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南晔:“不知。”

赵闵:“他若是真的有愧于国家,为何对朝廷对安义城有怨?他明明是罪有应得,除非他是被人诬陷、冤枉的……”

纪南晔:“不知。”

赵闵:“……”大师兄,你能给点反应吗?不然显得我好自作多情啊!

纪南晔和赵闵下楼,正在打瞌睡的掌柜,余光瞥见他们,睡虫退的一干二净,殷勤地凑上来。

“两位客官,跟小的来……今日是皇恩浩dàng的庆典,你们来的正是时候,客栈里的酒水果ròu随便享用,坐窗边还能看庆游戏班的表演……”

“当然,去对面东城的花坊司,看的能更清楚点……”

东城热闹喧哗,纪南晔走了一段路,到一个虎座门楼,门框上悬着白纸黑字小匾,提着“花坊司”三大字。

楼里装饰精致风雅,水磨楠木桌椅,二楼举办着文会,来往穿梭的学子意气风发、高谈阔论,案上摆有文房四宝,斑竹帘层层叠叠后,焚香cāo琴,靡靡之音好不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