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他外面女人也给他生了儿子还有女儿,他不缺孩子。他认为扶你做正室已经给足了你面子,认为你该因此感激涕零!他甚至让你跟小菇在一张床上服侍他,不是吗?”江浔言语如刀,一刀刀刮去郑太太所有体面,“这样的你,给他致命一刀!想想该有多痛快!”

“知道小菇为什么会受凌昀的驱使偷走证据吗?就是为了要报复郑家德!”江浔收起那股子慵懒闲散,冷冷道,“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没有尊严,适当的时候,也该想起自己的名字,你不叫郑太太,你叫李容佳!”

郑太太脸色雪白,如同被冰雪雕出来的雕塑,都没有了活人气。她呆呆坐在那里,身上依旧是高奢的羊绒大衣,脚下是一双许多人一年工资的皮靴,颈间钻饰闪亮,手上钻戒更是大到灼人眼球,她耀眼的卷发红唇却如同即将凋零的花瓣,透出一股凄绝。

江浔在等着她的答案。

许久,她漆黑的眼珠动了动,声音如同砂纸般艰涩,“我还要附加一个条件。不准再去打扰我的孩子。”

“可以。我原本就没有义务帮他们认清现实,其实,他们依照以往的成长轨迹,更符合我对郑家德的报复。”

“不准报复我的孩子!”

“你没发现吗,郑太太。我的所作所为,一切都在法律框架之内。”江浔望着这个女人,他还是刚刚发现,原来这个女人也有些微可取之处。“与我合作,送郑家德下地狱,夺取孩子的抚养权,你的孩子,由你塑造,永远不要让他们长成另外的郑家德。”

游说完郑太太,江浔看一下时间,正好去参加林越、李清晨的订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