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小心!”李梅惊呼道。

嗡!

张平只觉耳旁嗡的一声,潮水般的困倦涌来,无法抗拒。

刘枫气劲包裹的一指,点在了张平后脑的穴位之上。

“你想干什么?”李梅看到刘枫出手,袭击张平,双目被一片寒霜替代,质问道。

“我个大男人还能对他干什么,不过你倒是要小心了。”刘枫平和的眼睛深处,抹过贪婪-欲望的目光。

李梅心中一禀,不住后退道:“少爷醒过来,不会放过你的。”

“你以为他还会醒来吗?”刘枫放肆狂笑道,顺势向地上的张平踢去。

张平的身子无意似得,轻轻向旁边滚动,一脚踢空。

这样的意外,并不能搅扰刘枫想要玩弄的兴致。

“今晚让你尝试尝试我的新药物,哈哈哈。”刘枫发出尖锐刺耳的淫笑,带着猥琐的目光,不断向李梅靠近过来。

李梅满目凄惶,“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我可是祖传妙手神医,你不会这么容易死去的。”刘枫奸笑连连道。

“那你想到了你的死法吗?”背后熟悉的声音响起,让绝望的李梅,露出欣慰。

“中我气劲神针,竟然没有昏过去,你还是第一个。”刘枫停住脚步,不以为意道。

张平不想跟他多费口舌,毕竟仇人不知何时出现,“对我****手,想要抢我女人,你是第二个。”

嗖的!

张平横云渡施展,身子像拉满弦的长弓,激射而出的利箭,唰的欺身到刘枫面前!

身气血翻然涌动,青筋暴起的拳头如同急速坠落的流星!

嘣!

拳头爆裂空气发出嘶鸣,击中刘枫的下颚!

刘枫未及反应,直觉浑身激荡一动,溃败的灵气层席卷的身子,如同倒滚的岩浆,倾泻而去,满口搅和着的牙齿与鲜血,喷涌而出。

刘枫曾经以弱胜强,出其不意,击败先天一重的洛斯禹,当时张平正好在场。

其实,当初的洛斯禹无论哪一样,都不知道比刘枫高出几倍,却仗着自己的修为高深,一时大意,给了刘枫近身的机会。

让以操纵气劲见长的刘枫得胜!

所以,张平这次根本没有多余的废话,一拳正面轰击,不给他任何机会!

“抢老子女人的第一个蠢货,是被我砍死的。”张平指着地上半死昏迷的刘枫道,此时的张平,因为溅到的满脸鲜血,双眸寒光绽放,犹如地狱走出的修罗,让人无比胆寒!

枯槁的手臂,悄无声息搭在张平的肩膀之上,苍老的声音响起,“几日不见,你的修为又增进了不少啊。”

“一般一般吧,福伯!”

张平心头吓得一跳,起初,闻听耳熟无比、搭讪的口吻,放松警惕随口答道。

“怎么,很震惊吗?”福伯的忧容,嘴角微微一笑,仿佛在这一刻,说尽了世间的世事沧桑。

“你把马都牵走了,坑惨我了。”张平故作委屈道。

“你心里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福伯又是一笑,忧容的脸上变得阴鸷。

“我、我知道什么了?”张平强壮镇定道,下意识的想要挣脱福伯搭在自己肩膀的手臂,突兀的发觉,这整条臂膀,竟然失去了控制。

“哈哈,你我都是聪明人,在刚才枫儿暗算你时,你偷偷的缩了下脖子,达到移形换位的目的,以为我没看到吗?”

福伯张着满口的黄牙,哈哈一笑道。

“你想要怎样?”张平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跟我走吧。”

“去哪儿?”

咔!

张平身子萎靡倒地。

“废话真多。”福伯手掌似刀,如钢刃落在张平的脖子之上。

“管家,你?”

李梅也是旋即,被福伯打昏。

腋下夹着两男一女,疾步如飞,融入张家后院的浓雾包裹的密林之中。

……

“洛斯宁率领家族众人,特在此恭迎紫涵宗沧海长老的光临!”

“你虽是我的记名弟子,但你我也有师徒名分,何须如此客气?”十几匹高头大马上,为首的中年修士,胸前白须拂动,手持拂尘一扫,亲自挽起洛斯宁,笑道。

正是紫涵宗三长老沧海真人。

如果张平在此,一定会认出此人,正是当初,与森碧还有一名紫袍男子,闯入竹林石屋内,套出夜笙歌的下落后,狠狠一掌砍在张平脖子之上的中年文士。

“承蒙当年师父不弃,故虽然愚笨,但终学有所成。”洛斯宁感激满面道。

“咱们闲话日后再叙,我宗得意门徒惨死张家手中,今日必要血洗此族,才可消我等心头之恨。”沧海不怒自威,已然再无文雅二字,浑身散发恐怖修为的战意!

“弟子的后人,横死此家张平手中,还望师父为弟子做主。“

沧海不提还好,经这么一说。

洛斯家准备的红妆十里,路上缤纷多彩,满目喜庆的气氛,瞬间变成了尤似哭丧的现场。

闻者痛亲者哭!

这洛斯大家族中,几乎每个小家,都有人丁的死伤!

“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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