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蕴生出灵识,这其中感情,哪里是法修体修们能懂的。

她叹口气,敛好心神强迫自己从那些不好的情绪里走出来。

……

再次见到嬴弋就是运动会当天了,她换下了平常的长裤t恤,穿上班里统一定制的运动服。

她太瘦了,运动服穿在她身上肥肥大大的,看上去更瘦弱了几分。

嬴弋和她穿的同款,但他能很好地撑起衣服,他晃荡到冉映面前,上下打量她一番:“说你弱鸡身板你还不信,看你这细胳膊细腿,一点男人味也没有。”

他督督冉映的腿,又瞧瞧他自己的,心里奇怪为什么冉映没有“秋裤”。

冉映昂起头,蔑视他:“弱鸡身板照样能打成你熊猫眼。”

嬴弋听她声音眉头一皱,询问道:“你感冒了?声音听上去怎么别别扭扭的?”

冉映低咳几声清了清嗓子。

她的嗓音已经开始恢复了,从之前的沙哑低沉慢慢变回清亮悦耳的少女音,现在处于两者混合的阶段,这也是嬴弋说她声音别扭的原因。

她冲嬴弋咧嘴笑笑,不在说话。

运动会开幕式各班会有一个举棋手带着运动员绕场一周,嬴弋去了主席台领旗,冉映便自顾自去了本班看台,寻了个位置坐下。

刚坐下的那一刻,班里一阵寂静之后,又传来了窃窃私语声。

他们声音不大,显然是刻意避着冉映,但架不住冉映五感灵敏。

本来的悄悄话现场像敞开了一个大天窗,冉映听的一清二楚。

“干嘛呢这是,真是服了,什么都要凑个热闹吗?她怎么这么喜欢表现啊,刚才看她上来的时候我都怕她被风吹走,就这样还去运动会?”

“怕不是运动会要变急救知识普及大会。”

“就离谱,你说他报名去报那些普通项目不就好了,但击剑花滑之类的项目都有人数限制的,她占了一个名额,我们班就要少一个名额,不是我看不起她,但我可不相信一个山里来的人能接触到击剑花滑这类运动。”

“看来这次想超过一班又难了。”

冉映默默地听着他们的话。

其实自从上次论坛事件之后,基本班里已经没有什么人再去明目张胆招惹她,说她坏话,她也难得不用处理那些糟心的破事,清静了一段日子。

明眼人都能看出嬴弋对冉映不一样,虽然总是嘴上嫌弃,经常性冲她摔书甩脸子,但似乎也只能是“他”才可以去“欺负”冉映,明白这一点之后,也几乎没有人会去触这个霉头。

但有一次不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偷偷在冉映桌子里放了死老鼠泼了红油漆,可惹得嬴弋发了好大一通火,还是冉映脾气好出来劝了嬴弋——他们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脾气好劝架的冉映回头就查了监控,把被她包装的极其精美的死老鼠还了回去。

后来两人之间的关系经由众人品鉴概括,总结出了舔狗和专属沙包二词。

舔狗冉映嘛,因为总是能看到冉映给嬴弋带各种零食饮料,但事实上这只是因为冉映觉得每次都将嬴弋欺负到摔书甩脸子,出于愧疚而满足的嬴弋的小傲娇吩咐。

至于沙包那更好理解了,只能自己打骂,不允许别人欺负,这不正是嬴弋其人占有欲的表现吗?

印笑笑将这些话说给冉映听得时候,冉映险些笑岔了气。

嬴弋欺负她?

她体验了一把坏事自己干,黑锅别人背的快乐。

那时她正笑得不能自已,印笑笑一句话让她险些去了半条命。

印笑笑问她:“其实我觉得你们很有爱啊,为什么没人往那方面想呢?”

冉映只觉得自己三魂都被吓的升了天。

开玩笑。

她和嬴弋有可能的可能性,小于等于她魔头哥放弃给她买粉裙子粉头花的可能性。

好在那时印笑笑很快就又补了一句:“也是,肯定是我想多了。大家都知道嬴家准备和林家联姻,嬴弋的准未婚妻还在隔壁班呢。”

冉映回忆到这里,不自觉的搓了搓手指。

嬴弋的……准未婚妻。

有一种自家猪要去拱白菜的不悦感。

周围的声音愈演愈烈。

或许是他们以为冉映听不到,便逐渐大胆了起来,憋了几个星期的槽吐在今天了。

“可惜了陆人佳,击剑名额被抢了,否则按平常来看怎么也能进半决赛,这样还能给班里拿一分,现在啊,别说拿了,不倒扣就是好的。”

“最烦这种没能力还要硬上的人了。”

“你们说冉映这样会不会和顾蓁蓁有关?我听过小道消息,冉映一直想取顾蓁蓁代之,而且两人之间确实不合,往往都是顾蓁蓁热脸贴冉映冷屁股。”

有人若有所思:“顾蓁蓁从小就学花滑,每年花滑女子组都是她包揽第一,所以冉映也报了……”

“你是说,冉映是为了和顾蓁蓁争奇斗艳?”

“八九不离十。”

这番猜测兜兜转转传到了顾蓁蓁耳朵里,她表现出了极大地惊讶:“你们怎么知……”

她突然改口,令人起疑:“没有,不是,小映和我关系很好,或许,或许她只是喜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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