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确定眼前这个的确是他的守卫。

样貌没有伪装的痕迹。

如果是异能力,除了那两个错误外,他的神情和动作毫破绽。

——就好像是占据了守卫的身体,但还没来得及完消化他的记忆,所以形成了现在似似假的模样。

个身体里的血『液』有多少?

这个问题对于做过军医的森鸥外并不是什么很难回答的问题,更不用提,他还曾用相同的法割过另个的喉咙。

手下的力道能造成多大的伤害,在挥刀的那瞬就已具现化在他的脑海里。

男的西装已被血『液』完浸透,地面也积了层鲜红,墙面,桌,甚至窗帘的尾端都摔了点血渍,但他的伤口还在源源不断地流着血。

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瞪得仿佛要从眼眶里暴出来,脖突起的青筋密布,张开的嘴不停地往外吐着血沫。他的表情扭曲着,像是痛苦了极致,但却依旧不能彻底死亡。

守卫看着森鸥外的眼神变了变,他努力地向着首领的向走了两步,手指颤抖着举起了点指了指门的向。

见他皱着眉不动,守卫眼中的焦急更浓了,像是有什么话想对森鸥外说。

森鸥外和他对视了半晌,捕捉那眼睛中的抹祈求,最终还是走近了几步。

他听守卫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模糊不清的警告。

“……您快,走……‘它’在我的……身体,里……”

扑哧——

只小手穿透了血肉,从男的身体里钻出了个洞,死死地抓住了近在咫尺的森鸥外。

尖锐的手指扎了他的胳膊抠出五个血洞,森鸥外冷着脸手起刀落,那节细瘦的胳膊从他的身掉落。

但不半秒的间,就重新长了出来。

剧痛让守卫的牙齿磕碰在起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声闷响后,另只手也从他的胸前破体而出,像是以这个声音为伴奏般,欢快地拍起了手。

安静的办公室内突然响起了稚嫩的嗓音。

“f……da……”

森鸥外侧耳细听,那个声音像是从什么密闭的空间内穿出来,让辨不清说了些什么。

小孩尖尖的嗓音不断地重复着。

“fo……da……”

声音变大了,森鸥外终于听出了声音的源头。

他面『色』变,脚下急速后退。

守卫的身体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折叠了几下,胳膊和双腿向着四个不同的向扭曲着。

他本似乎还残存了些意识,大张的嘴巴连嘴角都撕裂了开来,指尖痛苦地绷紧着挣扎了两下,然后四肢就像是被吸干了能量,眨眼间就变成了竹竿般粗细,而整个身体像是吹气球般的鼓胀了起来。

他胸前心脏的位置突然出现了个斗大的血洞。

哼唱的声音更清晰了些。

“fortda——fortda——”

唱着歌的孩从男的身体里探出了头,它像是穿着件用类血肉织成的华服,萎缩后的双腿正好便它的行动。

它在原地自顾自地转了个圈,然后猛地将头颅扭转了九十度,简笔画绘制出的眼睛直直地对森鸥外的眸,对着他缓缓绽开个容。

哪怕是见多识广,面对太宰治的刑讯也能面不改『色』的男,被这仿佛劣质灵异片般的场景惊得瞳孔缩。

办公室的地面已被红『色』的『液』体淹没,在镜面的倒影下,仿佛有数个声音同面前的孩童起念叨起了那两个单词。

森鸥外『毛』骨悚然地几步退出门外,手按在门框,想要将那个鬼东西关在房间里。

眼前晃,刚刚还在办公室中央的小孩已出现在了门前,尖利的手指向着森鸥外抓来。

然后在距离他几厘米的地停住。

“林太郎快走!这里交给我!”

身着护士服的金发萝莉手持巨大的针管,将小孩身的守卫尸体挂起在半空中,遏制住了它的行动。

森鸥外对爱丽丝点了点头,然后死死地关紧了大门。

他知道‘fort-da’这两个词的含。

——它代表了种强迫『性』的重复行为,靠着在痛苦中期待着未得的幸福来继续着自己的行动,而那点希望也破碎,就会获得百倍多于最初的苦痛。

所以他更加确定,这场异变绝对和联盟有关。

维和派没理由做出这样的大型破坏活动,除了驻扎在横滨的樱满集外,所有目前在这个世界活动的所有员都聚集在东京。

昨晚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失联,今天午昼夜翻转。

森鸥外想起了资料,那两张属于少女的稚嫩脸庞——也是被派去东京两的观察目标。

‘如果是她们的杰作……’

森鸥外『露』出个苦,脚下步迈得飞快。

大楼的顶层空,除了尽头零星几个弹痕以外毫挣扎的痕迹,警报就安装在每层最醒目的地,可这些训练有素的连抬手按下都来不及就被解决了。

他的表情愈发冷凝,紧急通道的电梯亮起了灯。

门缓缓打开。

森鸥外刚迈出步,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般,动作凝滞在了原地。

只冰凉的小手攥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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