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村的村民都在议论金田村有一个人被野猪咬死了。

这个消息倒是传的很快,一大清早,一个赶集的柴夫碰到熟人就放下柴火和别人聊几句。

这一聊,闹的大部分村民都知道了。

野猪咬人的事情,之前是时有发生的,特别是公猪,若是惹到了它,凶猛起来,比老虎还狂,獠牙有手指这么长,这撕咬下去,想活命很难。

这个人到底是谁呢?村民都很好奇。

柴夫也不知道是谁,因为被咬的人,挺惨的,面目非,像是腐烂的尸体,根本不知道是谁。也只有等派出所的人来鉴定死者的身份。

在路边割猪草的龚敏听到柴夫和村民聊天,走到了在河边放养鸭子的张水华跟前。

“兄弟,叶昌木来了没?”

“我没看到,怎么了?”张水华问。

“他不会死了吧。”

张水华看了看四周,没人在一旁,细声的说:“叶昌木狡猾的很,估计逃跑了,你还真相信诅咒?”

“如今愿儿为刀俎,我们为鱼肉,就算不被诅咒死,咱们若是不从,还不是得死。”龚敏解释道。

张水华没有打算逃跑,他也不相信什么鬼神,他之前在风大娘的遗体前忏悔,无非就是不想在牢中度过余生,反正放养鸭子、鹅,挺轻松的事情。总比在牢里被人打,被人欺负强多了。

“呵呵。”张水华笑了笑。

龚敏看到他的笑,像是嘲笑,问:“莫非你想等叶昌木来救你?”

“你别瞎说。我和他早已断了关系。他好不好,和我没任何关系。”

“最好没关系,今时不同往日,你别想着逃跑。”

“我什么时候说了要逃跑?我怕还来不及,怎么会想着逃跑?”

龚敏快速的割了一些草,放在背篓里面,给他留下了一句话:“希望你说的是真话。我先回去喂猪。”

“去,去,去,别打扰我清净。”张水华躺在石头上,准备打盹。

龚敏回到了狗儿的家门口,被狗儿拦下,递给了龚敏一张草纸写的字迹。

写着:以后不许踏进客厅,厨房,违者,挨揍。

龚敏看字迹,不像原主写的,问:“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愿儿的意思。”

灵愿在风大娘的房间,听到外面龚敏的声音,颇为不满,走了出来,站在客厅门口。

“我的意思。怎么了?”灵愿瞪着龚敏。

“你们——”龚敏后面的字没说出来,想问:你们住在一块?

“我们怎么,你有意见?”

“我哪里敢有意见。”龚敏有些无奈,似笑非笑。

“没有意见。你想什么?”灵愿问。

龚敏说:“我想叶昌木没来。是不是死了?”

灵愿说:“我哪里知道他死了没死。他发过毒誓,不遵守诺言,迟早不得好死。”

狗儿还有事情,用灵力和灵愿交流:公主殿下,我要去播撒种子。

灵愿吩咐:“狗儿,你去播种吧。我和龚敏聊点事情。”

狗儿点了点头,提着一个水桶,里面装的是用水泡过,发芽的稻谷。

当狗儿离开了之后,龚敏问:“愿儿,你不是一直住你叔叔旁边那间屋子吗?”

灵愿说:“我想住哪里就哪里。再说狗儿又不是别人。是家人。”

“你们已经那个了。”龚敏有点憋屈,追了原主十多年,连手都没牵过。

和卧床十五年的狗儿相比,龚敏自叹不如,似乎没那方面的功能,比太监还憋屈。

灵愿没想到他那么龌龊,怒道:“你找死啊。”捡起了竹枝,抽在他的身上。

“哎哟!我不敢说了。放过我吧。”龚敏没有躲闪,任凭灵愿抽了几下。

灵愿停了下来,教训道:“你若是再敢无言乱语,小心我抽断你的腿。”

龚敏被抽的腿脚,有些颤抖,说:“不敢说了,以后都不会说了。”

“赶紧去喂猪。”灵愿火气冲天。

“好。好。”龚敏如老鼠一般,畏畏缩缩的走到了厨房门口,刚要踏进厨房的门槛,把脚提了回来。站在门口外面,伸手,提了半桶米汤,放了一些猪草,接着打开了缸盖,盛了一瓢糠,朝着猪圈走去。

灵愿看到龚敏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他说的话,让她想起了与狗儿的关系。

虽然魂穿过来,夺舍了原主,但是大家还以为她就是原主。至此,原主和狗儿的婚姻怎么办?

不想和狗儿结婚,那么就要和他分开来住。要不然,还真被大家误以为两个人住在一块,准备生孩子。

她不想再像原主一样,优柔寡断,藕断丝连,犹豫不决。

她不想要这纠缠不清的姻缘关系。再说,也不知道狗儿的前世到底是什么人,总不可能凭着一张俊俏的脸蛋,像是捡了原主的便宜,趁虚而入,拜堂成亲吧。

于是,灵愿来到了林福生的家门口,看到他在安装锄头把。

“叔,你这去干活吗?”

“是。你怎么下来了。”

看到林福生的神情,和龚敏的想法差不多,以为她这几天和狗儿住在一块,准备生孩子。

如今原主和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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