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和乔家家族旁系众多,再加上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每逢春节,需要走动的亲朋好友数不胜数。
反观郁初,比起别人的热闹显得十分冷冷清清,好在他的性子也不喜欢社交,再加上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了。
江洐野白天出去社交、应酬,晚上雷打不动回郁初这睡觉。
周围爱唠嗑的邻居闲聊时问起:“小郁啊,你朋友怎么大过年了住你家啊?”
郁初总不能说是大少爷没事找事住惯了豪宅想来体验小房子,就在他还在想借口时,江洐野已经开始睁眼说瞎话:“被家里赶出来了,来借住几天。”
阿姨们都是自己做了父母的,对与子女间的矛盾深有体会,劝他:“哎呀小伙子,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回去道个歉认个错,哪有狠心真不要你的父母,大过年的,一家人团团圆圆才好。更何况你这么帅,嗨,要不是我女儿年纪还太小,我都想让你做我女婿了呢。”
江洐野对后半段话自动消音,前半段倒是提醒了他。他应道:“确实该回去一趟了。”
这人终于知道该走了,郁初很是欣慰。
“我回去拿点衣服过来。”
郁初:“......”
周尧这日上门来江家拜访江泓业,对方既是看着他长大的长辈,又是在他生意上多加指点和照顾的良师,逢年过节,他都会来看望。往年他都是和李明辙、彭滔一起来的,结果今年这两人都有急事,得择日再来,周尧便只好自己先行而来。
哪曾想,竟如此巧合,在江宅门口碰见了周沁晴。
乔静姝打趣:“你们周家人这么有默契。”
周尧笑了两声,很捧乔静姝的场。
江泓业正坐在客厅沙发看报纸,见周尧和周沁晴,便放下报纸,招呼两人坐下。
乔静姝下午约了小姐妹们喝茶,这会儿正准备去楼上挑选衣服梳妆打扮,只剩下他们三人在楼下聊天。
江泓业跟周尧更亲,便对周沁晴客气些,先问了问她的学业,以及毕业后的打算。
周沁晴见到江泓业心里还是有点怵,江董在商场上雷厉风行是出名了的,且整天板着一张严肃的脸,即便是不说话都已经相当威严。
“毕业论文已经交给导师了,还在等导师的返稿,最近在准备申研,我还是打算再多读几年书。”
江泓业赞同地点点头,又问周尧:“酒店最近怎么样?”
“生意还不错,目前打算继续开拓分店,年后会先去考察选址。”
江泓业就选址的问题提点了几句,给了自己的建议,还大方地介绍人脉给他,有问题随时可以找他,让周尧瞬间醍醐灌顶。
聊了一会儿后,周沁晴忍不住告状,说:“江伯父,洐野他最近,身边多了个男人叫郁......”
话还没说完,大门被打开,是回来收拾衣服的江洐野。
江洐野这人虽然挑剔事多,但还不至于没人性到春节放假时还要劳役自己的下属,便亲自跑这一趟。
江泓业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大过年的都不愿意着家,简直不成体统。更气的是,他还猜到了江洐野跟谁待在一块有了对象的儿子,跟泼出去的水一样。
江洐野瞥见周尧和周沁晴,不冷不淡地说:“你们两怎么一块来的?”
周尧:“碰巧。”
周沁晴站起来,往江洐野的方向走,带着娇羞喊他的名字。
然而江洐野眼中根本看不到她,也察觉不到少女怀春的心思,只是迈开步子往楼上跑。
“毛毛躁躁!”
江家的保姆过年也都放了假,江洐野不知道自己的行李箱都被放在哪,边走边大喊:“妈,我行李箱呢?”
还要行李箱?
江泓业一听不对劲,咳了一声,维持着淡定的模样,对周尧和周沁晴说:“你们先坐一会,我上去看看。”
“好的。”
等江泓业的身影消失在二楼后,周尧的脸垮了下来,转头对周沁晴说:“你这可就没意思了,何必多说那几句。”
周沁晴惺惺作态:“我只是不想江伯父乔伯母被蒙在鼓里,洐野身边突然多出个野男人,当然要告诉他们咯。”
周尧:“你告不告诉、他们知不知道,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洐野依旧不会喜欢你。”要不要坦白、怎么坦白,也该江洐野本人来做决定,不怀好意的外人瞎操什么心。
“你!”被踩到痛脚的周沁晴气急败坏,说话也刻薄起来:“你干什么替郁初说话?哦,我记起来了,你现在也喜欢玩男人,你该不会也是看上他了吧,说实话吧,郁初的脸确实不错,但你喜欢你好兄弟的人,是不是不厚道?”
周尧被气笑了,觉得不可理喻:“我不会觊觎洐野的人,我只是看不惯你而已。”
周沁晴翻了个白眼:“那就是你带坏了洐野,把他变得跟你一样。”
周尧火上浇油,同样刻薄:“你知道你为什么比不上郁初吗?光是这一点,你就差远了。至少郁初他,说不出那么难听的话。他有脑子,不会用这种最低级的手段。”
正在两个人说话夹枪带棒之时,江泓业正板着脸教训儿子。
“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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