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负你。”

楚向晚又闭上了眼睛,皇甫敬文已经把她的外衣脱掉了,中衣的扣子也解开了,露出了里面贴身的肚兜。皇甫敬文正要解肚兜上的丝带,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了一身:“有刺客,保护皇上。”

接着,就有太监急促地敲门声。

“什么事?进来回话。”皇甫敬文被人打断,很不高兴地冲外面问道。

楚向晚坐了起来,把衣服又重新穿好,和皇甫敬文一起到了前殿。

“回皇上,刚刚守卫看见一个黑影儿从殿前窜过,奴才担心是刺客,还请皇上回宫为好。”太监战战兢兢地回道。

“混账,既然刺客是出现在关雎宫,朕现在回宫,谁来保护妍妃?”皇甫敬文不愿离去。

“皇上,您的安危关系江山社稷,不能马虎。况且,关雎宫的侍卫尽职尽责,臣妾不会有事的。”楚向晚劝道。

“向晚,不如你跟朕一起回敏训殿。”皇甫敬文提议道。

“皇上忘了,敏训殿除了皇后,向来不准妃嫔留宿,皇上刚登基,不可为臣妾废礼制。”

“可是······”皇甫敬文还想再说,楚向晚握住了他的手,说道:“况且,恐怕刺客的事情会惊动内宫,若是太后知道皇上还留在这,那么一定会怪责臣妾。”

皇甫敬文听到这,不再固执,点点头:“那好吧,你今晚早些歇息,朕会吩咐御林军加派人手,尽快找到刺客。”

楚向晚福下身:“恭送皇上。”

皇甫敬文离开了,楚向晚从地上站起来,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走到桌边坐下,重又拿起桌上的酒杯,给自己斟酒。一杯接着一杯,喝到第五杯的时候,她已经摇摇晃晃,有了醉意。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选的是我?为什么又偏偏遇见他?如果重来,我宁愿从未遇见过他。”楚向晚又斟了一杯。

“够了,既然是为了荣华富贵,又何必在这里借酒浇愁?”有一个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有一只手,抢走了楚向晚手中的酒杯。

“谁?”楚向晚听到声音,酒醒了大半,她在心里说:千万不要是他。一回头,皇甫敬垚就站在她的身后,眼带怒火地注视着她。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楚向晚惊讶得盯着皇甫敬垚,瞬间她变了变脸色,“你就是那个刺客?”

“怎么,嫌我坏了你们的好事?”皇甫敬垚自从在酒宴上见到皇甫敬文带走了楚向晚,就一直心绪不宁。他走到宫门又折回宫中,借口要去母妃的宫中休息一下,把红夏他们打发走了。离去时,红夏欲言又止,只说了一句:“王爷照顾好自己。”

皇甫敬垚走着走着,就到了关雎宫。他潜进内室,皇甫敬文和楚向晚的对话他都听见了。在看到皇甫敬文解楚向晚衣服的时候,他按耐不住,差点冲出去。后来他去到前殿,故意叫侍卫们看见他的身影,引出了刺客这么一出,才把皇甫敬文支走了。

“王爷不该出现在这里。”楚向晚又变成了冷冰冰的妍妃。

“不该?那妍妃娘娘成婚三年不与皇上圆房又该不该呢?”皇甫敬垚问出了心中的疑虑。其实答案显而易见,但是,他想逼楚向晚承认她的感情。

“这与王爷无关,请王爷离去。”楚向晚回避问题,她不想再纠缠。

“楚向晚,”皇甫敬垚突然把楚向晚从凳子上拽了起来,他紧紧握着楚向晚的双臂,怒吼道:“今晚,我一定要听到你的实话。”

“王爷想要什么实话?”楚向晚突然笑了,“当日宁先生没有转告吗?‘我心不似君心’,王爷不懂吗?”

“你住口,我皇甫敬垚并不是傻子。当日我们经历的种种,我难道还看不出来你对我是真心还是假意?如果不爱我,你当日不会愿与我同生共死;如果不爱我,你不会直到今日还是清白之身;如果不爱我,你今晚的歌声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故意留力?楚向晚,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楚向晚扭过了头,她不敢看皇甫敬垚,因为她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她一直摇着头,嘴里念着:“不是的,不是的,我不爱你,我不爱你。”

皇甫敬垚用力抬起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紧搂着她的腰,贴近了自己,狠狠地吻上了楚向晚的唇。楚向晚使劲推着皇甫敬垚的身体,无奈皇甫敬垚越箍越紧,他的舌头趁着她喘息的空隙,伸进了她的嘴里。楚向晚咬破了皇甫敬垚的舌头,两人的口齿间有血腥的气味,皇甫敬垚终于放开了她。

“皇甫敬垚,你太过分了,我现在是你哥哥的女人,是你的嫂子。”楚向晚背过身,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的哭声溢出来。

皇甫敬垚扳过楚向晚的身子,直视着她:“你什么也不是,你只是我的女人。”他突然把楚向晚打横抱起,扔在了内室的大床上。

“你要做什么?皇甫敬垚,你放开我。”楚向晚捶打着、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却被皇甫敬垚的身子狠狠地压住了。这样的情形今晚已经是第二次发生了,可是,都不是她自愿的,现在,她真的有些怕了。

“做什么,把你变成我真正的女人,让你正视自己的心。”皇甫敬垚开始扯楚向晚的衣服。

“不要,不要,垚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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