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新月酒吧看见嘉兰的时候,他就发誓再也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早上醒来,嘉兰已经把旁边睡着欧阳寒空当成阿邦的替身,双手抱得死死的,睡得像个死猪。
欧阳寒空动作轻柔的挪开她的手,只听见她嘴“阿邦,阿邦”的叫着。
和他睡在一起,居然还敢叫着别人的名字。
“起来。”欧阳寒空拍拍嘉兰的脸。
“嗯~~”嘉兰满脸的睡意:“救命之恩,我还了。”
“你怎么还了,你以为就这样睡一夜就算还了吗?想得美,给我起来。”欧阳寒空掀开搭在嘉兰身上的被子,一时间春光尽显。
“我马上起来,马上滚。”嘉兰从床上站起来,心里想着穿了衣服赶紧溜。
“谁让你滚了。”欧阳寒空扔给她一个大袋子,“昨天晚上让秘书随便买的。”
“谢谢,我回去了把钱还给你。”嘉兰打开袋子,欧阳寒空的秘书真是细心,连袜子都准备好了。
“不用,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你家,你只能在这里。”欧阳寒空穿好自己的衣服。
嘉兰从一开始就没有把欧阳寒空的话当真:“堂堂欧阳家的少爷,会看上一无是处的乞丐,眼睛瞎了吧!”
欧阳寒空的脸凑近嘉兰:“你还有咒你男人眼睛瞎的嗜好?”。
“谁说我是你男人?哦不!谁……你是我男人?”这么近的距离,让嘉兰语无伦次。
这个城市,光怪陆离。纵横交错的道路,纸醉金迷的世界,给了这里的人足以迷失的资本。
新月酒吧的地下室,三个人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大哥,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求饶当然不是跪着这么简单,一个独眼男人直接扑倒在新月的总经理赵辛明脚下,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脏了赵辛明的裤脚。
“明哥,明哥,求……求你,放过小弟,小弟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明哥你的地盘撒野。”
独眼男人的求生意识忽略了外在的一切,他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看着面前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蹲在自己面前,心里暗自庆幸他像只狗一样的摇尾乞怜样,总算是没有白费力气。
“你的手,脏了我的裤子。”赵辛明的嘴在笑,眼睛却透露出深深的鄙视。
“不敢,不敢。”独眼男人的手放开赵辛明的腿。
“你!”赵辛明指着独眼男的另外两个同伙。
猥琐的男人恐惧的环顾四周,周围是他们的人,就算是杀出一条血路,溅出的也只能是他们自己的血。
“看什么看,就你!”
猥琐男人的眼睛只敢看着赵辛明的脚尖,与生俱来的猥琐以已经不再,整具身体变现出来的只有恐惧:“明……明哥,我……我贱命一条,哪里用得着明哥这么劳师动众。”
“是吗?给你个机会,猜猜你们错在哪。对了呢?明哥让你后半生无忧,错了呢?错了……“
“错了小的这条贱命就是明哥的,做牛做马,凭明哥一句话,只要明哥留着小的一条贱命,能好好孝敬明哥。”
为了活下去,卑微得比厕所里的蛆虫都不如。这样的人,赵辛明见得多了,开始觉得不可思议,后来觉得是人之常情。
“错了,我只要你的下半身无根。”赵辛明拍拍他的脸。
猥琐男人的额头直冒冷汗,猛地一抬头:“不该在大哥你的地盘冒犯,小的一时钻钱眼里去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哈哈哈~~”赵辛明大笑,看来这个人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强子从暗处走过来,怒气不表于脸,而溢于心。其他人自动给站成两行,恭恭敬敬地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阿明,辛苦你和兄弟们了。”强子拍拍赵辛明的后背。
“强子,交给我就可以了,何必亲自来呢。”
强子一直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看赵辛明处理事情。
而这次,和以往不太一样。
还没等猥琐男人反应过来,强子一脚把他踹倒在地。独眼男人深知自己逃不过,双手抱头,等待着和同伴一样的结果。
强子走到一直没有发话的那个人面前,仍旧是毫不留情的一脚,那个人因为疼痛终于说了个“啊——”字。
三个人没有反抗飞余地,在强子脚下像个肉球一样,任凭强子怎么踢。
赵辛明看强子像踢上瘾了一样,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一向稳重,绝对不会像今天一样易怒。
鼻青脸肿的三个人嘴里不断传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眼睛已经看不清面前的人,只是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背影,逆着光说:“人都有欲望,没有错。你们有欲望,也没有错。可是当你们的欲望伤害了我的人,就是错!。”
强子停下脚步,顿了顿:“我家的狗饿了,很遗憾不能为你们留尸。”
“饶命啊~饶……命啊!”三个人面面相觑,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死亡就是个这么突如其来的东西。
赵沫沫站在门口,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这些人到底是做了什么,会让强子下这么狠的手。
强子看见赵沫沫脸上的惊恐,拿起手机:“张东,你女人被我吓着了。”
“强子!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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