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宿统共四个房间,其中一间是双人床,其他都是单人房。陶聆和yoyo商量后,决定住双人间。
三个单人间有大有小,郁初也不再客气,选了有内浴的卧室。
紧接着是徐望轩和何嘉汶依次选,如此下来,何嘉汶压根没挑的机会,所拥有的也只是最小的一间。
夜深后,工作人员回各自的住所睡觉。
“我像找不到手机充电线了诶,我去问其他人借一根吧。”郁初对着镜头故意这么说,起身关掉了房间内的摄像机,去敲徐望轩的门。
江洐野总担心郁初会被欺负,殊不知卧室里的徐望轩,才是那个应该担惊受怕并且该拒绝开门的“小兔子”。
徐望轩看见来人时顷刻垮着脸,毫不犹豫地就要把门关上。
郁初伸手抵住门板:“我没带充电线,你有吗?借我用一会儿。”
“没有。”徐望轩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有也不借。”
郁初人看着纤瘦,力气却不小,硬生生把门推开了大半,挤进屋子里,又重复了一句:“谢谢你借我充电线。”
在徐望轩也已经把房间里的摄像机给关了,省得郁初再自己动手,也不必费劲找借口。
自从郑达剑不捧徐望轩之后,他就一直在走下坡路,争资源更是争不过那些没他红但后台比他硬的,他从不反思与郁初结仇的原因是在他自己身上,他只记恨着是郁初让他失去了郑达剑这座靠山。
眼下,徐望轩自然没什么脸色,斜着眼,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给我郑达剑的联系方式。”
徐望轩讽刺一笑:“你都搭上姓江的了,想见郑达剑,姓江的随便勾勾手指他就能凑上来,还用得着你来找我吗?还是说,江洐野已经厌了,把你踹了?”
郁初扯扯唇角:“不劳你操心这事,江总他,目前还很喜欢我。”
“你!”徐望轩被气到,怒斥:“不要脸!别想了,我不可能会给你。”
郁初拿着手机晃了晃,问他:“如果我跟江洐野说你欺负我,你觉得他信还是不信?”
徐望轩指着他,正想破口大骂,又听见郁初说:“换句话说,我若是告了状,你觉得你会是什么下场?”
会是什么下场?
徐望轩都不需要动脑,就知道一定会比现在更惨。
威逼完便是利诱,郁初丢出一个个鱼饵,伺机而动等着上钩的鱼。他语气淡漠,开口:“郑达剑当时是因为想讨江洐野才抛弃你、教训你,用你的话来说,他大抵在那之前还没对你厌烦,所以......”
徐望轩听懂了,但凡是江洐野或者郁初多说几句话,郑达剑无需再对他“赶尽杀绝”,若他自己再努努力,重回郑达剑身边也不是不可能。郑达剑虽然年纪大了他两轮,床上又有些特殊癖,可对待情人还算大方,他愿意继续以色侍人,来换取光明的钱途。
徐望轩暗骂他虚伪、狡诈,恨不得那张虚假的面孔被彻底撕碎。
虽然讨厌郁初,可他对着这些条件忍不住心动,他报了一串数字:“话先说在前头,郑达剑给情人的号码必定是小号,你能不能联系上他,我也说不准。”
“嗯。”郁初达到目的后便不愿在这房间多待,立刻推门而出。
郁初心情大,回了房间后倒不急着联系郑达剑,而是点开江洐野的头像。
他想他了。
铃声响了十几秒后,视频通话才接通。
郁初将前置摄像头对准自己那种吹弹可破的脸,确认角度可以后,才和江洐野聊天:“你在忙吗?”
他似乎听到周围很嘈杂。
“跟周尧他们在外面吃饭。”
郁初鼓着脸,不开心道:“我不在你就出去玩,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天天进组?”
“别没事找事。”江洐野偶尔也不吃这么作的一套,怼他:“你查岗这么频繁,我除了吃饭也干不了别的。”
郁初眼眸低垂,清冷如雾凇又风光霁月的人,此刻满脸受伤的表情,黯然委屈,如清冷的月亮失了光辉,喃喃道:“徐望轩说的没错。”
声音虽然很轻,可江洐野清楚地捕捉道:“姓徐的说了什么?”
郁初欲言又止,含着颤音:“他说你对我快腻了。”
“少听他狗叫。”江洐野在心中又记了徐望轩这个傻逼一笔。
“可你对我不耐烦,只有不喜欢了,才会这样。”
“......”江洐野没想到这人还挺能借题发挥,可打不得又骂不得,现在甚至连句重话都不敢说,只依着他:“我天天跟你汇报行程,你满意了吧?”
“你不用这样勉强,我又没逼你。”
江洐野一退再退:“是,你没逼我,我自愿的,行了吧。”
郁初破涕为笑:“那一言为定。”
隐约察觉到哪不对劲的江洐野不自在地嗯了一声,可看见郁初的脸,又什么脾气都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江洐野:不争气的东西,一看见老婆的脸就变得没有脑子我骂我自己
郁初:好听话哦
感谢在2021061523:59:012021061722:36:21期间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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