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这墙没塌我就不去救人,不能说他是个恶人,我就不能不挽救他的生命,不能说一个坏人,原本就是农夫与蛇的关系,那个蛇那个人面兽身的人,我就不去拯救,所以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种东西好像是一个是与非的过程,但实际上却是一个阴阳转换的过程!”

“同时您也认为我拿着七宝妙树出世,讨论一个八荒阵,能否破除能否出现所谓的拉拢或者是站队,那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善与恶或者是一东一西的选择,但于天下而言,我的这种选择本身就应该予以产生一个坚定的选择性。”

不过周毅突然笑了他一甩袍袖,“老夫子,我却问你,这人只知道未来,那有没有可能知道过去呢?甚至他有没有可能透过未来知道更多的东西,比方说这墙,他如果不去救人反而修了这个墙,让更多的人远离,会不会有一种改变?”

“还有泼皮牛二到底该不该救,先看泼皮牛二的过去,值不值得同情?以及他未来,是不是真的要通过这个桥把他淹死来偿还他的罪恶,甚至包括人面兽心的人,是不是也应该就此得到自己的惩罚?”

“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这句话对我来说其实有着巨大的警醒作用,倘若天下的人都能如我所愿,如我所想,那么我愿意挺身而出,正如老夫子所说我就是那束光,那我便是那束光,照亮天下又有何不可?!”

这话一说,老夫子忍不住哈哈大笑,用手扶须,用手点指周毅,“说得好说得妙,说的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随后他转过头看向树精,只见树精冲着两个人躬身一施礼,随后从手中托出了所谓的叶茎,只见叶茎上面翠绿翠绿的,随后树精又用手托出了一颗小树苗,只见这老夫子用手一点,这小树苗与这叶茎结合在一起,一瞬间这棵小树竟然变得五光十色,变得七彩斑斓!

随后就来到了周毅的手中,不停的滴溜溜的一顿旋转,老夫子叹了口气,“所谓着七宝妙树要的就是悲悯天下,刷尽天下的冤屈,刷尽天下的痛苦,同时也可以刷尽天下的法宝,你要破八荒阵,且不论这八荒阵,与这太阳在与这天下有何瓜葛,终究你手中的七宝妙树定然可以破阵!”

“不过,若是单凭此物恐怕还需要你们师徒能够齐心协力,共同打败敌人才是最好的!”

这话一说,周毅甩袍袖看向眼前的老夫子,“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我明白该如何去做了!”

随后他和老夫子告了别,又与那管家树精嘱咐一番,树精点了点头,算是洒泪相比,周毅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感觉时间一瞬间就好像是过去了很久很久,但同时又好像在这一瞬间!

自我天地,若是过上一年10年,甚至是1万年与这所谓现实的洪荒世界,所过去的时间恐怕也不过就是10分钟20分钟而已,所以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周毅在葫芦中进行修炼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他总感觉自己的修炼需要一定的手段,需要一定的方法,也需要一定的机缘,这才是关键!

所以周毅一甩袍袖,看向天空慢慢飞回来的那5个弟子点了点头,只见那5个弟子慢慢的降落,看一下周毅神情倒不至于古怪,不过每个人的神情皆有不同。

哪吒噌的一下跳了过来看向周毅笑嘻嘻的说道,“师傅!我倒是发现这八荒阵确实有一个可以通进去的办法,而且在他们后方的的确确出了一些问题,我觉得我们可以通过这些问题来找到解决的办法。”

他这话一说完,周毅还没等面目流转,那边的柏鉴皱了皱眉,“二师兄,您的想法不会是说后面都是辎重物资,您打算放一把火把,那烧光了之后,想利用这个办法迫使八荒阵出现一些危险,所谓前军变后军后军变前军吧?”

哪吒翻了个白眼,看向柏鉴,随后耸了耸肩膀,“您这还真是够厉害的,一猜就猜准了!”

不过他琢磨了一下好像这个话说的也不对,因为柏鉴本来就是军队里的人,所以对这种事情本来就了解的太过清晰,于是他转过头看向柏鉴,“若是行军打仗,你要是一支军队这所谓弄出的阵法,后方是物资和资助,难道一把火烧了不行吗?”

柏鉴叹了口气,“这个事儿不是不行,您大概是考虑到了后方之后,也同样看到这八荒阵,就类似于阵的差不多的一个状态,是吧?所以您觉得好像类似于阵,只要师傅一声令下,您放一把火就可以让所谓的犬戎巨人一个个慌得不行!”

“这个方法不是不行,只不过第一,您看到的那个物资与阵和八荒阵甚至包括我们正常的一个战术是不一样的,原本这阵是被仙人所设置,但实际上犬戎巨人并不懂得怎么去使用这个阵法,也不懂得如何去维护营盘,那营盘原本是你父母的营盘。”

“后方辎重实际上是重中之重,绝对不可以出错的,这可不是说您放一把火就可以把他烧的一干二净的,而且你想放这把火,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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