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二人皆为侍郎之子,又同处长安,理应是一路人才对呀。”

有知情者道,“诶,这长安的水,深着呢……二人于五年之前还可称得上是好友,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只是因其父所入之门不同罢了。”

“所入之门不同?”

“若要从头说起,恐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今日亦多有不便,兄台只需知这苏寒,肖明是齐王的人,李易则是鲁王的人……”

“储君之争?”

“嘘,慎言,虽世人皆知,可这话却是万万不能说的,稍有不慎,可是会掉脑袋的……除了陛下之外,谁人敢乱言?”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望月楼中已点起了灯火,阅诗的时间要比众人写诗的时间长上太多。

或是因众人皆知阅诗之难,又或是因望月楼已端上免费的糕点小吃,大牢骚者少之又少。

一声轻响,阅诗之屋的房门打开。

众人纷纷站起身来,苦等一日,终于是等到了这最后一刻。

望月楼掌柜的笑眯眯的冲着众人拱拱手,道,“让诸位久等,深感歉意,今日之诗实在太多,故而多耗费了些时间,望诸位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