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住,看着赵嵘,就差没把“我是谁我该怎么办”写在脸上。

夏远途看到乔南期的动作立刻明白了过来:“我去最近的『药』店买点处理外伤的。”

他说完,溜烟了。

赵嵘第反应是抽回手。

可他现在胃疼得有些脱力,乔南期稳稳地握着他的手腕,他这样算不上用力的抽,手腕仍然被乔南期握着,根本纹丝未动。

赵嵘眉头皱。

他对乔南期会出现在这并不意外——毕竟是陆小月出事,陆小月是陆星平最在乎的亲人。

但乔南期对着他的伤口心疼算什么事?

这神……

这神仿佛他们只是阔别了晚,仍然同床共枕的恋人般。

当初答应他在起的是乔南期,在起之就算不喜欢也仍然把他当情人用的是乔南期,年冷漠轻视的人是乔南期,手之反而把那些他曾经求都求不到的好摆在他前的人还是乔南期。

他愿意相信乔南期这些时日以来,是真的在想让他回心转意,也是真的想重新他在起。

但怎么会有人不爱的时候可以完视,嘴里说着爱的时候,又能如此偏执?

他已经再也爱不动了,这人却当着他的面心疼起来。

是想着哄哄、表面惺惺作态地爱爱,可以回到从前那样他卑微到尘埃里的生活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平息了下心情,才说:“我现在不想你争。你放,我的伤我自己会处理。”

“赵嵘,我——”

“还有,别这样看着我。”

乔南期愣,手中的力也松了。

赵嵘抽回手,另手扶着墙,说:“我本来只是有点胃疼,你这样看着我……”

他从乔南期脸上移目光,低声:“我犯恶心。”

乔南期浑身僵。

赵嵘扶着墙弯了腰,像是胃疼得厉害。他想伸手,动作却停滞在了半空,不敢去碰。

看赵嵘站不住,刘顺这才从方才的死机状态中回过神来:“先、先先进去躺躺吧……”

刘顺说着,赶忙从赵嵘口袋中拿出房卡,又打了门。

乔南期想扶着赵嵘进去,可他只是神『色』微动,还未来得及抬手,赵嵘冷冷地看了他。

兴许是不舒服的缘故,赵嵘此刻本就面『色』发白,更是衬得他那双浅黑『色』的眸子清亮而寡淡,只记神,冷到了骨子里。

乔南期只好看着刘顺扶着赵嵘进了屋,言地在身跟着。好在刘顺怕他,根本不敢说什么,就那样让他进来了。

陆星平陆小月的是间套房,陆小月在主卧睡着,刘顺扶着赵嵘去了次卧。

“要叫医生吗?”刘顺小声问他,又瞥了瞥乔南期,心情可以说是愁云惨雾的——他觉得他命都要没了。

赵嵘却平静得很,只是虚着声音他说:“不用,我有胃『药』,我杯热水就好。”

刘顺起身就要去烧水,乔南期却骤然口:“我去吧,你在屋里陪他。”

“哎哟喂别别别,大少您坐您坐,我烧水还是会烧得来的——”

“六儿。”赵嵘突然打断了他。

“诶?”

“让他去吧。”

赵嵘说话间,也没看乔南期。他确很累很困,衣服都没脱,就那样躺在床上靠着枕头,闭上睛休息着。

乔南期听着,却目光微动,居然笑了下。

方才赵嵘那句“恶心”像是点了火的利箭,不仅要刺穿他的心脏,还要点点焚烧他的每点血『液』般折磨着他。

他想到赵嵘这么些年,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受伤的时候,身边没有这些人,他也不在,已然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想弥补,赵嵘却说他的神“恶心”。

此时此刻,赵嵘突然愿意让他照顾,这异在他绝望的时候了他根可以攀上井口的绳子。

他赶忙说:“我现在去。”

赵嵘不再说话。

刘顺噤若寒蝉。

乔南期去烧水的时候,夏远途买完『药』回来了。

这位少爷也是个没伺候过人的主,赵嵘手上不过是破碎的玻璃瓶渣子画出来的皮外伤,夏远途不知哪个比较合适,又担心乔南期这边的情况,进『药』店把外伤那排的『药』都打包了,拎着大袋回来。

赵嵘看着都可以摆摊的大包『药』,差点被这几个金尊玉贵的少爷整得没脾气。

刘顺怕乔南期,虽然不怕夏远途,但夏远途乔南期差不,是他们这些纨绔子弟见着都要绕的。

乔大少去烧水了,包扎的事情他可不敢再让夏远途来,赶忙问了问赵嵘怎么包扎,笨拙地跟着步骤做着。

以往他要是别人相处,恨不得能少动弹就少动弹,此刻在这气压降到冰点的房间里,刘顺差点没有因为手头有事情能转移注意力而痛哭流涕。

处理好伤口的时候,乔南期端着杯泛着热气的白水进来了。

刘顺睁睁地看着,他平时连见都没什么机会见到的乔大少小心翼翼地将水杯放在了赵嵘手边的床头柜上,压抑着隐隐约约的喜悦,又含着显而易见的心疼。

然他听见乔南期轻声说:“赵嵘?”

赵嵘缓缓睁。

他扫了身侧的水,看了站在床边的乔南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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