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瑞戈的话给了我极大的信心。
我握着手机在床上辗转了好久,觉得躺累了,就握着手机在房间里绕了好几圈。我们最近挣的钱多了,换了个大二居,刚搬进来的时候,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尽管之前我住的地方比这好多了。
我和端戈有了自己的独立空间,露露也有了自己的小窝,跟那个淘宝二十多的不一样,是特地给他买的小屋子,放在客厅。
你说生活环境都这么大了,我还是绕到了端戈嫌弃的程度。
“我说宋颂,咱能不能大气点儿,直接一电话跟他说拜拜不就完了嘛!何必在这绕的我头都晕了。”端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揉着太阳穴。好不容易有个时间想刷个电影,结果我在电视机前,踱步。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握着手机,心事重重,像是要做一个多大的决定!“要不,要不,你帮我说。”
如果我真的有勇气告别,当年我应该也不会给秦苍下了安眠药逃出来了。
关键是,我没有勇气面对他。
我把手机递给了端戈,迎来的必定是标致的端戈系大白眼。
“露露,咱们出去逛逛,让这个疯女人自己静一静。”端戈嚎着,露露一听,垂着脑袋,一点都不想动的样子。
也是现在凌晨两点,谁会想要凌晨去逛一逛呢。
端戈给露露系上狗绳,临了还不忘给我抛个媚眼,“露露,跟宋颂姐姐说再见,祝她电话顺利。”
“砰!”的一下,门彻底关上了。
留给我的是露露极其不情愿的哀嚎。
看着门关上之后,我绝望地往沙发上一趟,没有露露和端戈的房间异常安静,心跳的每一拍都清楚明了。
我把手机拿在手里,解锁,按到拨号界面。流畅地按出了秦苍的手机号。
有些事情,再怎么想忘记,它还是刻在脑子里,不依不挠。
在电话等候音的时候,我在想如果这个时候秦苍睡了就好了,于是所有的事情就能等到明天再说了。
所以,我暗暗下定决心想着,响五声,如果五声之后没有人接的话,那我就挂了明天再打。
可是,电话里只响了三声,电话那端秦苍的声音就出现了。
他没有说喂,是说的,“嗯,我在。”
我说,“秦苍是我。”
他说,“我知道。”
那个时候,心仿佛都被揪紧了一样,我感觉到呼吸都困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