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洐野收起自己的旖旎心思,转头正视前方。
一天的行程下来,郁初也有点困了,枕在后座闭眼歇息。
一路无声地行至目的地。
今天是周尧组的局,除了李明辙、彭滔外,还有其他几个交好的朋友。
除了郁初外,大伙都是熟人,很快就热闹起来。
吃完了饭,周尧嚷嚷着要打牌。
几个人凑了两桌。
江洐野问郁初:“要不要玩?”
郁初摇头拒绝:“我不会。”
彭滔咋咋唬唬的,难掩欣喜之情:“郁初你不会啊?那太好了!我就喜欢你这种不会的!”
他烂得出奇的牌技,以及同样烂的手气,让他逢赌必输,偏偏他人菜瘾还大,也就只有在什么都不懂的新手面前才有赢的可能性。
江洐野踹他的椅脚:“少欺负他。”郁初只有他能欺负,别人休想从他身上占到半点便宜。
“什么叫欺负啊?”彭滔犟嘴,给自己找理由:“我只是好心,想让郁初玩几把娱乐放松一下。”
江洐野看向郁初:“坐我旁边看两把学一学?”
“好啊。”郁初自然是听他的。
江洐野运气好,再加上本身就会玩,几局下来赢多输少。
而彭滔则一直在输,气得他大骂:“我靠!我点也太背了!真他妈烦!”
周尧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别甩锅啊,你就是牌技烂,怪不了别的。”
江洐野扭头看坐在他身侧的郁初,问:“学会了吗?”
“好像看懂规则了。”
“嗯。”江洐野站起身给郁初让位子:“你来。”
“好啊好啊。”彭滔乐见其成,觉得再怎么着也不至于输给郁初,该到了他咸鱼翻身的时候了。
郁初洗牌的手法非常生疏,江洐野看不下去,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手把手教他。
周尧见了,没正形地吹了声口哨:“这是在教洗牌还是趁机秀恩爱呢?”
另一个友人也开口打趣:“这就过分了啊,不带这么打夫妻牌的。”
江洐野不搭理他们,只是低头在郁初耳边轻声教他技巧,末了问了一句:“会了吗?”
郁初点点头,然后又同样凑过去在对方耳旁问:“那我要是输光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从你卡里扣。”这指的是江洐野定时给他打“零花钱”的那张卡。
郁初不大高兴地看了他一眼,坐直了身子,嫌弃道:“你难道不应该说’放心随便打,我付钱’这种好听的话吗?”
江洐野不解风情,主要是不允许自己的钱输给彭滔这个傻子,但还是很勉强地说:“你要是跟我撒个娇,也不是不可以。”
“我不要。”
周尧看不下去了:“我说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呢,要说回家去床上说,别耽误我们打牌的时间。”
在隔壁桌的李明辙耳朵很尖,听见了周尧说的话,道:“周尧我警告你,别随便说荤话,不然我告你骚扰我旗下艺人。”
“行啊,顺便看看咱们两家谁的律师团比较厉害。”
两个人斗了几句嘴,才正式开始牌局。
郁初观察他们打牌,已经摸清了游戏规则,且他会记牌、算牌,倒是赢了几把大的。
彭滔难以置信,输得欲哭无泪,不服气地摔牌,说要改成玩掷骰子猜大小:“我们也不赌钱了,输的喝酒吧。”
也许是刚刚的好运气用光了,到了掷骰子环节,郁初连输了三把。
要喝的酒度数不低,郁初又是个不会喝酒的,皱着眉干了三杯,跟喝什么苦药似的。
等到第四杯时,江洐野看不下去,替他喝了。
周尧看到这来劲了,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势必要把江洐野灌趴下。
一整晚下来,江洐野不知喝了多少杯,多到数不清。而“罪魁祸首”本人除了刚开始三杯外,再没灌过酒,是整个包厢里最清醒的人。
司机把两人送到悦湾一品,郁初先下车,想去扶醉意上头的江洐野,却被对方挥开了手:“我没醉,自己能走。”
“噢。”
两人安静地坐电梯上去,进了屋子后,郁初先洗了把脸,便钻进厨房去给江洐野煮醒酒汤,担心他明早起来会头疼。
把食材和调料放进锅里后,他焖上盖子,冲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江洐野说:“要稍微煮一会。”
“嗯。”
“那我先去洗个澡,你等酒醒了再洗。”
“嗯。”
......
热腾的水雾将郁初白皙的皮肤侵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那双红润的唇更显艳色。
江洐野一抬眸,瞅见的便是这么一幅美男出浴图。
郁初毫无所觉,坐在江洐野身边,拿了块温热的毛巾替他擦脸,温柔地问:“头疼吗?”
“不疼,我酒量还没那么差。”今天虽然喝了不少,但也只是有些醉意,不至于不省人事。
“噢。”
江洐野盯着他双唇,闻着对方身上清爽的沐浴露的香味,鬼使神差的,倾身上前,轻轻吻住了对方的唇。
轻到一触即分。
郁初没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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