了,不可能残留这个味道的。当时我就火了,差点一巴掌呼过去,你要没有处理干净,怎么会出现屁臭味?你说是不是,小林子?”

听着村长的描述,林源感觉自己的耳朵火辣辣的。这块墩子根本不是马车的坐垫,是杨婶看着它有点发霉,拿出来放在马车上晒太阳的砧板,而他误以为是马车的坐垫。而自己也终于揭开了为什么当时自己屁股上会有一股葱花味的谜底。至于村长说的为什么砧板会有屁丑味的原因,是当时驾驶着马车怕坐垫掉落,然后勉强用屁股夹着坐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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