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仕南生日这一晚,不少人都是凌晨才睡,京圈更是翻了天,不过傅渔没找别家人,也让不少人长舒了一口气。

圈子就这么大,此消彼长,即便表面平和,内里也是波涛暗涌,傅渔看上谁家,牵涉到的可能就是几家人,没几人希望见到强强联合的局面,就是上面也一样。

傅家已贵不可言,若是再寻了个类似宁家这般的,也并非就是好事。

傅仕南身份在,在圈内找,可能真能惹了祸事。

政治斡旋,素来无履薄冰。

可怀生偏又是个特例,政商不沾,哪边都够不着,打破不了任何圈子的生态平衡。

这种局面是所有人都乐见其成的,两人交往,破天荒的得到了圈内所有人的认同,翌日一早,傅仕南更是有诸多同僚送了祝福。

“当时听说小三爷找的是六爷的女儿,圈子里都炸成这样了,都说富贵不过三代,傅家怕是要破了天,若是傅渔再这样,这份富贵可能要成了众矢之的。”

“所以这样挺好的,而且那两人站在一起也很般配。”

“反正傅家这闺女,现在有了主儿,谁家都捞不着,这人又是三爷那里的,谁家都惦记不上。”

“政商皆不沾边,傅家这女婿选的真好,之前还想着谁娶了她,若是熟人,也能沾点光,现在真是谁都无法肖想了。”

……

*

事情沸沸扬扬传了一宿,不过翌日不早,关于怀生的身世背景也被人挖了个干净,他家里以前那点事,都是上了新闻见了报,很容易扒到。

圈内人觉得两人在一起特别好,考虑问题自然也是多方便,可圈外人就是看个热闹,觉得两人无论是身份家境各个方面皆不相配,定然走不长久。

因为早上约了傅斯年,怀生与傅钦原皆起得比较早。

傅沉已经抄好了佛经,瞧着两个人下楼,“现在时间还早,要不要出去跑两圈,活动一下身体。”

“嗯?”傅钦原昨晚回来和乔执初打了半宿电话,不过睡了三个小时就起床,压根没精力跑步。

“按照我对他的了解,昨晚时机不对,只能嘴上说两句,今天约你们出去,怕是要动手的,把筋骨活动开了没坏处。”傅沉好心提醒。

傅钦原叹了口气,真是造孽。

因为昨天视频监控中有乔执初,傅钦原肯定要找他问个清楚的。

“新闻我都看到了,之后发生什么了?”乔执初本就没睡,来了兴致,点了根烟,在院子里边抽烟边听他讲解当晚发生的事,“哈哈,怎么那么逗,我还以为知情的就我一个,没想到坑里这么多难兄难弟啊。”

“你到底什么时候知道的?”傅钦原可没心情和他一起笑。

“有蛛丝马迹可循,他们两个并没藏着掖着,是你们没往那方面想。”

“从小就认识的人,二十多年一点火花都没擦出来,你忽然告诉我,他俩都睡过了,你让我怎么接受?”

“母猪都能上树,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

“不过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早知道你懂,我就和你交流一下了。”

傅钦原头疼,这种事有什么可交流的。

“可惜这种名场面我不在。”

乔执初此时就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在院子里笑得贼放肆,终于惹急了乔望北,他本来睡着了,只是天热,开着窗通风,某人笑声就传来了……

气得他披了衣服就跑出去!

“乔执初,大半夜,你不睡觉,是想上房揭瓦?”

“爷爷,我马上就睡!”乔执初立马怂了,毕竟某个老人家年轻时脾气就不大好,要是惹急了,怕是真能提着刀就过来活剐了他。

傅钦原笑出声,活该。

而此时乔家另一间房内,传来低低的笑声……

乔执初回屋时,还瞥了那屋子一眼,笑容冷却,家里住了个外人,实在难受。

**

怀生与傅钦原到傅家老宅时,段一言已经到了,与傅斯年一起,四人准备出门。

“爸,你带他们去哪里啊?”在傅渔看来,怀生太老实,肯定会被他爸欺负。

傅斯年憋了一肚子火,总要找地方发泄一下,“交流一下感情。”说完就招呼几人上车。

“堂哥,我开车吧。”傅钦原看他驾车,就有点心惊肉跳,傅斯年的车子有点类似陈妄的,都是车身极高,稍微改装了下,很具个人特色,非常适合飙车。

傅斯年没理会他,驾车往京郊去了。

三人都猜到他要去哪里了,京郊的会所,傅沉等人聚会常去,那边的射箭场是国内数一数二的……

傅钦原看了眼怀生,堂哥今天怕不是想把他射成一个刺猬?

这边几人刚走,余漫兮就打电话和领导请了假,最近台里也没什么事,加上傅渔的事,大家都清楚了,领导没多问,就批了假。

“请假干嘛?”戴云青笑道。

“我想带小渔去做个体检。”

“我就说她早上怎么不吃东西,我还以为是为了怀生的事发愁,想着也不可能啊,这丫头从不会委屈自己。”

有些孩子与家中闹矛盾怄气,可能会绝食抗议,傅渔绝不会这样,吵架争执是一回事,该吃饭还是要吃的,有时余漫兮都被她气得吃不下饭了,她倒是吃得喷香,看得她哭笑不得。

“她之前在外地,工作忙起来,别指望她能按时吃饭,我早就想带她去检查一下了,今天正好台里没什么事。”

“妈,能不能不去?”傅渔压根没心思去医院。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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