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打扫等等的家务,剩下的时间里,再陪她看看剧打打手游,诸如此类。

但不知道是习惯还是上瘾,后来就连司谣去上个厕所,简言辞也想陪同。

遭到拒绝,这人还是不紧不慢抱起她,带着那种笑意流转的桃花模样,说:“要是不看着你点,再摔了怎么办?”

司谣憋红了脖颈,憋不出话。

一切都在慢慢变好——

除了身边某个更加不要脸的狐狸精。

脚伤恢复得慢,司谣没来得及回槐城过年,于是跟简言辞一起留了下来。

年三十这天,吃过饭,司谣一边看春晚,一边窝在沙发里给司桂珍打电话。

“今天也别熬太晚,早点睡觉知道吗?”那边叮嘱了几句,司桂珍又问,“言辞在你旁边?”

说话间,简言辞刚好从厨房出来,随意端了一盘切好的水果,插起一小块橙子喂过来。

司谣鼓着脸颊吃橙子,又咬起一块,橙块不小心从身上掉下去,她突然扬起音调“唔”了一声。

司桂珍:“怎么了谣谣?”

“没没什么。”

挂了电话,司谣瞬间和近在咫尺的简言辞拉开距离:“……你干什么?”

“嗯?”简言辞屈指划了下她的毛衣领口,悠悠地接,“刚才这里沾到了,帮你擦干净。”

司谣下意识指着面前茶几:“哪里擦了?那边明,明明有纸,你……”

“什么?”

明明旁边就有纸巾。

他刚刚居然就那样用嘴,舔掉了、她领口上、橙子的汁水。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

这几天简言辞照顾她,每次做了点什么,一定会捎带着占点便宜。

比如在喂水果的时候找理由又咬又舔,比如帮她洗澡的时候动手动脚,再比如……

司谣越回想越忍不住:“你怎么这么——”

“我怎么?”

司谣咽下不要脸三个字,被撩拨的次数多了,人都有点小躁郁,对视两秒,忽然开口:“贤、惠。”

“……”

“你放心。”司谣通红着耳根,也不知道哪来的不服输劲,盯着这人反撩了句,“你这么贤惠,我以后肯肯定,会娶你的——”

她一字一顿:“老、婆。”

安静对视了几秒。

简言辞好笑,也没生气。

他慢慢笑了一声:“你想这么叫我也可以。”

司谣一顿。

“以后是跟我结婚就行了,随便你叫什么。”司谣见这男人弯起眼梢捏她的脸,轻下气息,慢慢地叫她,“——老公。”

“……”

.

这人,是真的真的不要脸。

而且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司谣被照顾得如坐针毡,这个年才过去没几天,就坚持摘掉了自己卧床养伤的标签。

她的脚踝已经消肿,正常走路也没问题,甚至还想出个门透气。

简言辞带司谣出门,两人在外面吃完饭,没急着回去,他反而开车转向另一条道。

司谣有点莫名:“我们要去哪里?”

“带你去看看房子。”简言辞说,“本来是打算等你从家里回来再看,正好现在你有空,也能提前定下。”

“啊、啊?”

简言辞弯了弯唇:“先前你在忙,我单独看了一些房子。我们挑一套你喜欢的,现在开始装修,等你毕业刚好能搬进去住,还不晚。”

司谣根本不知道他一早就考虑起了在延清买房的事,更不知道他已经抽空筛出了好几套房子。

确实是准备了有好一段时间,于是看房也格外顺利。

一个下午,司谣茫茫然被带着看了几套房子。

都是市中心的地段,楼盘也极好,只是价格一套比一套贵,简直高得让人咋舌。

趁着中介走开的空档,司谣总算小声挤出两个字:“不要。”

“不喜欢这套吗?”简言辞语调耐心,“再看看别的。”

“不是,我都不要,都太贵了。”司谣摇头又摇头,“真的太贵了,把我卖掉——不,把我跟你一起卖掉都不值这个钱。”

顿了一顿。简言辞笑:“小同学,是不是有点太瞧不起人了?”

“……反反正就是太贵了。”

司谣扯住他的毛衣衣角,幽幽想往外拽。

“哪里贵?”简言辞扣住她的动作,笑意更明显,“不是说过吗?不用你担心钱的事。”

司谣不信:“还是算了。而且这么大的房子,又不住多少人,买了也一点都不划算。”

“最近这起案子给的诉讼费不少,算上存款,给你买套房还是很够的。”她见简言辞凑近了,模样像个祸水,“买一套房,还多送一个我,不划算吗?”

“……”

司谣被诱惑得有点懵,最后还是糊里糊涂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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