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郁老师”怀恨在心。何小湉虽然拒绝了宋宗阳要跟她开房的事,可她还是喜欢这个英俊帅气的男人,满心期盼地想跟对方来一场甜甜的恋爱。

某一次,宋宗阳约了何小湉去酒吧,他虽然追了何小湉一段时间,可一直吃不到也有些烦了,在酒吧的这一次是他给出的最后机会。他问何小湉:“外面就有酒店,你要不要跟我去啊?”

何小湉摇摇头:“郁老师说,我是未成年,又是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等我...等我再长大一些,我们再做那些事,可以吗?”

“好啊。”宋宗阳嗤笑一声,却不表露自己的厌恶,只跟何小湉说自己去一趟洗手间。

他故意去吧台点了几瓶昂贵的特调酒,对调酒师说:“等会儿让服务员送到那个小姑娘那去。”说完便走出了酒吧,去下一个地方猎艳。

何小湉虽然家境富裕,但只是一个学生,身上根本没有那么多钱,第一反应是给宋宗阳打电话,对方一改往日体贴温柔的样,冷漠着说:“刚刚忘记跟你说了,我们分手了,我对你这种保守的小女孩实在没什么兴趣,钱不够的话,就让你那个什么郁老师来帮你付吧。”

何小湉不敢告诉父母,于是只好打给她信任又依赖的郁老师。

而郁茂行却在酒吧的周围,遇到了酒驾的司机,发生了意外。

这一切很令人唏嘘。

而当时何小湉太过慌乱,又是个恋爱脑,录口供时自动忽略了宋宗阳给她的建议,只说是约了朋友来喝酒,结果点多了付不起钱,想让老师来帮忙。

司机供认不讳,承认是因为家里突然有急事,存着侥幸心理,带着满身酒气开车回家,最后酿成大祸。

而赔偿金,除了办理郁茂行的后事外,又付了一部分房子的贷款,又在郁心后来的治疗中消耗殆尽。

郁初的母亲自从郁茂行离开后,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他们青梅竹马、一起成家立业,与彼此度过每个最重要的时刻,丈夫的离世是对她巨大的打击,为了自己的子女,她又要背负起家庭的重担,最终积劳成疾。

郁初红着眼眶:“我去年带着郁心去医院检查,碰见了何小湉,我和她仅有过几面之缘,当初她的家人怕被我们赖上,在事发之后知道自己的孩子无需背责后,不仅搬了家还转了学。在医院里,她才跟我坦白,说自己以前傻,还想着帮他隐瞒,这些年一直活在愧疚中,尤其是看见宋宗阳以一个洁身自好的形象出现在公众面前时。她说,愿意去重新提供口供。”

郁初冷笑了一声:“可那又有什么用,我们都很清楚,结果不会有所改变,他根本不用担刑事责任。”

从法来讲,无论是她还是宋宗阳,并不构成过失致死罪,责任也在酒驾的司机。

在江洐野的安慰下,郁初的情绪才平复了些。他继续说:“重遇何小湉之后,我去了事发的酒吧。”

在前两年,酒吧已经被别的老板接手,老员工也所剩无几,但郁初前前后后跑了数十趟,总算联系到了当初拿了宋宗阳小费逼何小湉快点结账的酒保。

郁初说自己是专门爆明星料的八卦记者,愿意花天价买下宋宗阳的黑料,又先给了他一笔现金,这人还真信了。

对方说:“我当时让那个女学生给她的老师打电话,我还抢过手机给对方指了路,告诉他该往哪边走。我故意给他指了条后街的小路,跟他说我会把他的学生带到后巷等着他,这也是sondy教我讲的。那里常年没有监控且死角多,有矛盾的都喜欢在那约架,也有些小混混喜欢勒索钱财,一般熟悉这边的,都会避开那条路。sondy说他跟这人有点矛盾,会提前找几个混混等着,等他一到就会堵他,看样子像是要把人狠揍一顿。”

sondy便是宋宗阳,他出来玩不用真名。

“sondy也挺狠的,还让我拍几张他们两的照片,最好角度看起来显得很亲密,他说中年男教师在酒吧约会未成年女学生,不管事实如何,只要传出给不知情的人看,那位男教师很容易身败名裂。”

“谁知道,那位老师会在路上遭遇车祸。”酒保当时听到消息后,一阵后怕,赶紧给对方打电话,结果对方只说:“怕什么,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是他自己倒霉,多管闲事的人就是这样的下场,活该。”

“可,可是是你让我告诉他往那条小路走的!正常人第一次来这,根本不知道可以走小巷!”

sondy不耐烦了:“是他自己急着来找他的学生,行了,别拿这事烦我了,我会给你一笔钱,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你最好不要多嘴,就算你没脑子交代出去,这事只给我添了点小麻烦,罪责也根本轮不到我身上。更何况,就算我有错,我也有律师替我辩护,你呢,你有吗?不如乖乖地当个哑巴,忘记这件事,我还会给你一笔钱,不好吗?”

酒保做过不少不入流的事,可也没胆大到这种程度。面对生命的陨灭,他也会心虚害怕,但怕惹祸上身,又贪财,拿了钱之后没过多久便辞职了。

“这世道,谁能想到那么一个没良心的玩意,现在竟然变成了别人追捧的明星,”面对郁初的盘问,听他说会拿更多的钱出来,他又一股脑地讲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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