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江家没办法,而是江洐野本人,向来遵纪守法,自然看不起某些腌臜事。
郁初心头一颤,极力掩饰自己的心虚,喃喃道:“我能做什么违法的事啊......”然而谎话的确没少讲。
“我又没说你会做,随便举个例子而已。”
彭滔很没有做电灯泡的自觉,硬生生挤在两人中间坐下,要跟他们吹瓶。
“郁初,你上次和我们掷骰子输了,可是让洐野喝了不少酒,今晚要不再来几把,给你个翻盘的机会。还是上次的规矩,输了就喝酒,但这次要喝一瓶。不过你放心,度数不高。”
严子毅跑过来:“光喝酒没意思啊,还是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江洐野吐槽:“好土。”
严子毅劝他们:“这叫经典好嘛!玩起来还是很有趣的啊。”
江洐野依然不感兴趣。
郁初对此可有可无,不过见其他人都跃跃欲试,他又存有其他心思,决定拉着江洐野一起加入。
一群人围成圈,同时掷骰子,点数最大的为赢家,而点数最小的则要接受惩罚。若有人点数同样最大或最小,那这两人则再掷一轮。
前几轮,郁初和江洐野都巧妙避开,然而该来的总会来,终究逃不过。
第七轮时,李明辙点数最大,郁初最小。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
李明辙摩拳擦掌,旁人都以为他要来个大招,结果只听这人问:“你跟启明星辰的合约到期了以后,你会续签吗?”这可关乎着他会不会失去一棵摇钱树。
其他人嘘他:“你问的是什么玩意!”
郁初老实回答:“还没考虑过。”
李明辙:“......”还真是实诚。
宋宗阳开口挖人:“签到我的工作室旗下也不错哦,我这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第十轮,严子毅点数最大,江洐野最小。
他本想问点大尺度的,可在座的还有几个女孩子,怕显得自己太过下流,于是准备了个稍微委婉点的问题。
然而江洐野直接选择了喝酒,非常不配合,但这就是他的风格。
第十五轮,郁初翻身做主人,成为赢家,而点数最小的竟然是江洐野。
两人相视无言,江洐野挑挑眉,一副“我看你要怎么办的”看戏模样,然没有自己是被惩罚者的自觉。
郁初按流程来,先问:“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嘴硬如江洐野,当然不可能选什么真心话,但这次也没有直接选择吹瓶,很给面子地选了一个:“大冒险吧。”
郁初侧头看了一眼周沁晴,又迅速收回视线,想了想:“选一个在场你觉得最好看的,亲一下吧。”
这个尺度的大冒险,对这群经常玩的人来说是小清新,然而此刻要做这个任务的人是江洐野,那完可以称得上是劲爆。
除了周沁晴之外,也有别的人对江洐野有多余的心思。这会儿突然多了这么个环节,说内心没有丝毫期待,那是假的。
不少人其实已经在内心猜江洐野这次又会选择喝酒,结果这人不按常理出牌,很随意地问了一句:“要亲哪?”
郁初:“随你。”
江洐野毫不拖泥带水地搂住身旁的郁初,侧过头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
在场的人都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又好像理所当然。毕竟抛开性别而言,长得最好看的的确是郁初,这无可指摘。
周沁晴气到失语。她的小姐妹已经恢复理智,和她分析,说这人的手段太高,整这么一出无非就是想告诉大家,在江洐野心中他最好看,顺便给其他爱慕者泼泼冷水,郁初没上过茶艺课她不信。
在场的人开始瞎起哄,跟群幼稚的小学生一样。
郁初又恰到好处地红了脸,嗔怪地看了江洐野一眼。
江洐野摊摊手:“怪我干什么?你自己提的要求。还是说,你想我亲别人?”
郁初立刻坐直了身子,不高兴地看向他,整个眼神都写着“不可以”。
李明辙看不下去了:“你两悄悄说什么呢,别打情骂俏了,赶紧开始下一轮。”
一群人玩到深夜,不少人又喝了酒,干脆决定去楼上周尧的酒店开个房睡一晚。
江洐野也是这么打算的,反正他有专属的总统套房,里头还有他的换洗衣服,很方便。
郁初今晚喝了不少酒,看起来有些醉,然而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只是醉意上脸,脑子依旧清醒。
江洐野带他上楼,迈入熟悉的房间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他和郁初第一次的地点,心情过于复杂,他甚至想往回走,和郁初说:“我们还是回去吧。”
对方话音刚落,郁初搂着江洐野的腰,紧贴着他,往门上一撞,重重地关上了门。
江洐野脖子被他蹭得痒,往外避了避,结果就看见郁初红了眼,很委屈地望着他,他下意识解释:“我只是有点痒。”
郁初伸出手,要去脱江洐野的衣服,然而胳膊在半路中被拦住,他不解地歪着头,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无措。
江洐野磕磕巴巴:“你别这样。”
“为什么?你都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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