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王海作为一个男人,怎能让自己在吃女人的亏,说要找回面子,就是要找回面子。

“怕了你了,你个臭流氓!”

也不知道是羞,是怨,让何艳口中轻声吐出小骂,但这声音却非常迷惑人。

她自个转过身,来到床尾,穿上了衣服。

“那嫂子,我先出去了!”

王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调皮地朝何艳扭了一下脖子。

“你居然骗我,枉我刚才还那么信你!”

何艳自然也看到了王海的小动作,她银牙紧咬,脸上是又羞又气,“混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王海只是朝着她淡淡笑了一下。

闹也闹过了,面子也找回来了,王海现在只想给何艳留一点私人的空间。

走出房间的王海,随手带上了房门。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房间中的何艳忍不住问了自己一句话。

说王海是个十足的臭流氓吧,他还确实是。

给他一个梯子,他能上房揭瓦,那毫无掩饰的侵略目光,他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面对昏迷不醒的何艳,他却没有踏出那一步,而是默默为她治疗,守护她一整夜。

何艳虽然说不上倾国倾城,可自认还是有几分姿色,不然她也不会每天都遇到骚扰。

“哼!臭流氓,我们还没完。”何艳羞涩而小声说道。

早上5点17分。

何艳抱着小囡囡,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看到眼前脖子还有些僵硬,两只熊猫眼的王海,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昨晚小囡囡的病情,如何凶险,她历历在目。

王海不但尽心尽力为女儿治疗,还把自己的病也给治了,虽然手法上有些粗糙,但好歹没动她一根寒毛。

她何艳还是原来的何艳。

她知道,昨晚要是换做是其他男人的话,她的清白早就没了。

想到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何艳特别的恨自己,是她误会了王海,还要杀了他。

“王哥!”

何艳带着亏欠的语气喊了一声王海。

“嗯!”

此刻的王海正在刷牙,满嘴的牙膏沫。

何艳抱着小囡囡走到他的身前,羞涩又小声的说道:“昨晚真的谢谢你,要不是......”

“嫂子,你千万别这样说,我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小囡囡就是家里的孩子,我作为大人,怎么能不尽心治疗呢。”

“再说,你一个妇道人家,带着这么小的孩子也不容易,能帮的,我说什么都要帮上一把。”

...........

王海硬着脖颈,依旧是一本正经。

他口中的牙膏沫沫,更如同礼炮齐鸣,飘的半空都是。

“王哥,谢谢!”

何艳的声音好像被什么给噎住了一般,自从丈夫去世后,就没人对她这么关怀,这么贴心过。

“先别说了,趁现在时间还早,你赶紧带着小囡囡回去吧,免得等下村里的人起来看到,对你名声不好。”王海说道。

“好!”

“钱,对了,诊费,诊费还没给呢!”

何艳掏掏口袋,从里面拿出一叠纸币,有五块,十块,零零散散。

“嫂子,这使不得。”

“今天这钱我要是收下了,可对不起王明,你赶紧先回去吧。”

王海僵着脖子,阻拦了何艳付诊金的动作,将抱着小囡囡的她往外推。

眼看村民都要起来了,要是被村民看到,那流言蜚语可又要满天飞了。

这对未婚的王海来说,可真是得不偿失。

何艳见他怎么也不肯定收诊金,也不在执拗,她心中暗暗决定,以后要在生活上多照顾一些王海。

一个男人,身边没个女人,生活肯定会粗糙了些。

“还好没人看到。”

见何艳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王海也松了一口气。

........

王海洗漱完,吃过早饭后,就来到前院。

他一把打开了小医馆的门。

这小医馆是王海的祖爷爷传下来的,当时王海的祖爷爷妙手回春,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神医。

可到了王海这一代算是彻底的没落了。

现在的人都信西医,有什么大病都往大医院跑。

平时王家村的人,也就是配个凉茶,抓点枸杞,拿个卤料包什么的,才会来医馆。

而王海也乐得清闲。

突然间,停电了。

停电对于王家村这种山沟里的小山村,很正常,王海就点燃了油灯,拿起一本《灯草僧人》准备接着昨天的继续看。

突然,不小心一只手打倒了油灯,被油灯划出了一道血口子,鲜血流出,但来不及止痛,因为油灯居然将放在桌面上的祖传医书给烧起来了。

“不好!”

王海脸色一变,急忙拿东西扑打着祖传医书,这可是家传宝贝,万万不能烧啊。

可是没用,祖传医书一下子就彻底燃烧起来了,烧得很旺盛,照亮了整间屋子,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了一堆灰烬,让他很是自责。

祖传下来的医书居然就这样变成了一堆灰烬,祖先要是知道,棺材盖都肯定压不住啊。

王海轻叹一口气,正要清扫这些灰烬的时候,窗外一股风吹过来,瞬间灰烬就被吹散了,接着露出了一张金灿灿的纸张。

金纸?

王海大吃一惊,双眼放光。

没想到祖传医书上居然放着一张金纸,发达了!

不过就只有一张吗?

奇怪的是,金色纸张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蚊子大小的小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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