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刚想警戒起来,猛地意识到这里是有溪村,不会有危及『性』命的事情或者丧尸存在,才又勉强放松下来,只默默等着来人现身。

但,等那人真正出现在眼前之时,云初的眼睛却再一次眯了起来,里面闪烁起了危险的光芒。

这个人……

几分钟前。

赵二柱在和茅屋隔了一段距离的地方来来回回地徘徊了好一会儿,其貌不扬的脸上写满了忐忑,焦虑和迟疑,可想到那人当初来村子落户时花了一笔钱,还买了地皮,就算看着穷困,手里头肯定还攥着不少钱,趁着没人发现,只要他把那些钱弄到手……

心底里的胆怯到底比不过内心的贪婪,不过迟疑了片刻,赵二柱就咬咬牙,左顾右盼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确定周围没人后悄悄『摸』了过去。

他知道那家还有两个孩子,但不过是两个屁大点孩子,根本不是个事儿,拦不住他,直接被他忽略过去,一边走还一边迫不及待地想着,等弄到钱以后要怎么花。

还不等他做够了美梦,茅屋已经近在眼前,下意识地加快脚步想走进院子里,却发现院内居然已经有人了,抬起头一看,正好对上了萧云初那张俏丽的脸蛋,顿时吓得惨叫一声:“鬼呀——!”

云初看着眼前的男人吓得一脸惨白两腿发软的样子,不禁冷冷一笑。

这可敢情好,她还没去找人算账,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赵二柱,因为长得丑又一脸麻子,村里人都叫他赵二麻子,整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手脚不干不净,小偷小『摸』不断,还经常占村里『妇』人或姑娘们的便宜,村里人都很反感。

原主即便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也不过才刚二十出头的年纪,如今正是年轻貌美的时候,病怏怏的,营养不良导致身体瘦弱憔悴都不能掩盖好样貌。

俗话说得好,寡『妇』门前是非多,当初初来有溪村时,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特意挑了村里靠近山脚,很边缘的位置买下地皮,平时很少和村里人走动,都是为了过安生日子,可她想过安生日子,却架不住某些人就盯上了年轻貌美有无人可以依靠做主的小寡『妇』。

这个赵二麻子就是其中最典型的,隔三差五就要溜达过来想方设法地占便宜。

别看原主『性』子绵软,可作为曾经的官家小姐也是有傲骨的,哪里能接受让这么个东西占便宜,每次都想办法把人赶走,再不济就直接端出村长的名头来,赵二麻子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自然不想把事情闹到村长那里,所以还算略有所顾忌。

可在原主这里吃瘪的次数一多,一点好处都没得到的赵二麻子的忍耐度到了极限,终于有一天,喝了点小酒就恶向胆边生,居然想强迫原主就范,而原主抵死反抗,结果却不小心在挣扎过程中被赵二麻子推倒,脑袋狠狠地磕在墙上,直接香消玉殒了。

等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换了一个灵魂入驻,被吓得酒醒的赵二麻子已经跑的没影。

要不是今天忽然出现,萧云初一时半刻地还真不见得能想起来收拾这瘪犊子。

萧云初眯着眼,目光危险地盯着瑟瑟发抖的赵二麻子,忽然一步步向前走去,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不紧不慢地启唇:“鬼?你说谁是鬼?”

平日里看着极为吸引人的俏脸此时却面无表情,一双美眸透着寒意,看赵二麻子的眼神更是仿佛在考虑要怎么把他给剁碎了生吞活剥,让人没来由地『毛』骨悚然,几乎要吓『尿』。

赵二麻子满脸惊恐地不断往后退,却一不小心被一块小石子绊到直接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想爬起来却被吓得两腿无力,只能哆哆嗦嗦地喊着:“你,你别过来,你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你撞破了头死了……你是鬼!鬼!”

“呵,是啊,我是被你害死的鬼,我死的好惨,你是不是该给我偿命?”萧云初故意用幽幽的语气一字一句地开口,赵二麻子更是被吓得连番惨叫,压根没想到哪有鬼会青天白日地跑出来,做贼心虚又受惊过度,直接挣扎着跪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我,我错了,求你放过我,我不是故意要害死你的,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萧云初一挑眉,人都已经被他『逼』死了,现在再求饶已经晚了,她从来不是会以德报怨的人,更是再清楚不过,像赵二麻子这样的人的话根本不可信,现在求饶不过是权宜之计。

长得丑又满脸鼻涕和泪水,看着就让人觉得恶心,萧云初懒得听他多说废话,直接随手一挥——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给她磕头的赵二麻子的脸顿时被呼了一巴掌,因为力道过重,整个人都跟着往后甩飞出去好几米远。

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赵二麻子一脸恍惚,后知后觉地捂着脸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脸上更是血『色』尽褪,裤裆更是直接湿了一片,满脸的不可置信。

明明他和萧云初还隔着好几步的距离,为什么他会挨巴掌,难道真的是,鬼,是鬼魂来索命了!

“啊啊啊——!”赵二麻子再没勇气继续待下去,就怕多呆一秒自己就要去见阎王了,屁滚『尿』流地就往回跑,中途又甩了一跤都顾不上疼,连滚带爬头也不回,没多会儿功夫就没影了,而萧云初仍然依稀能听见他大喊着‘鬼啊!’

“嗤,欺软怕硬的怂货!”萧云初嗤笑一声,倒是没有特意追上去继续教训,左右以后的日子还长,账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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