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来闹事的一干人等和王洁莲看到来人,都问:“大叔公,你怎么来啦?”

“我不来,我们老田家的名声就要被你们败完了,以后让小辈们还怎么嫁娶?”老人责备的目光扫过闹事的一班人,再看了一眼王洁莲。

“好了,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你们通通跟我走,有什么事到我家去说。”说完,他走到卓兴面前。

歉意的说:“不好意思了大兄弟,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们也一起去我家吧,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顺便认一认我家的门。”

“田大叔,你言重了。既然你相邀,我们就一起去你家叨扰一番了。”卓兴顺口接下他的话。

今天的事情肯定要解决的,不然以后不时的来闹事,那还怎么做生意?

在老人的牵头作用下,云燕几人把门板装上去,锁好门就从后院和王洁莲一起往大叔公家走去。

在王洁莲的带领下,云燕一行人走进了田大叔公的家门。

田大叔公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其他五六个人就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客厅两边各摆着一条长凳子,却没有人坐。

田大叔公招呼着云燕几人坐下来,还客气的让人给他们各端了一杯茶。

然后就是一番情真意切的道歉话,并且向他们保证,如果这些人以后再去铺子那里闹事,就尽管来找他,他会给他们一个交代的。

再挨个的教训了一番去闹事的人,说再敢去闹事,就在明年的祭祖活动上,当着所有族人的面批评他们,看是不是真的不要面子了。

在他们再三保证不会再去找麻烦时,才让他们离开。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田大叔公重重的叹一口气。

这个叔公不好做啊!

今天他好好的待在家里,却有人跑来找他,说族上有好几个人跑到田国柱家的铺子闹事。

关键是那铺子已经给田国柱的阿妈卖给别人了,她卖铺子的事,村里的人都知道。

哪里会想到族里这几个刺头会去找事。

而且王洁莲还将这几个刺头的丑事一一的爆出来,这些丑事爆在大庭广众之下,以后别人传出去,说大竹村田家人的当名声都不好,以后还有谁敢和他们对亲家?

他也知道王洁莲孤儿寡母过的苦,但他也帮不上忙。

也有耳闻说田老五烧了账本,吞掉帛金的事,但他们各执一词,田老五打死不肯承认有这事,坚称账本和钱都交给她了。

这样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也互相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谁知道却被王洁莲光明正大的掀了出来,无论田老五有没有干过这种事,别人都会说田家的叔伯连死人钱都吃,是他们自家人说的。

他本来也不想管这些事的,但有人跑来找,他不走一趟又说不过去。

希望那几个蠢货长点脑子,不要整天想着歪门邪道。

想要铺不早几天买,王洁莲跟村里的人说要卖时,又没看到他们去接手,现在别人卖出去了还想跑去敲诈,这算怎么事?

他一个老头子都知道,现在是讲究法律的年代。

也不知道是谁扇动这几个蠢货,让他们头脑发热的去闹,以为能敲诈得一笔钱。

幸亏只是在那里起了口角,没有动手打人,要是动手打砸之类的,别人报派出所的人来,一个个都要被抓去关小黑屋。

到时候他们大竹村田家的名声就更坏了。

田大叔公看着站在一边笑的王洁莲说:“国柱他娘啊,今天的事就过去了,咱们大竹村田家人,都是一个祖宗出来的,我也知道你这些年受了不少的委屈。人活着就要往前看,将过往的一切能放的就放下吧。”

王洁莲一听,马上将笑容一收,苦着脸说:“大叔公呐!你今天跟我说过往的事能放就放下了,我也想放啊!但你不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头,那些人都是怎么编排我的。”

“他们当初明着暗着逼迫我,想逼我改嫁,好占掉我们家的田地,也不见你为我说一句公道话。”王洁莲颇为埋怨地说。

“唉!这个让我怎么说啊?他们毕竟没有光明正大的去占,我也不好说啊!”田大叔公摇摇头说。

“大叔公你不用说我了,我有分寸,要不是他们太过分,今天我也不会这样。”王洁莲也不想这样的,谁让那几个人要去闹事。

铺子是她卖的,这些麻烦也算是她间接间接带给云燕他们,不给他们解决掉,她良心也不安。

何况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她从来就没有怕过。

要是她性格稍微软弱一些,早就在自家男人死后没多久,就被他们吞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他们再嚣张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去省城享福!

告别了田大叔公,云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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