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这么走人了!”

只用了一壶酒,没费一兵一卒,就这么让墨昶退了位!

墨纮一点不觉得自己威武,反而感到懵,完懵逼!

他墨家怎么就出了一个这么没出息的货呢?!

裴靖听了,眉头皱了皱,看着墨纮道,“皇上呢?皇上可曾说过什么?”

“自然说了,不然不就成了我自己在唱独角戏了!”

“敢问大爷,皇上他都说了什么?”

“墨昶说……”

当初颜璃离开,我追了过去。可是,她还是走了!

从那时到至今,我一直觉得是颜璃心狠,是颜璃抛下了我。

直到现在,我方才明白。她从来不曾抛下我过,反而是我再次抛下了她。

在她生命垂危,我明知她已时日无多的情况下;在帝位和她之间,我选择了帝位,而抛下了她,任她独自离开,独自承受!

所以,我自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其实不过一个笑话。

对颜璃,我没做到不离不弃,也没做到生死相依……

**

从凉秋到寒冬,转眼又是一个季!

时间如梭,景色依旧!

此时一个商道上,一客栈内,在这寒冷的冬天,正逢正午,客栈内饭菜飘香,酒香醇厚,客栈内人声鼎沸,热闹异常。

途经此地的商人,以及江湖人士,三五成群荣齐聚一起,畅饮畅聊,好不痛快。

饭香酒浓,欢声笑语,融合在一起,好似连这冬天的寒气都被驱散了许多。

此时,二楼一厢房内,一人推开门,抬脚轻步走进来,看到那立在窗边的人,抬脚走上前,“公子,外面风寒,您身体不适,莫再受了寒气!”

立在窗前的人转头……

一张俊美的面容依旧。

容颜未改,只是气质已然大不同。

本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却没了最初的意气风发和那睥睨天下的强盛气势。整个人变的和分外淡漠,神色间偶溢出一抹旁人无法懂的迷茫和茫然。

“楼下好像很是热闹!”

“是!现在正是用饭时。”武佑说着,将饭菜摆放在桌子上,“公子,因为你身体不适,所以今天的饭菜稍微淡些。”

四爷在饭桌前坐下,看着眼前的饭菜,却没甚胃口。

不知他的嘴巴是被某人养刁了,还是他对那个味道,那个人太执着了。

总是感觉现在的饭菜,差了一些味道,变得很是寡淡。就如这了然无趣的人生一样。

笃笃笃……

听到敲门声,武佑抬脚走过去,打开门,看到站在外的人,武佑眼帘动了动,“姜姑娘!”

门外模样明艳的女子,听到武佑的称呼,微微一笑,爽朗道,“武大哥,你不用这么客气,叫我紫儿就行。”

武佑听了,淡淡一笑,没接话只道,“姜姑娘可是有什么事吗?”

“哦!元公子的药好了。”说着,从身边丫头的和手里将药物端过来,抬脚走进屋内。

武佑看此,手动了动,终是没硬拦,看姜紫儿抬脚走进去。

“元公子,您今天身体如何?可好些了吗?”姜紫儿看着四爷关切道。

四爷看她一眼,没说话。

看四爷冷淡的样子,姜紫儿心里却分外中意,她就喜欢四爷这不近女色的样子。

男人就是应该如此,才让人感觉有男子气概。

看姜紫儿望着四爷,柔情脉脉的样子。武佑心里叹了口气,主子距离四大皆空,真的只有咫尺距离了。

楼下账房内,一风韵犹存的妇人,对着眼前的手持算盘,温文儒雅的的中年男子道,“紫儿呢?又跑到哪里去了?”

“去楼上给那位元公子送药去了!”

姜夫人听言,眉头瞬时皱起,“她怎么又跑楼上去了?一个女儿家,天天对着一个男子献殷勤,这算是怎么回事儿?”

姜掌柜的听了,却是一笑,浑然不觉如何,“我看那位元公子样貌上佳,谈吐不俗,他若是愿意,我倒是不介意他做我姜家的女婿!”

“呸!你愿意我可不愿意。一个文弱书生想娶我女儿,他还不配!”

姜夫人曾是武馆的女儿,最看不上的就是那些满口仁义道德,说话酸溜溜,遇事弱不经风的文弱书生了。

姜掌柜的听了,呵呵一笑,高深莫测道,“这事儿,若是紫儿铁了心,我看是由不得你不答应了。”

姜夫人听了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紫儿不愧是你的女儿,在遇到中意的男人时,为招为夫婿,连与你用的方法都一样!”

闻言,姜夫人心头一跳,看着姜掌柜的,神色变幻不定。

用的方法和她一样吗?

紫儿难道也要同她一样强嫁吗?

想当初,姜夫人为嫁给姜掌柜的,那可是什么下三流的方法都用了。

下药,以武强逼,不依不饶……

想到这些,姜夫人脸色顿时变得分外难看,“紫儿难道真的要……”

“十有八九不会错。我看她今日将武馆的人都带来了。”

“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由着她,不拦着她!”姜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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