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忽然撕裂出了一个巨大的黑洞,黑洞将我吸了进去。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周围是顶级而奢华的家具,床具,只有地板我认识,好像是橡木的。这是哪儿?

隐隐约约的我听见外面有人谈话。

“孙少白,我已经破例帮过你一次了,接下来的事我真的无能为力。”

“不用跟我说无能为力,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呵,就算有,也不能用,我看你还是带她走吧。”

好像是孙少白跟萧樊,他们好像吵起来了。我赤着脚走过去稍微开了一条门缝,就见孙少白跟萧樊站在门口,一个插腰,一个抱臂。孙少白问:“等等,难道真的没办法了?”

萧樊答:“除非知道下降的那个人是谁,贸然斗法的话轻则两败俱伤,重则一方惨死。”

下降!?降头的那个降?该不会在说我吧?我推开门问:“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降头,什么斗法?”

两个人身形一愣,同时转过头看我,脸上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问:“说啊,难道说我是被人下了降头?”

萧樊沉了口气:“祁澜,这件事我也只是猜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