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嫂子?!”

“子墨?!”

江子墨诧异地看着美妇,疑惑道:“嫂子,你怎么在这?”

“刚才去菜地遇上大雨,衣服都湿透了,经过你家果棚,见门开着,就进来避避雨,顺便晾晾衣服。”

秋菊顿了一下,问道:“子墨……你不是在省城读书?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子墨尴尬一笑,“嫂子,我......回来好几天了。”

秋菊一副恍然大悟,“你瞧我这记性,前几天你海哥还嘱咐我,让我买点好菜备着,等你回来上咱家喝酒呢。”

“海哥没出去啊?”江子墨问道。

秋菊深深叹了口气:“别提这茬了,年前你海哥在南省工地出了点事,就一直呆着家里。”

“海哥出了什么事?”江子墨问。

秋菊性感的唇角抽了抽,露出一脸的尴尬。

正当她思考怎么解释时,果园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道粗犷的男声。

“子墨,我听婶说你都回来好几天了,咋不到哥那里坐坐?陪哥喝一杯,你这叫什么兄弟啊!

喂,子墨你在你里面吗?”

“是海哥!”

江子墨咧嘴一笑,想也没想便准备去开门。

“你.......等一下!”

看江子墨转身朝门口走去,秋菊急忙身手阻止。

“咋了嫂子?”江子墨问。

秋菊指了指湿透衬衣下的玲珑身体,“我这样你海哥看到了,咱咋说得清楚。你海哥出了事后,性格也变了!”

江子墨眼眸扫过,心头又是一阵狂跳,

“嫂子,那你说咋办?果棚太小,藏不了人的。”

“子墨,你小子在里面磨叽啥呢?”

顷刻间,江海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口。

“子墨,我在床上躲一下,赶紧找样东西盖在我身上。”

秋菊手忙脚乱的爬上床,躺下吩咐道。

“啊?”

“别啊了,你海哥进来看到咱俩孤男寡女的,指不定怀疑咱们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呢。”

江子墨也反应过来,赶紧从破柜子里翻出一床被褥递给秋菊,问道:“你看这行吗?”

秋菊把被褥抖开盖在身上,指了指床沿位置,“你坐过来,挡在我的前面,不要让他靠近床,他不会发现的。”

说话间,果棚的门被推开了。

江子墨蹭的坐到床沿上,心虚一逼的看着推门而入的江海。

“你小子在里面磨蹭啥,半天不答话!”

江海扫了一眼果棚,责怪道。

“啊.......哥你来了,我刚在外面淋了雨,正在收拾,没.......没听见。”

江子墨心虚的的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呐呐道。

江海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瞥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在里面金屋藏娇呢,喊半天都没反应。”

“哪能呢,就咱家的穷样,哪个女人愿意跟着我受穷啊!”

江子墨不自然的回道。

“子墨,别作践自己啊,你可是咱村第一个大学生,中过状元的人,你就瞧好吧,以后不知道多少姑娘、小姐想跟着你呢。”

江海笃定道。

“你就别笑话我了。”

江子墨感觉浑身不自在,鼻梁虚汗直流,担心江海发现躲在床上的秋菊,急忙转移话题问道:“哥,这大雨天,你咋找到这的,找我有事?”

江海从兜里摸出一根香烟,看了一眼江子墨,坐到对面凳子上,点上抽了一口,说道:“子墨,哥对你咋样?”

“那还用说,你对咱家的关心,咱心里有数着呢。”

“那行,哥想请你帮个忙!”

“你说,只要我能帮上的,没说的!”

江子墨回答的很干脆。

江海不仅是自己的发小,在自己上学期间,他也没少给家里帮忙。

上大学时学费不够,急的父母直抹眼泪,是江海连夜送来五千块钱,解了他燃眉之急,这笔钱到现在都没还上呢。

这份恩情,江子墨一直记在心里。

江海重重叹了一口气,没直接说事,而是闷头闷脑的抽起烟来。

看着一脸颓废的江海,回忆着秋菊嫂子刚才说的话:江海在南方出了事,性格也变了。

想着江海找自己的事,一定小不了。

“哥,到底啥事?咱兄弟之间你就不要藏着掖着。”

江子墨看着江海道。

江海扔掉还剩半截烟头,从兜里又掏出一根,准备点上,被子墨给拦住了,“我的好哥,你这到底是咋回事嘛!”

“子墨,哥现在是一个废人了。”

江海看着江子墨,深深叹了一口气,“年前,我在南省工地上摔下了来,虽然抢救保住了一条命,但.......却摔坏了,唉......”

说着,他指了指男人的位置。

江子墨猛地一惊,“哥.......”

“年前,我在南省工地上摔下了来,虽然抢救保住了一条命,但........那玩意却摔坏了,唉......”

说着,他指了指男人的位置。

“现在,这玩意除了撒尿,纯粹就一摆设。”

江海再次点上烟,狠狠吸了一口,说道:“你嫂子秋菊跟了我五年,最初想着经济宽裕了,再要孩子。

现在出了这事,孩子是要不了。

让人闹心的是,这事也不知道怎么就传了出去。

现在全村人都在背后议论,咱爹娘为此也患了心病。

我出了这事,当然不敢告诉他们老两口实情。

便糊弄他们说,自己还年轻暂时不急着要孩子。时间短还能瞒,时间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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