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15天,超过时间就销毁了,可是你偏偏把它给人为抹了。”

“我以前就告诉你,人过必留痕,就是你的做法,让我从其他路径截取到了当天视频。”

“你若不这么聪明,视频我根本找不到。”

事情发生后,傅斯年就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何时开始的,调查的重点自然是傅渔和怀生从西部回来,彻夜未归的几天。

宋风晚站在一侧,和傅沉递了个眼色。

论有个懂技术的父亲是多么可怕,当年如果他俩身边有这么个人,恋情怕是早已见光死了。

傅渔并不是专攻电脑,她会的那点技术,本就师承傅斯年,又是个半拉子,她那点技术,就和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一个样。

永远不要在你爸面前秀技术,只会死的很惨。

“一言,你能告诉我,那晚发生了什么?这就是你口中的不确定两人关系?”傅斯年看向段一言,这都在一个房间待了一夜,你告诉我,你不确定两人关系?“就算一起长大,怀生喝多了,这时候你也不该离开,毕竟男女有别,为什么把她留下。”

段一言垂头,算是认了罪。

傅钦原方才松了口气,毕竟这段视频和他毫无关系。

可是画面一转,出现了一个入住信息,那日傅渔和怀生所待的房间,是小纪用傅钦原身份登记的。

傅钦原都把这事儿忘得干净了,此时看到登记信息,心底也是咯噔一下。

完犊子了!

堂哥肯定以为是他故意开房给两人欢好的。

这件事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钦原,不说些什么?我记得那日是为了给乔执初送行,这个局子,是你攒的吧?”这也不怪傅斯年多想,某人本就是腹中黑,攒局打掩护,开房助攻这种事,他真的做得出来。

“堂哥,这件事比较复杂……”

“房间是不是你定的?”

“是!”事实证据都在,对于傅斯年这种技术宅,你要是不认,他怕是还能找出各种打脸的证据往里脸上抽,“我是怕有人喝多了,想开个房给大家休息。”

“那日去了很多人,你怕有人醉酒,所以开了一间大床房?要是都醉了,够睡吗?”傅斯年质问,理由说不通。

傅钦原又不能说这间房是留给自己和京星遥的,就傅斯年此时的暴脾气,绝壁马上就捅到京寒川那里去了。

“这房间你到底是准备做什么的?”傅斯年追问。

傅钦原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陷得这么深了。

“你们两个,加上怀生……”傅斯年扫了眼怀生,“三个人,明日八点来这里找我。”

大半夜的,楼上长辈都在休息,傅斯年不会对他们做什么,留待明日再说。

若是当时给个痛快就罢了,还非得拖到明日,这不是成心吊着他们?这一晚怕是睡不着了。

*

几人在老宅吃了宵夜,除却傅斯年一家在这里休息,大家都各自回去了。

怀生没去学校,而是跟着傅沉回了云锦首府,与段林白一家辞别时,段林白颇为生气的瞪了他好几眼。

老子真的差点死在你手里。

上车后,又数落了段一言两句。

“爸,不是我不想提醒您,您看三叔就不上套,您怎么就猴急的往里钻啊?而且这件事我要是提前告诉你,你肯定立刻捅出去了,那更可怕。”

“一言说得不错。”许佳木同意。

“那你就看着火坑,让我往里跳?”段林白气哼哼。

傅沉之前与怀生住在一起,怕是早就察觉到了苗头,他又不是上帝,哪儿能什么都预料得到,况且见个家长而已,谁知道还能有生命危险。

“不过……”段林白气归气,又看向段一言,“他俩那晚真的彻夜未归?那就是发生了关系?”

“我不清楚。”那件事之后,段一言就忙着围棋比赛的事,与他们见面次数都不多。

傅沉这边倒是比较安静,毕竟他家没有段林白那种跳脱性子的人,寿宴本就够折腾了,加上傅渔和怀生的事,皆是身心俱疲,没那个精力。

*

可众人散去,傅渔这边却并不平静。

傅斯年和余漫兮有许多事情要问他,比如说具体交往到什么程度,到底有什么打算,事发突然,他们心底疑惑也多。

余漫兮问了不少事,傅斯年坐在一侧,都没说话。

“斯年?你还有什么事要说?不说的话,就让她早点去休息,马上十二点了,挺晚的。”

傅斯年看向面前的女儿,真的是自己养大的女儿,跪着也要宠,他深吸一口气。

“最近我和你妈在忙着准备你爷爷寿宴的事,并没怎么管你,你是不是去和他同居了?”傅斯年想起怀生公寓里的女士用品,心难平。

“也不算是同居,就是偶尔会在他那里待一下。”

“怕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吧。”傅斯年也是很直接了。

傅渔没否认。

“行了,别问了,睡觉吧。”这种话题有什么可深究的。

“她素来胆子大,今天她敢这么做,我怕明天就突然告诉我,我要做外公了。”傅斯年轻哼一声。

“爸,不会的,我们还是很有分寸的……”傅渔悻悻笑着。

“你们做事,我可没看出半点分寸!”

余漫兮一看傅斯年心底的火气又窜上来,立刻岔开话题,“小渔,你是不是也该体检了,你爷爷寿宴也结束了,改天抽空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傅渔作息不规律,余漫兮特别担心她年纪轻轻身体出什么毛病,借着体检为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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