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忙碌完之后,江一舟在卫生间里用凉水洗了洗脸,就坐在客厅里静待于惊鸿。
他打量着这有些年头,不过相对于建设时也算有些先进的老楼单元房的样子,窗外蔓延的爬山虎开始慢慢变红,掉落,现在看起来阳光直射进来不过到了春夏,想必会被新萌发的叶子遮得细密严实。
屋子里天花板的角落也有些受潮的迹象,不过其他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刚刚贴上的淡紫色花纹壁纸遮住了久经岁月而有些发黄发黑的墙壁。
“咔嚓!”
女子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双手拿着毛巾在湿漉漉的长发上擦拭着,她对于江一舟那种惊艳的神情见怪不过,早就已经习惯了,“说说吧,你不是说有事情才来找我的吗?”
江一舟在女子玩味,还略微有点调侃的眼神中恍然醒悟,果然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Eason的《红玫瑰》,江一舟前世曾经单曲循环过许多次的歌曲,他现在有些明白那一句的含义了。
因为无论是宋如是和丁正男都是对他有所情意,所以他如此不堪地去逼迫两人,让她们为了已有的情意而继续退让。
而对于始终有着自我的追求,即使偶尔会有点人来疯的于惊鸿却是很清晰地在两人之中划着鸿沟,因为得不到,所以江一舟的态度才会说这般大度,宽容。
果然小到个人的苛待家人,对外大度,大到国家层次的内残外忍,都不是没有其根本的源头的。
恢复正常,把注意力从女子身上挪开之后,江一舟说明起来自己妹妹的情况,“所以我想请你帮她把把关,指导指导她的学习方向,总不能走了弯路,你放心,报酬就按照市价给了,我觉得你应该门清吧?”
“这种事情啊!你还真是给我找个麻烦的事情,不过看在你这么上道的面子上,我就答应了!”于惊鸿豪爽地接了这个委托,事实上她刚回到国内,想要找一些工作,或者接点角色,短期内不太可能,就当是过渡吧!
而且听江一舟说明的情况,他妹妹是个听话努力的孩子,倒不至于很难教导,不过实际情况还要见过面才能知道。
“你答应了?”江一舟惊喜地叹道,“那我们来定下细节吧!”
于惊鸿指了指他有些汗湿的衣领,还有自己的湿湿的长发,“你还是先回去,修整好再说吧,我这搬家还有好多事没干呢!”
接着她就有些“绝情”地把江一舟赶了出去,颇让江一舟有些郁闷,“不用像防贼一样防我吧?我可没有吊死在一棵树上的想法,简直就是在鄙视我的人格嘛!”
不过走下楼梯的空档,江一舟又自嘲了起来,他这种强迫女性的家伙似乎还真的可以鄙视鄙视。
以后还是别再自找没趣了,这种文艺女青年实在是脑回路比他这个奇葩还要清奇不少,老老实实做个朋友就行。
从猫眼里望着那个奇怪的家伙离开,于惊鸿背靠着房门,压抑着略微有些超速的心跳,现在的她不过还是个刚刚认识到自由,想要追求想要的东西的女生罢了。
面对这个对她一直保持着可以说甚至有些没来头的殷勤,但是某方面又恪守底线的男人,年纪轻轻却已经白手起家完成了绝大多数人一生都无法达成的成就的男人,要说没有心动还真的是不可能。
只不过本姑娘可不是那么好追的,好感不过是敲门砖,而想要追上自己后面还有诸多的门槛,不过绕着秀发转着圈圈的于惊鸿没想到的是,江一舟已经知(未来的)难而退。
……
“如是?如是?女儿,现在都七点了,你怎么还不出来吃晚饭啊?”宋母对于自己这个大龄独生女可谓是操心至极,虽说女儿很争气,硕士学位,之前在美国的公司听说还分了期权,价值几十万美元,他们老两口不用担心养老的问题。
但是她也花不了这么多钱,有着分配的房子,还有两个人的退休工资,生活绰绰有余。
她更想看到的是女儿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而不是继续忙碌着工作,现在还在忙着什么互联网创业,那能比得上终身大事重要?
埋头在枕头里,穿着睡衣裹在被子里的宋如是有些发自内心的寒冷,她听到门外的母亲的声音,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就没有在说话。
无论怎么想,她在之前的三角关系里都没想到是这么个结局,也许是自己从来没有认清楚这个男人吧!
先前滥情地招惹着别人,自己醒悟过来却又无情地把责任往着别人身上推搡,他倒是得了个问心无愧,至于自己所受的伤害,在他看来是必要之恶一般。
你还真是狠心啊!
如同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宋如是勉力从床上坐了起来,就披上一件外套,穿着拖鞋就到了客厅。
“如是,你这是怎么了?”看到宋如是这般情况的宋母顿时走上前来,试着女儿额头还有手脚的温度。
宋如是只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一个下午,就憔悴成这个样子,着实让宋母担心。
“妈,没什么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宋如是到了现在,也并不想让母亲牵扯进她的感情生活,那样会让事情越来越复杂的。
好说歹说,才算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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