缄默一秒便冲到了孙冗渊的面前,向孙冗渊砍去,孙冗渊将初寒的剑柄向下一抵,险之又险的挡住,接着顺势朝缄默颈部砍去,缄默微微一偏,将剑朝上划去,险些划破孙冗渊的颈部,孙冗渊心中暗叹自己刚刚避得还好快,要不然就再见了。

孙冗渊快速向后退却,缄默开始哼起高歌,发起猛烈攻势,令人惊叹,剑术使得那是出神入化。

招招逼退孙冗渊,让他无法自容,但他也不是傻子,总在一招一式之中,抽出两招就发起回击。

“小伙子,还挺机灵,不过还是嫩了点呢。”缄默轻声说道。

孙冗渊眉眸一亮,气势一转,清高孤傲,剑寒若冰霜,剑意自清,一招打回了优势,缄默一个不留神,差点被刺破衣裳,战局猛然发生了反转,缄默意识到自己的神识不多了,心想必须一招至胜,利用自己熟练而又稳健的经验,迅速运用神识,回身开始攻击要害,谁料这正中了孙冗渊的计谋,他就是在消耗他的神识,打乱他阵脚,已在瞬间,结束了战斗。

孙冗渊已经剑指咽喉,缄默丢下了手中没有一点剑痕的树枝,显然胜负已分。

这一刺,缄默的发带被剑气劈断,头发散落下来,无风而动得缭乱,太阳被白云遮住了,塞外变得昏暗,但孙冗渊的内心却是喜悦的,如同得了糖果的孩童一般喜悦。

缄默无奈一笑,将釜正取出,递给孙冗渊,笑道:“以后它就是你的了,好好待它,莫不要让它沾了好人的血。”李白听完,眉头不禁一皱。

孙冗渊似曾相识的,双膝跪地而接,李白在长安城酒楼赐他初寒之时也是此话,切记不要让它沾到了好人的血。

李白一惊,快步走到缄默身边,用传音入室道:“缄兄,釜正如此神器,明明就是崆峒派的掌门之剑,根本就不是在塞外捡的,为何说谎?还有为何要赠予我那不成器的徒儿?”

缄默也利用传音入室回道:“这是他赢来的,为何要用赠?”

李白摇摇头:“佐夫与我都看得出来你是放水,明明知道他在给你套陷阱,为何还要钻?”

“李白,我不和你卖关子,我和佐夫都是皇上派来找你来回去的。”

李白回头看去,佐夫正在和孙冗渊喝酒,凌厉的看着缄默,“不,我不回去,这样的命运,这样的日子,才是我要的。”

“别傻了,我们命运早就在十五年前就被注定了,楚王,当今皇上,就已经安排了我们。”缄默的语气非常肯定,但含着悲伤和痛苦,他不得不服这样的安排,十五年之久,崆峒派的武功,他早已修炼于心,现在皇上需要他,缄家的三世忠臣的称号不能毁在他的手里,所以他必须做到。

李白大笑一声,回头拿起一壶马奶酒,一饮而尽,看着正在喝酒的佐夫,哑然失笑:“佐夫,你是少林的人?竟然喝酒?!”

佐夫慢慢放下酒壶,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显然身体各个部位都很灵敏,双手合十道:“罪过,罪过,李施主,正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只要心中有佛无酒,这点酒不算什么。”这架势,是个人也看的出来了,他是个带发修行的僧人。

“好!好你个少林人士,你俩修炼都不如我,今天你们也别想留住我。”李白抽出天下。

话音刚落,缄默弹起一颗攥在手心的石子,打昏了不明是非的孙冗渊。

缄默上前一步说道:“佐夫不算是个修炼者,他修炼境界虽低,但他是个武炼。”

“!!!”李白一惊,手中的天下,不时一震。

武炼,既有武者的内力,也有修炼者的神识,即使神识耗尽依旧无碍,是世间最强大的存在。

“你不必惊讶,你问我为什么送孙冗渊釜正,正因为他也是位武炼,他的天赋乃是天下至尊,你的青莲剑歌,他已经可以在神识与内力的消耗之下来回运用,再看他那剑骨,万年难见的剑骨呐!想必你刚刚也看见了。”语气越发的强硬,逼的李白下意识难以回话。

李白收起天下,他知道孙冗渊刚刚的剑法与他的有所不同,但……

李白这时才反应过来,惊道:“难道?!塞外?!这儿?!武炼?!你的意思是他可能会成为第十八根金龙柱所预言的人?”

“阿弥陀佛,贫僧,有罪,未能第一时间告诉李施主,还请原谅。”

“滚!”李白吼道,又回想了想,说道:“你个骗子和尚,闭嘴。”

“?贫僧,从未打过诳语。”佐夫一脸不知所措。

然而李白并没有理会佐夫,背起孙冗渊,架到马上,说道:“不论十五年还是什么?楚王,让我白白在华山呆了多少年?岂只有十五年光阴这么简单?这笔账我会找他算的,我们有缘再见。”说完上了马,奔向远方。

远方的太阳终于从重重白云中抽出了身子,高照着大地,照耀在马背上,让着这塞外充满了生机,命运从来不等人,就像这塞外,就算是荒无人烟,但依旧有着生机,也就是这一丝的生机让有些人重获了一些活下去的希望。

李白心中所想,无人而知,他原本的唯一目的只有一个,做一个逍遥自在的人,不受人,法律的拘束,何况已经无法实现了,现在的他有个重要的任务就是让马背上昏睡的孙冗渊成为预言中的人,一位可以颠覆世界的神。

佐夫,缄默二人拿起两壶酒开始饮起,两人一唱一和。

“边塞草原羊低吟,催白走向塞外边。”

“岂知一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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