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浴缸里一晚的江一舟也没有力气去立马追逐女友,也没有理由去追逐女友,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丁正男的离开,他只是因为被自己的妄想给蒙蔽了,所以对于女友离开这一个倾向视而不见。
如果说江一舟有什么优点的话,那就是随遇而安。
温暖的室内,慢慢温暖起来的身子,他看着这间卧室里的摆设,完不像是女孩要离开的样子,两个人的几张合照都被冲洗出来挂在了墙上,还有那被精心护理的花朵,被打理的井井有条的院落……
拿出手机,继续给丁正男拨打过去,但是毫无疑问地都是关机。
他搞不懂,为什么女孩连一声招呼都不打,连一点征兆都没有就会离自己而去,虽然因为在这段关系里,付出的很少,所以那种不甘和怨恨几乎没有,只是颇有些不舍,和迷惑。
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明白呢?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欺骗是最令人沉醉的一种浅薄的恶,江一舟鼓起勇气把一切都和女友坦白之后,想过正男的反应,也许会打骂他,也许会祈求他,但是从来没有意料到会到了这种地步。
这一回他给卢飞雁拨了过去,希望能够从她那里得到点有用的信息。
“信息港那边的公用线路批下来了?太感谢你了!”挂断电话之后,卢飞雁十分兴奋地对着身旁的合作伙伴说道,“我已经争取到了一条免费的线路,虽然还有些小,不过至少够我们用半年的!”
宋如是目光流转,也对于这个好消息有所意动,早期最妨碍运营网站的就是网络费用,这是绝对的大额开支,堪比未来视频直播网站的带宽支出。
而许多部门却有着各种免费的线路资源可以使用,比如各种ISP服务商,还有电信部门,这就需要人脉关系来争取了。
看到来电,卢飞雁再次接起电话,听到对面的声音,脸色立马沉重下来,捂住话筒,“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江一舟如实告知,她作为亲人有知晓的权利,“正男给我留下一封分手信就离开了,现在手机也打不通,你知道她去了哪吗?”
卢飞雁捂住话筒,抬头迎上似乎在侧耳倾听的宋如是的目光,心情略微复杂地盯着她,“如是,你赢了!”
“赢了什么?我又没参加什么比赛!”宋如是有些莫名其妙,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捧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局促地笑道。
她正想说是赢了男人,不过立马想到江一舟那种拈花惹草,理所当然地左拥右抱的样子,也没有了说出来的心思,这种男人,虽然有他的优点,杰出,富有,专注,负责,坦荡,但是在私人感情上,虽然同样坦荡负责,但是绝对不是个专情的人。
“没什么,我出去打个电话。”
到了外面窗户边,她才继续跟江一舟交流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我都已经说了,正男给我留了一封分手信,然后就离开了,我现在也联系不上她,所以来问问你知道些什么?”遇上这个正男的小姨,他总是对于她那副我是为正男好的模样有些恶心,现在已经是相当淡定了。
“好了,我知道了,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以后你就可以安心做着你的美梦去了!”知道这件事,她还是很高兴的,至少外甥女看清了这个人的真面目,就当是一场教训,自家的条件,完没必要担心挑不到好女婿。
她也在思忖着正男可能的去向,国外可以用亲属的名义去查询一下出国记录,而国内的话就只能通过各种渠道慢慢找了,希望正男会用她的银行卡吧!
被挂断电话的江一舟心里也憋了一股子闷气,啪嗒一下把手机摔在了地上,不过诺基亚的手机质量不错,没有摔碎,无奈地捡起地上的手机,放在床边,接着他就被如潮水般的倦意冲击而陷入了梦乡。
在药店跟销售人员说了江一舟的症状,婉拒了那人劝说最好早点去医院看看的建议,她驱车带着药到了江一舟的宅院,拿出备用钥匙顺利地打开了院门和房门。
沈青在卧室发现江一舟的时候,看着缩成一团,皮肤也被泡的有些浮肿的男人,不禁笑了出来,她可没有那么多顾虑,生活的归生活,工作的归工作,一直以来和江一舟分的清清楚楚。
沈青看的明白,这个老板其实看起来肆意妄为,他对如是姐做的事情,她也了解过,实质上江一舟就是个胆小的家伙,所以一直都是用不隐瞒来增加自己的信心。
一切都说开了,不存在隐瞒,如果得到了默许他就会胆大妄为,估计稍微胆小点,心存幻想的助理可能都会被他这一副模样给骗得身心皆失,被吃干抹尽。
所以她一直以来都是义正言辞,有言在先地跟动手动脚,小心试探的江一舟摊开说了个明白,也就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她有时候也怀疑,这个男人会不会是性瘾患者,看到身边对他有所感觉(他认为)的人就会有意无意地撩一撩,那种赤裸裸的想法简直跟几十年没有碰过女人一样。
“沈青,你来了!”感觉到动静的江一舟有气无力地蜷缩在床上,身体上的酸痛,还有不断的喷嚏让他无法安心入睡,这难道是分手的惩罚吗?
“江~先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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