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和问君相视一眼后,一同点了点头。

随即东篱手起刀落,一块肉掉在了准备好的碗里,东篱被疼的满头大汗,但仍举着手任鲜血流进碗里。

直到血液快要盖住肉的时候,东篱才在自己的伤口上撒上止血药,随意缠了几下胳膊,便拿着匕首在御龙泽的大脚趾上割开一个小口子,鲜血顺势而出。

东篱见状将碗放在了伤口下接着那血,一瞬间,御龙泽再次开始折腾起来,飞鸟和问君用尽了身的力气才将人控制住。

东篱死死的盯着御龙泽的膝盖处,片刻中,只见两个指甲盖般大的两个小鼓包,顺着御龙泽的腿部开始向脚趾出移动。

一直到那蛊虫快出来的时候,御龙泽反抗的越发厉害,飞鸟和问君也有些吃力快按不住。

眼看就要成功的东篱额头冒着汗,厉声道:“按住他!”

飞鸟和问君自然也知道东篱是在做什么,二人双手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御龙泽控制住。

“啊!”随着御龙泽一声痛喊,两只蛊虫从伤口处钻了出来,掉进了东篱手中的碗里,随即东篱快速将碗里的东西部倒在了炭盆里。

轰的一下,两只虫子在里面被烧的噼里啪啦作响,听的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边蛊虫出来后,御龙泽也不再折腾了,飞鸟和问君齐齐松了一口气,顿时像是失去所有力气似的躺在床上,累的他们大口喘气。

东篱在处理好御龙泽脚趾的伤口后,看着已经累坏的二人说道:“没事了,不出意外的话,你们家王爷醒了之后就可以走路了。”

“真的吗?!”

飞鸟和问君闻言齐齐坐了起来,带着满是希望的眼神看着东篱。

东篱闻言点了点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没问题。”

“那可太好了!王爷若是能重新站起来,那可是一大喜事。”

飞鸟热泪盈眶的看着御龙泽,这些年因为他家王爷的腿,他们不知听了多少闲言碎语,他们不在乎自己,他们在乎王爷,最初失去行动能力的王爷,犹如一条丧家之犬,而今若是好起来,岂止是一件喜事,那简直是天大的喜事。

“你们去在打点热水来,再去熬些清毒的解药,等她醒了给他喝下去。”东篱看着他们高兴的样子,自己也很高兴,只是她还有一丝不放心,不知道御龙泽醒来到底能不能走路。

飞鸟率先跑了出去,问君下了床看着东篱胳膊上,已然被鲜血染红的棉布,皱着眉说道:“王妃您的伤口属下在帮您好好包扎一下吧。”

东篱闻言摇了摇头,道:“不碍事,我自己来就行了,等下飞鸟回来,你给王爷擦擦身子,他出了一身汉,肯定很不舒服。”

“王妃,竟然可以为了王爷如此,属下真心佩服。”问君眼里心疼又是惊讶,虽说他们也可以为了王爷割肉引蛊,但王妃不一样,她一个女子能做到这样,任谁看了不佩服。

“这件事,不许告诉王爷,一个字都不许提。”东篱重新包扎好伤口,严肃的看着问君。

“属下知道了。”经此一事,不仅是问君,飞鸟也是死心塌地的只认准了东篱这一个王妃。

天色以黑,天空没有即可星星,只有一个又大又圆的月亮高挂天空。

那些早已习惯今日会传出王爷痛苦嘶吼声音的仆人们,在今日竟然一点声音都没听到,不禁都有些好奇,但却没人敢去问。

东篱也清洗了一番,换了身衣服后回到御龙泽的房间,看着已将被换了身衣服的御龙泽,没了刚刚狼狈的样子,此刻像一个熟睡中的孩子,没有一点防备。

“你们先出去吧,好好休息,我在这里照顾他就行。”东篱看着飞鸟和问君,今日他们也累得不行,想要按住御龙泽也不是容易的事。

“不用了王妃,您去休息吧,我们没事的。”飞鸟闻言立即摇头,问君在一旁则是点头同意。

飞鸟性子活泼,问君冷静沉稳,东篱很欣赏这两个人,笑着说道:“你们都叫我王妃了,我不睡在这里,难道你们想让我去睡客房?只怕王爷醒了,还会让您们绕着龙腾城跑十圈。”

问君闻言握拳捂着嘴,轻咳了一声,推着飞鸟,边走边说道:“那王爷就麻烦王妃照顾了,不过王妃自己的伤口也注意些,我和飞鸟先走了。”说罢,二人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东篱见状无奈一笑,转身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东篱单手扶着额头,看着御龙泽的睡颜,没了病痛折磨的夜晚,他似乎睡得很安稳,看着他眼下的乌青,向来是许久没有好好睡过安稳觉了。

东篱伸出食指,在御龙泽的额头上,慢慢向下移动,路过睫毛又长又翘的瑞凤眼,挺翘的鼻子,停在了已经结痂的薄唇上。

东篱鬼使神差俯身上前轻轻落下一吻,随即坐在椅子上看着御龙泽偷笑道:“算是收你一点利息...”

第二日清晨,夏季雨水多,就连清晨都是灰蒙蒙一片,一声声闷雷敲在人的心上。

“为什么杀我!嘶...”

东篱梦到生前被杀的那一幕,挣扎着醒来却碰到了自己的伤口。

伤口提醒着东篱身处何地,随即她看向床上,只见御龙泽仍旧是在睡着,只是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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