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平时有虐待你吗?”

“没有。”

江洐野并不直说他就是想对他好,嘴硬:“看在你今天给我红包的份上而已。”

郁初撇撇嘴:“那么大红包才背这么一段路,我好像亏了。”

“你还挺不识好歹,”江洐野气笑了,隔着厚厚的大衣拍了拍他的屁股,“我可只背过你。”其他人哪有那么大面子,能让他纡尊降贵。

郁初没接话,只是仰望着夜空,感受着江洐野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温度,心想:“今年的冬天其实一点都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