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场抓获!把他带走吧,回去我要亲自审问他按何居心。”雨裳恶狠狠的对莫兰说道,而莫兰百口莫辩下,也没敢轻举妄动,他担忧着事情在一度恶化,正尽力掩藏自己的气息,低头遐想。

可事情的往往没有他们所想的那样进行,黑色的旗帜,白色豹子图腾,与红蕾公主的金狮子旗帜,对面而立。是塔利班家族的旗帜,那班天天游手好闲的骑士们,散播着恐怖主义的阴谋论者,如今与皇族的军队旗鼓相当,甚至气焰还盛。

领队的人,便是开国公爵徐傲天的孙子,徐墨,当今最具权威的公爵,也是监国领事大臣,在现在的红富国,这个法制体系,由诸位领事所执管,有着与别国不同的民主体系,但同样的也存在封建制度,以公爵,侯爵,子爵,男爵,辅佐,平民等,将人分为三六九等,而军人则由另外一种体系分等级,故此一人存在着几个甚至功用相同,不同体系下的封号。

而徐墨,即是领事,也是公爵,还是将军,三重身份,几乎与红蕾公主有着一样的多重身份,彼此间也是死对头。

徐墨一副放荡不羁的大叔模样,做作无为,老远都闻到一股,肮脏弥漫坊间的铜臭味。

“我看……不妥吧。”徐墨拉扯着黑曜马,银瞳与灰黑色的小卷发,一身皮裘马革,丝绸锦缎。花哨的衣着,满手金戒指与银戒指,三十多岁的中年大叔冷眼道。

“这话怎么说?”红蕾说道。“莫不成,我们缉拿的嫌疑犯,你们也要管。”红蕾握紧的拳头,那皮革手套被拧紧而咯吱作响。她身后的将士,更是怒火冲天,若不是塔利班家族是开国功臣,没人敢这般与长公主说话。

先皇患病而逝,没有留下一子,长公主作为女性,并不能接管国家大事,某些原因,先皇不准红富国公主生儿育女。

现在的红富国都将由高庭,几位领事处理大大小小的国家事务,这一行政方式也维持多年,大家对皇族的需求也似乎薄弱了几分。如此一来,拥有塔利班家族甚是猖狂。

“事关红富国的安危,我们必须插手彻查此事,不管是牛是马,只要是一丝蛛丝马迹,我们都得管,公开审问是必要的,更可况这头冰蓝色的长发,更断定了此人是异国族裔,此时出现在红富国境内,绝对有蹊跷,怎能让红狮子军独占鳌头。”徐墨扯动黑耀马的缰绳,坚定的说道。

“我当以为是谁在我面前痴人说梦话,原来是个靠爸爸的家伙。”霍雨裳抱手挑衅道。

“你……”面对雨裳的羞辱,徐墨当之不让。“红富国宣扬你的地位,只不过利用你震慑邻国,免遭他国屡次犯境罢了,你真以为你是天神下凡吗,不过是力大皮糙的怪胎。你当真我开国公侯世袭的名份会与你的虚名一样,不经风雨吗?因为厌恶龙族而不做龙殿使者的龙裔。根本不具备留在红富国的价值。”徐墨笑道。

“徐墨大人,请你掂量一下轻重,即便是长公主我,也不够胆命令雨裳。国民心属所向,岂是你我所左右。我劝将军还是不要忤逆民心,与民权过不去,即便是你亲领的部队中,也有不少敬重霍副将之人,不是吗。”难倒你就不怕犯众怒,军中有士卒咬牙切齿,为雨裳怒目对之,就差冲出去的躁动。

徐墨见气氛不妥,自圆其说道:“好一个!忤逆民心,反逆民权,我徐墨算是见识长公主的陈词,别忘了当今国家以高庭律法为根本,皇族在法律面前,看你们是否还有这个胆识与之抗衡,看你能包庇她多久!”徐墨抛下狠话,便带着亲卫兵与铁骑,跌跌荡荡的离开。

殊不知塔利班公爵正慢慢的掌控红富国的政局,搜刮大量黑赃,手握国家经济命脉。不但拥有军阀,还拥有最庞大的雇佣兵团兄弟会,更有富裕的商业资产。只是没有想到,内斗越演越烈,还死抓雨裳厌恶龙族的软肋,试图挑拨离间高庭与龙殿对雨裳的期待,让人彻底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