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轼刚一拿到星帝云后,面前二十余人,一刹那全部倒下,于轼将剑收回剑鞘,向堂内走去,“我断了你们每人的一根脚筋,不及时医治会终生残疾的,快滚。”
那群人一脸惶恐,连如何交手的都不知道,就已经倒下了,唯独那位带头的人露出了匪夷所思的微笑。
突然一道灵光乍现,将于轼房檐下的门匾‘金世帮’劈断,再看是一位身着紫衣的青年。
院子里的虾兵蟹将一个个一瘸一拐相互搀扶地走出了院子,那位领头洋洋得意,大笑道:“于轼,你现在跪地求饶,我还可以姑且留你一命。”谁料不仅于轼仇视着他,就连那位青衣男子也看他不顺眼,瞥了他一眼并吼道:“滚!我没空管你那鸡毛蒜皮的破事,我找他是有很重要的私事。”领头的那位见情况不对,急忙灰溜溜地逃走了。
于轼将星帝架在肩上,冷哼了一声,“哼,我看是来踢馆的吧。”
勒进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你的这块牌子,应该早在八年前就消失了吧。”
“你知道那件事?你知道它代表着什么?!和你有关?”于轼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勒进上前一步,斜嘴笑道:“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勒进,不知道于帮主,听没听过‘寒山教’?”
“臭名昭着。”于轼冷淡地回道。
“我是那位带头请来的,不过我不是来帮他做事的,我家大人说了,说你是个人才,这才赐了这座房子和这块牌子于你,现在是你回报的时候了,请你站站队。”
“寒云山?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我中什么奖呢,谢谢啊,还有他要我做什么?我只是个普普通通,习武的武者罢了。”
勒进上前一步,“长安城鱼龙混杂,人人都以为那个曾经叱咤塞外的金世帮已经被灭了,你是唯一的继承人,你说拉你是为了什么?”
“金世帮的秘籍?还是女人?”
“弑神一横刀刀法。”
弑神一横刀,当年塞外金世帮帮主,金无双曾用此招大败八大门派高手,从此扬名万里,但也成为了这一整个世界的一大仇敌,只因为他太强大了,人人都想得到这弑神一横刀刀法,而引来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塞外大屠杀’,金世帮从此消失在了历史的滚滚流动中。
“对不起,早就失传了,我没有。”于轼毅然决然。
“那你站不站队?”勒进再次问道。
“哦?还想着站队呢?你家大人没有教过你别人的东西不能随便碰的吗?”于轼眉头深深皱了下去。
“它是大人的,什么时候就成了你的了?最后再给你一次警告,否则后果自负。”
“是吗?你自己说是他赐我的呀,我接受了,不就是我的了吗?还有我不想给别人当狗,我就是我,金世帮的人从不向别人低头。没了门匾可以再做,丢了尊严那就是分文不值的了,滚!”于轼的眼中充满着不屑,他虽从小无父无母,但被帮主收留在金世帮长大,没有礼数,没有儒家文学,却学会了什么是情谊尊严。
“哈~啊?”勒进右手伸直张开,手心白光一现,幻化出一长棍。
“鲲鹏!”于轼一惊。
“对,我大人给我的,倘若你愿意站队,说不定大人也会给你个这样的神器。”
“连大唐十八名刀都未进榜,纯属就一件钝器,有灵力罢了。”于轼说完哼了一声,又发了一声“切。”赤裸裸地挑衅着勒进。
话音刚落,于轼抬起星帝就向勒进砍去,勒进冷哼一声,举起鲲鹏将这双刀卸到一旁,用另一端攻向于轼,于轼抬起云后将这一棍抬了起来,接着一脚踢过,勒进瞳孔阵阵收缩,一脚过去,两人弹开一尺,勒进毫不松懈,就是当头一棍,于轼双刀交叉,挡住了这一棍,双方身行暴退,一时间难分上下。
勒进双眼一眯,将鲲鹏甩到身后,只见棍子上出现了道道白光,但身形破绽百出,于轼毫不犹豫向右快速遁走,见准时机,一刀封颈,可惜,谁知勒进右脚在空中向右一点,不是躲避,竟向于轼这儿撇来,于轼心中大震,避无可避,一咬牙,两刀交叉挡在头顶,硬生生接住这一击,脚下的石板被震的粉碎,双刀传来阵阵响声,“啊!”于轼大喊一声,手臂用力将勒进推开,勒进出乎意料的落在不远处,露出了春风得意的笑容,于轼单膝跪下,一口鲜血从口中冒了出来,开口道:“你是修炼者?”
“没错。”勒进只说了简单的两个字,接着就冲上去继续与于轼厮杀。
远处天下第一酒馆内,两个男人在厢房内论事。
一人披头散发,衣冠整齐,相貌英俊,随性地坐着,一手拖头,一手握住腰间之剑的剑柄。
一人头顶官帽身着官服,举止投足透露着文人的气质,显然地位不低。
“宗擎,你也二十有六了,不能再这么磨叽了,快站队吧,你现在是青城派流放弟子,是所有人的眼中钉,皇上对你也很不满,皇子们也撤除了对你的庇护,你说你还能撑到几时?到手的掌门人非要违纪。”散发之人听完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宗擎啊,我是你的叔父,你爹临死前让我好生照看你,不能有闪失,你就算选择贼人之队也好,至少不会四面楚歌,必死无疑。”
宗擎无言,离开了。那位官人看着桌上的酒杯里的清酒,深叹一口气,“哥哥,我该如何是好啊?”
激战还在继续。勒进面色微红,口中细微地喘着气,显然不吃力,而于轼则汗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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